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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覺我要糊[娛樂圈] 完結+番外_分節閱

    以應肅的脾氣來看,只怕白蘇就算成了影帝都得老老實實低頭挨訓。

    第二十一章

    近來事情繁瑣,兩人忙得天昏地暗,別看網上吹捧的天花亂墜,實際上試鏡都慘遭失敗,應肅簡單夸獎了他們一下,又很是謹慎的把他們倆敲打教訓了頓,生怕有人忽然撅腚起飛。

    這幾日應肅也忙得很,眼下青黑都看得出來,時間如同海綿里頭強行擠出來的殘余水分,在接過一個電話后,匆匆說了幾句就結束了會議

    晚上沒有活動,徐繚跟白蘇癱在椅子上,半晌聽到那頭蔫頭蔫腦的年輕人長嘆出聲:“肅哥真是太恐怖了。”

    “你要小心點。”徐繚抬頭看著天花板,故意嚇唬白蘇,“要是做得不夠好,應肅那家伙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炒了你。”

    白蘇驚叫出聲,小聲抱怨道:“那也太可怕了吧,其實我也沒有對肅哥不滿的意思,不過面對媒體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很厲害,對上肅哥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起碼……就起碼也夸獎一下我吧,《片面》不是很好嗎?粉絲也夸我很帥,肅哥只會跟我說,你哪里哪里還有問題,最近是不是不太上心,我懷疑他根本就是看我不順眼。”

    真是孩子氣的想法,徐繚險些笑出聲來,他曾經也是這么覺得,不由得又想起那天應肅陪自己去酒吧的模樣,陷在椅子里眨了眨眼。

    再放松再激/情的酒吧都沒能引起應肅的變化,他的目光從五彩斑斕的舞臺上偏離,冷靜自持,聲音漂浮而輕盈,甚至到現在,徐繚都不知道那句話到底是不是從應肅嘴里說出來的,還是他真的被兩杯啤酒喝過頭得出來的幻覺。

    “他的確很嚴苛。”徐繚忽然道。

    “嗯嗯!”白蘇點頭為他打氣,場景有點像是小姑娘說人壞話組個同好的感覺。

    徐繚忍不住笑了笑,他輕聲道:“你還年輕……”咀嚼著自己曾經厭棄無比的陳詞濫調,頓時覺得荒謬不堪,多年前他將這些經驗棄之如履,到頭來卻自己重新拿起,拾人牙慧為這個后輩鋪路,“等經歷多了,久了,你就知道經紀人之間的差別了,為什么有些人走得遠,有些人卻只是曇花一現。”

    這讓白蘇看起來似懂非懂,他對應肅略有怨念,可是對自己這位師兄卻是相當心服口服,自打《片面》搭檔演戲之后,對兩人演技的差距就有所了解。白蘇盡管年輕,也容易被煽動,可是他對演戲的熱愛跟憧憬卻讓他能夠在這方面保持清醒,正確的去判斷自己跟其他人的水平。

    白蘇想了想,忍不住把埋在心里很久的一個疑惑問出口來:“徐哥是怎么接觸演戲的?因為太游刃有余了,感覺不是非常喜愛根本做不到。”他轉過頭來,贊嘆道,“我看過以前的劇了,感覺只是隨便演演的程度,這次就把實力完全發揮出來了。”

    “我跟徐哥這種天才不太一樣,感覺自己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白蘇嘆了口氣,“我很喜歡舞臺,想把最完美的一面表現給大家看,享受每個角色。”

    “哦,那我就簡單的多了,我是為了錢。”徐繚理智道,“因為演戲能賺很多錢。”

    白蘇看起來有種夢想破碎的茫然感,象牙塔忽然被現實擊垮,這種沖擊徐繚明白,于是體貼的給予了沉默的空間。

    過了好陣子,白蘇頓了頓,似乎是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其實徐繚知道他想說什么,那些東西早些年自己也有,也許是之后發生了些已經記不太起來的事情,然后全部沉在酒里,被喝下肚,再排出去,只剩下名氣跟錢財,其他的什么都不剩了。

    那次會談之后,行程就輕松了不少,崔遠山作為導演也收到了不少采訪邀請,不過大概是忙著重振旗鼓,只出席了少數幾個知名度較高的采訪,其他全部都拒絕了。而《片面》也即將走入尾聲,在這個時候,應肅卻忽然發來消息,稱徐繚的試鏡通過了。

    之后一天,新聞也隨之更新:徐繚確認出演《凰璃》,編劇稱是重量級角色。

    峰回路轉,徐繚不由得眉頭一挑,大約也猜到是劇組里大概意見不合,羅準的情況算不上好,他的機會又差不多是羅準給的,機會這種事對演員之間來講是秘密,不過對導演等人卻一清二楚,自然會被打成一派。

    這些你來我往看著錯綜復雜,陰晦險惡,實則便是如此,一旦扯上巨大的利益,往往事情就會復雜的多。

    晚上的時候,崔遠山帶著幾瓶啤酒跟鹵味來找徐繚喝酒,這是《片面》之后他們兩個人難得單獨相處,宿舍樓配個陽臺,兩人把東西拾掇拾掇,鋪了被子坐在落地窗邊正對著看月亮,崔遠山進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八成是裝的,徐繚見過他真正不甘心的樣子,不是這樣的。

    “你說小肅多討人嫌啊。”

    應肅最近跟人結仇真多。

    徐繚笑了聲,舉起啤酒對瓶吹下了大半,瓶子里頭咕嚕咕嚕冒著泡,那些冰涼的液體順著食道流下去,他慢騰騰的說道:“怎么?”

    “今天他把我罵了一頓。”崔遠山啃著雞爪抱怨道,“說我不考慮你們的未來,《片面》雖然成功,但到底太小眾了,影響到你們在圈里的形象了。”

    徐繚想了想應肅一本正經訓著崔遠山的場景,不由覺得好笑,緩緩道:“有戲拍就拍嘛,總比沒什么可拍好,難道還能挑戲嗎?不都是在拼最后一把。”

    他說話聲音疏疏淡淡的,像是松針上落的雪,聽起來冷,看起來美,又帶著一種似有若無的尖銳。

    到底是明星,徐繚垂著臉喝酒,睫毛順著燈光垂落下來,鋪著扇子似的暗影,越發顯得臉頰柔和,他骨相生得很好,皮相也不差,不像現在市場上流行的花美男,輪廓仍是剛硬的,倒是有點兒像小說里寫的劍眉星目。

    要說《片面》拍攝以前,他是塊未經雕琢的璞玉,那么這會兒就是賭石,明知道里頭藏著價值連城的寶物,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崔遠山想起應肅跟他談論這兩個年輕人的事,看人這方面,應肅遠比自己可靠的多,這點自知之明,崔遠山多少還是有的。

    徐繚跟白蘇兩個人的區別非常大,白蘇是科班出身,有扎實的功底,無論表演任何角色,都有自己系統性的理解跟準備,不過限于履歷跟經驗,他的表演穩定而缺乏令人眼前一亮的驚艷感,還需要進步,應肅倒是并不擔心他,這個年輕人真正需要的是歷練跟打磨,作為一個演員,他有足夠的實力跟對演戲的熱愛,其他都可以慢慢來。

    而徐繚正好相反,他對演戲游刃有余,熟稔的像是天生該為鏡頭而生,本該是最不該叫人擔心的天賦型選手,卻缺乏像是白蘇那樣的赤誠跟熱情。

    并不只是演戲,而是更多的,甚至涉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