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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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張昊山夏染極少出沒酒吧以后,熱衷于磕cp的馬杉杉便對酒吧失去了興趣,幸好她及時認識了一幫新朋友,正是H市這幾年才起來的幾個新貴的子女。 這幫人的小“頭目”是呂祺祥,比馬杉杉大上兩叁歲,正在讀高中,不算高,微胖,只能說有點小帥,但優點在于賊會玩,從來不會像那兩人一樣掃興。這個周末呂祺祥邀馬杉杉去他家玩,馬杉杉高高興興去了。 “我在停車場等您?”司機詢問。 “不用了吧?”呂祺祥摟著馬杉杉的肩,“晚上我送杉杉回去就行。” 馬杉杉也無所謂地揮揮手:“走吧走吧,反正你知道我在他家,真出了事呂祺祥跑得掉?” “你這是咒我還是咒你自己呢?”呂祺祥笑罵。 原本是一邊喝酒一邊玩著聚會游戲,直到有一男兩女一起悄悄退場,一群人躡手躡腳湊到他們藏身的房間門外帶著猥瑣的笑聽動靜時,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味了。 半醉不醒的馬杉杉被好奇心驅使著跟他們一起去聽墻角,里面響起的嗯嗯啊啊的聲音愣是把她嚇醒了——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女孩,向來被家人朋友保護得很好,他們那幫人再怎么亂來也不會碰自己人,她看上去再怎么口無遮攔葷素不忌,也是第一次撞上活春宮。 繼而房間里的人也察覺了外面不同尋常的安靜,什么東西砸到門上,把門外的人嚇了一跳。 “玩你們的去!”里面的男生罵。 大家哈哈大笑,插科打諢地往客廳走,酒精之后,他們拿出了更多助興的玩意,呂祺祥摟著馬杉杉的肩問她:“杉杉要不要試試?” 馬杉杉捂著嘴突然干嘔起來,一半是生理反應一半是做戲,周圍的人有些嫌惡的躲開,男男女女摟抱著交纏在一起,很快客廳便玉體橫陳。 馬杉杉不動聲色地推開呂祺祥,踉踉蹌蹌地去了衛生間,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把呂祺祥攔在門外,用力關上門,飛快反鎖上了。 “杉杉,杉杉……”呂祺祥不停地敲著門,馬杉杉抱著馬桶,終于吐了出來。 張昊山被馬杉杉的連環奪命call叫去救場,按照馬杉杉的要求不能讓家里大人知道,然而張昊山看了她分享的定位就知若是打車去連那個別墅區的門都進不了,他只好冒險開車尋去了。 馬杉杉鬼鬼祟祟的從浴室的窗戶翻出來,連滾帶爬地上了車,不出意料地被張昊山好好嘲笑了一番:“怎么,偷情被女主人撞見了?” 張昊山開了個玩笑,卻沒等來馬杉杉的回應,他這才覺得不對勁,借著月色偏頭看她神色。 女生臉色蒼白,顯然仍是驚魂未定。 “到底怎么了?連你都嚇成這樣。”張昊山好奇。 “他們……”馬杉杉猶豫,“在溜冰。” 張昊山猛地踩下一腳剎車:“誰?” 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刺耳聲響將馬杉杉從失神狀態喚醒,她大罵:“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啊?” 張昊山毫不客氣地回懟:“不會!有本事別讓我來接你啊!” 馬杉杉心里立馬慫了,面上只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張昊山重新發動車,汽車在回市區的路上飛馳,兩人一路無話,直到不分晝夜地亮著燈的高樓大廈重新出現在天際線,馬杉杉才找回了聲音。 “謝謝你。”她說。 “沒事,應該的。”張昊山平淡,“不過,為什么不讓你家人來接你?” “告訴家里,然后把他們統統抓起來嗎?”馬杉杉問。 張昊山反問:“不然呢?” “他們……”馬杉杉掙扎,“算了吧,好歹也是朋友一場。” “想帶你吸毒的也能叫朋友?”張昊山質問。 馬杉杉不作聲了,她靠著窗,呆呆地看著路燈一盞一盞疾馳而過,直到抵達馬杉杉家,張昊山停車,極其嚴肅地同她說:“以后不要跟他們來往了。” “我知道。”馬杉杉沒有回頭。 “你知道他們在干嘛卻沒有被拉下水,保不齊他們以后會對你做什么,這段時間一定一定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不管去哪兒都讓司機接送。” “好。” “酒吧夜店最好都別去了……真不能告訴我‘他們’是誰嗎?不然你實在無聊了還能去e玩。” “……真不能。”馬杉杉說,她知道他的意思是e可以替她清場,但仍拒絕了張昊山的好意,她想了想,回頭認真地看著他,保證道:“最近不會去酒吧玩了。” 張昊山點點頭,微微松了口氣,又凝神思考半晌,馬杉杉看他難得正經的樣子不由得笑了:“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怎么保護自己。” 張昊山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他媽滿十六了嗎就‘不是小孩子’?” 兩人永遠沒辦法好好說話,馬杉杉幾乎是下意識地頂嘴:“你滿了不成?” 算實歲的話真沒滿。張昊山一噎,繼而放大招:“有本事以后別叫我救你!”他一拍方向盤,無意間按響了喇叭,嘀的一聲劃破黑夜,做賊心虛的二人皆是嚇得一抖,不約而同地縮縮腦袋。 過了片刻回過神來,他們看看彼此搞笑的樣子,沒忍住指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 趁著周日一口氣寫了八章,我人都沒了…… 我這兒也在逐步解封了,每天晚上斷斷續續都有人放煙花,直到凌晨兩叁點,第一次聽到煙花時還有同學誤以為是槍戰報警了(≧?≦)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