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果真不動了。

    冰冰涼涼的感覺在他的眼周圍彌漫開來，莫塵問，“涼不涼？”

    正好這時服務生端著橙汁送過來，蘇羽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退，推開了莫塵，小聲說，“我自己來吧。”莫塵笑著把手里的冰袋放到他的手中，看著他紅腫的眼睛因為哭過的原因顯得特別的亮，卷翹的睫毛上被淚水濕透看起來一小簇一小簇的黏在一起，看起來有些無辜。

    蘇羽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忍不住道，“看什么呢？”

    莫塵很大方承認道，“看你啊！”

    蘇羽伸手推了推他，“不準你看。”

    莫塵嘖了一聲，“這么霸道？看都不讓看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趕緊把你要交代的給我交代清楚。”

    莫塵瞇了一下眼，神色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小羽，我可什么都跟你說，前提是你自己不能激動，也不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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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吧，用不著給我鋪墊。”

    “好。”

    莫塵掏出自己的手機，從口袋里找出一張照片遞給他看，道，“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蘇羽看了一眼，照片上一男一女，其中那個男的是年輕時候的蘇明，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至于旁邊的那個女人蘇羽只覺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蘇羽不解的望著他，“你給我看這個干嗎？”

    “照片上這兩人是樂清的父母。”

    莫塵簡潔明了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打算跟蘇羽繞圏子，既然他那么想知道，莫塵就不會再繼續瞞著他。

    蘇羽猛地站了起來，一不小心還撞翻了那杯橙汁，“什么？你說什么？”

    一點都不出意料的蘇羽表現的很驚訝，如果不是在咖啡館，莫塵相信蘇羽剛剛那一瞬間能蹦起來。

    莫塵把杯子扶起來，這時服務生走過來，收拾了一下，問，“用換一杯嗎？”

    莫塵說，“嗯，換一杯吧。”

    蘇羽卻說，“不用，別換了，我不想暍了。”

    聞言莫塵對服務生擺擺手示意他退下，手拿回來的時候放在蘇羽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太激動。

    蘇羽問他，“那他知道嗎？”

    莫塵點頭。

    蘇羽笑道，“合著就我不知道是吧？”

    “寶貝兒，你剛答應了我不要生氣的。”

    蘇羽深吸了一口氣，道，“還有呢？既然他是蘇明的兒子為什么我沒有見過他？他當初接近我是不是也帶著目的性的？”

    莫塵真不想承認，他知道蘇羽是真的把樂清當成朋友，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當初接近他只是為了想從他這里取得幫助，莫塵不用去深想，就知道蘇羽得有多么的惱火。

    所以這一刻他選擇了沉默。

    莫塵一不說話，蘇羽就差不多猜到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小羽......”

    “實話！”

    “他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的身份，你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的話嗎？我說你跟誰做朋友都可以，除了他不行。”

    蘇羽當然記得，當時他們兩個人因此還吵了好幾次的架。

    “還有呢？”蘇羽的聲音明顯的弱了幾分，“你是不是在幫他？”

    “上次你生病住院的時候，他來看你，離開的時候找我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