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錯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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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趙醇站在趙斯余后面跟著解釋,“我們就是想著,給他補補身體,沒別的意思……” “那你們什么意思?”陸笙平抽著煙,勉強跟他們廢話幾句,“趙耀和戴坤不過來,你們能替他們頂罪還是怎么著?要是趙楚歌今天真流產(chǎn)了,你們現(xiàn)在絕對不會站在這兒?!?/br> “你們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如果不是趙楚歌不喜歡我插手,我根本不會留趙家到現(xiàn)在。” “趙楚歌是我的底線,你們一次又一次在惹惱我,誰給你們的自信讓你們覺得我不會動手收拾你們?” “我留著你們,不過就是想給趙楚歌折騰玩兒而已。” 陸笙平咄咄逼人的一番話讓趙家人頭都不敢抬,戴家?guī)讉€也在一旁瑟瑟發(fā)抖,陸笙平現(xiàn)在沒發(fā)落他們是因為有趙家人在前面擋著。 果然,在罵完趙家人之后,就輪到了他們。 “你們戴家,和趙家算是綁在一起了吧,我收拾趙家,你們也做好準(zhǔn)備?!标戵掀接贮c燃一支煙,“有什么不滿,就去找戴坤,畢竟城門失火殃及池魚?!?/br> 陸笙平想了想,覺得沒什么可罵的。和這種人計較也不值得,要不是趙楚歌一直不想讓他插手,怎么可能會讓他的大寶貝的一次又一次的受委屈。 “帶著你們的東西滾出去?!标戵掀讲荒蜔┑?fù)]揮手,讓保鏢把他們趕出去,順帶說一句,“我勸你們善良?!?/br> 他這句話沒別的意思,今天撞時空的那輛車,別人不認(rèn)識車牌號他可認(rèn)識,那是白岳光的車。停留了那么長時間,白岳光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照他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戴家。 推門進(jìn)去,趙楚歌還是沒醒,吊瓶已經(jīng)快滴完了,陸笙平叫醫(yī)生進(jìn)來換藥,順便問問什么什么醒。 醫(yī)生說大概要等到晚上,陸笙平點了頭沒說什么,這個孩子簡直多災(zāi)多難,還沒出生就這么多意外,這才是頭幾個月,他無法想象今后趙楚歌會怎么樣。 “你回去吧,小孩子需要照顧?!标戵掀綄ε赃叺臅r空說道,“放心,我不會和白岳光說任何事。” “謝謝?!绷季茫瑫r空才吐出這兩個字。 “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謝謝,謝謝你在我不在的這些年里,幫我照顧他?!标戵掀娇粗采系娜?,輕聲說,“以后有什么幫忙的,我絕對不會以任何理由推辭?!?/br> “我想我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能求到你的地方。”時空走到門口,忽然轉(zhuǎn)頭,“我只希望,別再一次辜負(fù)他。” 陸笙平坐在椅子上握著趙楚歌的手,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他怎么可能會辜負(fù),他舍不得,舍不得再一次傷害趙楚歌。 趙楚歌半夜的時候醒了,陸笙平給他喂了水,問他餓不餓,趙楚歌搖搖頭,抱住他,把臉埋進(jìn)他懷里,帶著愧疚說道:“對不起,是我沒控制好情緒和他們起沖突,下次我一定等你出來?!?/br> “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zé)。”陸笙平親著他的耳朵,手在他后背輕撫,“別想太多,乖乖的養(yǎng)好身體。” 讓人買了粥過來,陸笙平哄著趙楚歌喝了幾口,趙楚歌覺得理虧,也不再任性,聽話地讓他喂,盡管他覺得這粥的味道并不怎么樣。 他不說,但是陸笙平還是看出來了,自己嘗了一口,確實不符合他的口味,只好吩咐人重新買一份過來。 而趙楚歌,則把剛才吃的東西吐了個一干二凈。他也不想,可是忍不住。 趙楚歌的臉在燈光的照映下,蒼白得像鬼一樣。陸笙平越看心里火越大,他放在心尖上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的人,竟然總是在別人那里受委屈。 “親愛的,趙家,我?guī)湍憬鉀Q好不好?”陸笙平猶豫著和趙楚歌商量,“你懷疑的事,證據(jù)我?guī)湍阏遥阆氲玫降臇|西,我?guī)湍愕玫?,好不好??/br> 趙楚歌覺得要是正常人早就同意了,自己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想要的,天上掉餡餅的事誰不喜歡。 可他偏偏就不是正常人,他有自己的自尊與驕傲。他想親手,還趙研宇、還外公、還舅舅一個公道,不能讓他們死的不明不白。也不讓自己白在精神病院待那么多年。 憑什么呢,他受了那么多罪,最后不是自己親手了結(jié)的,那多沒意思,雖然陸笙平明明幾句話就可以解決,可他不想利用陸笙平。 陸笙平見趙楚歌低著頭不吭聲就知道自己是白問了,心里嘆了口氣,沒再繼續(xù)逼他,沒什么比趙楚歌活著更好的事了。 “剛才的話當(dāng)我沒說,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有困難就告訴我,無論發(fā)生什么,我永遠(yuǎn)支持你?!?/br> 陸笙平的愿望很簡單,他只希望趙楚歌活著。有他在,一定會好好活著。 沒辦法,他真的是被之前趙楚歌的自殺行為弄出陰影了,他是真的怕趙楚歌從此消失在世上,只剩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 “謝謝,我以后一定聽話,只任性這一次,行嗎?” 趙楚歌都不敢抬頭去看陸笙平,他怕從陸笙平眼睛里看到失望。 “沒關(guān)系,你可以隨便任性,我喜歡你無所顧忌的樣子。”陸笙平?jīng)]說出口的是,其實他喜歡趙楚歌日.天.日.地的模樣,囂張恣意。 趙楚歌在醫(yī)院待了三天,出院的時候陸笙平把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就差里三層外三層了,而且堅決不讓他走路,非要抱著他。 趙楚歌似乎隱隱懂得了,什么叫做甜蜜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