我的嫌疑犯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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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分配來的畢業(yè)生張濤既敬佩又糾結(jié)地看著正翹著蘭花指晾干指甲油的伊姐,伊姐再一次刷新了他對這個小集體的三觀,聲名赫赫的顧大隊領導的云城刑偵大隊私底下就是一幫說話不帶把門的痞子混混,葷素不忌、顏色頗深且男女不論! 顧鈞,公安大學里頗具傳奇色彩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到了這兒比他晚進來的人稱他一聲‘顧隊’或‘顧哥’,那些老前輩們則是一口一個‘鈞子’或‘小鈞子’地叫,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進了后宮。 我們的小濤濤童鞋可是帶著崇拜的心情前來云城刑偵大隊報到的,他要向還在大學期間就立過功的傳奇師哥學習,呵呵,結(jié)果報到的第一天,wuli小濤濤童鞋就被懵了一臉! 傳說中的師哥騎著他那輛除了鈴鐺不響其它哪兒都響的只在電影里見過的那種車后還有個座位的老舊自行車,施施然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然后輕飄飄地告訴那些同樣好奇這位英武俊朗的長腿大帥哥怎么會用這么有損光輝形象的座駕出行時,小濤濤童鞋很想鉆地縫了。 云城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遭賊了!他的小電驢又又又被偷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輛被偷的小電驢了,英明神武的顧大隊很是懷疑這是有人故意打擊報復,為了不再讓自己那點本就不富裕的工資繼續(xù)貢獻給小偷,他決定從此就騎這輛從房東放置廢舊物資的倉庫里挖出來的大鳳凰了。 當張濤鼓足勇氣上前和師哥打招呼后并怯生生地詢問那些小偷是不是已被英明神武的師哥一舉拿獲時,顧鈞理所當然的一句回答又差點讓小濤濤童鞋淚奔,想收拾行李回家等候二次分配。 人家告訴他,他報案了,向派出所報的案,可是那些警察同志到現(xiàn)在都沒破案,害得他到目前為止一輛回頭車都沒見著,簡直不能再好好相信警察了。 這人說這話時,一臉的義憤填膺及滿臉委屈,弄得張濤都想上手去捂住制服上的肩章,娘的,這個大院里誰不是警察?就連看大門的鄧大爺都是退休警察返聘的。 這人還能不能是那個公安大學優(yōu)秀學生墻上的明星學員了?這丫該不是被穿了吧?! 疑似被穿的顧隊小鈞子此刻正老老實實地站在郭局辦公室里聽訓,低眉順眼的乖巧,看得久經(jīng)風霜飽經(jīng)世故的郭局牙根直癢癢,很想干脆挖個坑把這貨當棵樹給埋大院里做個人造景觀得了,就沖這小子人模狗樣的英俊皮相,說不定還能給這局里創(chuàng)點收,起碼能吸引市里新聞處的幾位女記者編輯來這轉(zhuǎn)轉(zhuǎn),也好讓局里那些成日里嗷嗷叫快旱死的一群熊貨光棍們安生兩天。 “剛才又想去哪摸魚了?”郭局可是從基層一步步升遷上來的,片兒警做過,刑偵里呆過,伊妹兒那點小伎倆哪兒能混過這尊大佛的眼?再說了公安局局長辦公室的大窗戶不正對著大門口嗎?一目了然。 ‘小鈞子’老老實實地苦情,“腿疼,想著中午休息去放松下。” 郭局眼神一黯,“怎么?舊傷又復發(fā)了?嚴重嗎?” ‘小鈞子’大公無私道:“沒事,就是有點兒使不上勁。” 看著面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大隊長,郭局無聲地嘆了口氣,剛才那點兒火氣全xiele,“小鈞子啊,自己的身體還是要在意些的,以后做事可別那么不管不顧了。” 顧鈞抬起頭,立即沒羞沒臊地順桿上爬,“嘿嘿,郭局您找我就為了關心我?那我可承受不起啊,嘿嘿。” “你嚴肅點!”郭局頭疼,自己當初怎么就看中了這么個玩意兒?破案是好手,可這臉皮也真是厚的連城墻拐角都要輸三分了。 “是!郭局您指示。” “剛收到的報案,城南的廢車廠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無名女尸,當?shù)氐呐沙鏊雅扇诉^去了,省里馬上要進行治安大檢查,現(xiàn)在突然出了這起命案,對市里影響不好,你親自帶人過去看看,盡快破案。” “明白,郭局放心,我這就帶人去現(xiàn)場。” 撫寧巷和云城公安局隔著兩個街口,那兒開著一家做針灸按摩的舒寧堂,林澤正在聽書,“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舒緩低沉的男中音將狄更斯的《雙城記》愣是演繹出了詩和遠方的文藝感。 林澤微皺了下眉,他不太喜歡這個聲音,現(xiàn)在的讀書軟件還真是良莠不齊,愣是成了詩朗誦。 修長清瘦的手指按下了IPAD邊上的停止鍵,算了下時間,客人應該也快到了。 站起身,林澤伸了下懶腰,揉了揉手腕,想著一會要來的客人,林澤眉宇間的小細縫就沒有填平過。 屋內(nèi)雖然開著門和窗,但還是讓人感覺到了幾分不舒服的悶熱,地處南方的云城剛到五月就開始了漫長的平均氣溫二十五度以上的日子,即使是陽光燦爛但多雨多水的城市依舊給人一種慵懶、粘稠且?guī)е鴰追株幱舻母杏X,倒是有幾分像廣播里的霧都倫敦。 林澤沒去過倫敦。 給自己倒了杯水,正喝到一半,警笛聲呼嘯而至然后又漸漸遠去,林澤靜靜地聽著警笛聲消失。 他轉(zhuǎn)向門口的迎賓臺,“阿峰,我出去透透氣。” 阿峰翻看了下預約記錄,“阿澤,一會你不是有客人嗎?” “客人應該不會來了,”林澤迎著光亮慢慢地走到了迎賓臺處,菱形的薄唇邊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我才不上當呢,每次和你打賭都輸,我還要存老婆本呢,”阿峰話雖這么說,但還是按照預約客人留下的電話撥了過去,沒人接。 林澤靜靜地站在光亮中聽著阿峰確認客人的預約,他的雙眼直視著玻璃反光,竟沒有覺得刺眼。 電話還是沒人接,阿峰放下電話叮囑道:“阿澤,別走遠,小心點。” “嗯,我知道,一會我就回來。”林澤沖著阿峰眨了眨眼,目光卻并沒有聚焦在阿峰的臉上。 看著林澤一步一步走出店門口,阿峰才嘆了口氣,阿澤的眼睛是他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眼睛,黑白分明靈動水潤,可惜只是擺設。 一走出店門,林澤就被街上的熱氣給驚到了,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天,眼前也只是一團比往日略明晰些的光暈,應該是今天的太陽比昨日猛。 默默地仰著臉朝著太陽的方向站立了一會,直到因長年不怎么見陽光略顯蒼白的臉被曬得微微發(fā)燙才低下頭,順著街邊往不遠處的一座小八角亭走去,就在運河邊上,林澤喜歡聞那兒的水味兒,混雜著泥土草木的滋味,比現(xiàn)在的人工香水味好聞多了。 林澤安靜地坐在八角亭里,他聽到了不遠處有幾個小姑娘正在議論他,說他長得就像是漫畫里的男主,好看到可以秒殺很多當紅明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