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貞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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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7日 想不到連我這種小混混也可以入大學。雖然進入的學系比較冷門,不過沒關系,反正都是讀完三年就拿個學位走人。 如果這是個錯誤,那不要怪責我。這都是政府的錯。 開學前的兩星期,大學里的所有學系都會給他們的新生搞迎新營,我讀的這個冷門系也不例外。 我當然有參加,反正吃飽沒事做,說不定還可以泡上個漂亮女生。 令我失望的是,跟我同組的女生,長相都很抱歉。反而我們組的組長卻是個大美女。 她是高我一班的學姊,雖然穿得不算暴露,不過當時正是炎炎夏天,所以在單薄的白色T恤下面,只戴了個也是白色的胸圍,連汗衣也沒穿上。 她的兩個奶子很大,當我第一眼看到她,下身即時硬起來。 而她下面穿著短褲、短襪和運動鞋。兩條雪白嫩滑的玉腿,無遮無掩,任人欣賞。 (如果可以跟她打幾炮,那多好!)我心想。 吃午飯時,我遇到我的兩個中學同學,更正確地說,應該是我的兩個中學損友故意來我這組人吃飯的地方找人,卻剛好碰到我。 他們和我都進了同一個系,只是他們被編到其他的組別。 不是找我,那你道他們想找誰呢? 原來我的組長學姊不單,而且還是鶴立雞群的系花。 他們聽到學長的八卦消息,知道她在我這邊當組長,連飯也未吃飽,便特意過來一探究竟。 他們當然沒有失望。 他們拉我到一旁,先是對學姊評頭品足一番,繼而說到要把她搞上手最初是隨便說說、純粹開玩笑的性質。 但在三個人互相推波助瀾的情況下,我們越說越認 真。 以前一起讀中學時,已經不是善男信女,有時也會吃吃女生豆腐、偶爾還會摸摸女生胸部、拍拍她們的屁股和揭起她們的校服裙。 現在才剛成年、還沒正式上過大學的課,但已想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 我們這種小混混,像學姊這種美女,絕對不會看得上眼。把我們當做學弟還可以,但是要跟她風流快活,真是發白日夢。 當然,如果采用強來的手段,那么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就這樣決定吧! 然后我們還當場定下計劃。看看時間表,發現最后一天晚上的節目是‘自由活動時間’。 所謂‘自由活動時間’,其實就是大家經過幾天的盡情活動后,都開始累了,搞不好有些人捱不下去,所以就讓他們早點去睡覺休息。 而我們的活動,將會是把學姊搞上手。 這當中,我們有幾天時間。我會找個空檔,到外頭去買安眠藥和相機。 此外,我還會找機會讓我兩個損友多些來我組‘亮相’,這最少讓學姊不會覺得他們太陌生。 除了為當晚行動而準備的功夫,我每天還會花不少精神和時間,在思想上把她強暴一番。雖然多少可以滿足獸欲,卻又無從發泄。 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在被窩里,一邊幻想把學姊蹂躪,一邊把roubang搓得熱辣,到快要爆發的一刻,才深深地吸一口氣,強行將yuhuo撲滅,不讓我的jingye浪費在床墊上。 后來我才知道(其實亦只是道聽途說)這是增強持久力的練習方法。 哈!這正好幫助我以后‘對付’學姊。 到了最后一天,從晚飯開始,我就一直留意著學姊的動靜。 吃完飯時,已經八時半了,我組的其他人都各自去尋樂子,而我則賴著不走,拉著學姊在飯桌上聊天。 學姊疲態畢現,不過大概害怕不好意思,所以還留下來跟我聊。 然后兩個損友到來跟我會合。 ‘咦,你們兩個那邊今晚有啥節目?’ ‘都沒有耶,所以才過來這邊,看看你們有點子。’ ‘沒啊,你們也看到,人都跑光了。不如坐下來一起聊聊天吧。’ ‘我說這飯堂的空氣不太好,你看學姊猛打欠呵,不如出外頭走走吧。這個校園的環境真不錯,我想四周逛逛,多認識一下這個校園。’ 說得多好聽,‘多認識一下這個校園’,真是毛管動。不過我也不甘示弱。 ‘嗯,今天晚上的天色不錯,’我裝模作樣地朝窗外看一看,‘咦,原來太陽還沒完全下山,你們看那邊,是夕陽的紅霞耶,真是美呆了。’ 學姊曾經說過她喜歡看日落,所以我才投其所好。這招果然有效,美人魚即時上釣。 ‘對啊,不止紅霞,夕陽更好看。我們學校有個地方,看日落就最適合。’學姊一下興高采烈起來。 在那里呢?我們的組長都沒跟我們說過有這種好地方。’ ‘你們也有興趣嗎?那我帶你們去看看吧,就在山腳行政大樓那邊。’ 于是我們一行四人,從山頂行到山腳。 ‘那個地方很隱蔽,沒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 畢竟人生路不熟,所以這幾天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行事場地。現在聽到學姊帶我們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我心中暗喜。 ‘那學姊你有在那地方碰到過其他人嗎? ’ ‘從沒碰到過喔。那地方的附近,除了行政大樓外,就沒有其他建筑物了,所以在下班后,附近都沒有人往來,更何況是隱蔽的地方呢!說不定整間大學就只有我知道有這個地方說。’ 學姊說得很興奮,殊不知這個讓她引以為傲的小天地將會是她失身的地方。 行到行政大樓附近的一條小路,我們跟著學姊越過路邊的草叢,在草叢中又步行了百多尺,終于來到一處小平地。 這個觀賞日落的勝地,不單遠離行人路,而且草叢的 又長得很長,如果有什么事情發生,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本來打算把安眠藥放進汽水里讓她喝,似乎現在已無需要了。 待會兒,她想呼叫,就由得她叫。在這地方,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 反而會替我們增添樂趣。 ‘躺在這里看日落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學姊指指地上。 ‘我倒想跟你躺在這里打炮。’ 大概是過度的興奮和緊張,把我搞得神經錯亂,居然說溜了嘴,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什么?’學姊可能以為自己太疲倦、所以聽錯了我的話,還在傻著眼的問道。 不過就算知道我們的企圖,也已經太遲了。 本來我是想說‘那我們就一起躺下來欣賞日落吧。’待她躺下來時,就把她按在地上,這樣最省力氣。 但獵物既已進入了圈套,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趁她還呆著的一刻,我干脆撲過去抱著學姊。 她的面部露出驚慌的表情。 然后我把學姊推倒地上,從上把她壓著。 學姊終于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于是放聲大叫救命。 我沒有理會她,雙手忙于脫去她的衣服。 但學姊努力抵抗著,而且呼喊得很大聲,做成很厲害的噪音。 還好我的損友上前來助我一臂。他們兩人,一個抓住學姊的雙手,另一個則捂著她的口。 而我則拉開她的兩腿,進占她雙腳之間的有利位置。 我輕易的拉高學姊的上衣和胸圍,又把她的短褲和褲完全脫下。 在她玉體上滿足手欲后,我也脫下了褲。 看到早已勃起的yinjing,學姊更加害怕。她掙扎得更厲害。 不用說,不管她如何掙扎,都逃不過失貞的厄運。 終于,學姊也明白了她的處境,放棄了掙扎。 她的眼睛,充滿了哀求的神色,還流下了眼淚。 雖說我見猶憐,但要放過她,是決不可能的。 ‘不用害怕,我輕一點,不會痛的。’ 學姊還在盡最后努力,不住的搖頭。 但我還是插進去了當然是輕輕的。 插進去的一剎那,學姊的身子震了一下,還‘烏烏’的哭起來。 我不管那么多,把yinjing直插到盡頭,還感覺到刺穿了學姊的處女膜。 然后我來回抽送,動作比較緩慢,不是因為我剛才答應學姊我會‘輕一點’,而是我知道我自己太興奮了,我怕太激烈的動作,會讓我很快便泄出來。 不過太慢的動作,又不夠過癮,所以我忍不住把速度加快了一點。 這樣一加快,就出事了。我只感到腦袋抽搐了一下, 想剎掣已來不及,終于yinjing噴射出大量液體。 我也只好乘勢加強抽送動作,同時將高潮推到最高峰。 發泄過后,我把濕滑的yinjing抽出來,上面有我的jingye和學姊的血。 我心中充滿了征服感。 被我玷污過后,學姊連精神上的抵抗意識也失去了。 所以當我的兩個損友在她身上發泄時,她只是軟棉棉的躺在那里,任人漁rou。 所以我也不用幫忙把她按著,干脆坐在旁邊休息回氣。 畢竟來之前,早已養精蓄銳,所以沒過多久,我的下身又再蠢蠢欲動。 終于等到他們兩個也飽嘗過獸欲,我心想(嘿,好戲現在才上演。) ‘咦,你還不穿回衣服?’他們穿回褲子后,看到我還是光著下身,覺得奇怪。 ‘你們先走吧,我還要跟學姊多打一炮耶。’ ‘嘿嘿┅┅’聽到我這樣說,他們都yin笑不止。 ‘不┅┅求你放過我吧┅┅’學姊不知那來的力氣,居然爬了起來,還想逃跑。 不過她當然逃不過我們的魔掌,立即又被我兩個損友按倒在地上。 ‘死八婆,想跑?看你往那里跑!’ ‘來,我們給你把她按著,快點來插死她。’ 他們兩個七嘴八舌的嚷著。我忽然覺得他們好不識情趣。 ‘喂┅┅等一下┅┅不要這樣心急,我還沒回過氣來耶,’為了打發他們,我編了個謊話,‘你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等一下┅┅我怕她反抗,不如你們幫我把她縛起來才走吧。’ 還好他們沒 說‘沒關系┅┅我們可以等你┅┅’這種廢話。 或者他們都想‘趙完松’,所以快手快腳的,分別用學姊的胸圍和內衣縛著她的手和口,然后便離去。 我看著他們走得遠遠的,便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照相機。 先給學姊拍幾張全身裸照,然后是下體倒流出男人穢液的大特寫。 不消說,跟剛才我要強暴她的時候一樣,學姊又再給嚇得半死。 還好早把她縛得結實起來,否則她一旦抓狂起來,恐怕我一人之力無法把她制服。 拍了幾十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后,我再一次盡情的將學姊蹂躪。 也許因為剛才泄過了一次,所以yinjing不再那么興奮。 這次我跟學姊換了好幾個姿勢才達到高潮。 之后,我跟兩個損友都沒再提起過這件事。 但暗地里,我拿著那些照片去威脅學姊,要她成為我的泄欲工具。 這個威脅行動,我沒有讓兩個損友知道。 當然啦,這么一塊可口的天鵝rou,干么不去獨享? 我也坦白的跟學姊說明,如果他們知道我有照片在手,便一定要來分一杯羹,到時她還要多服侍兩個人,她當然也不愿意。 所以她也保守了這個秘密。 開學后,我才看到學姊追求者之眾。 看到他們不停的向學姊獻欣和企圖約會她外出,我就打從心底里嘲笑這班蠢貨。 他們不知道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其實早已成為我的女奴隸。 而學姊也從沒接受過他們任何一人,因為我不容許她這樣做。 雖然我得到的只是她的rou體,不過為了獨占她,我不會讓其他的人得到她的心。 但我這種勝利者姿態也只是維護了兩年。 當學姊快要畢業時,她說要把這件事情解決。 其實學姊一直也有求我放過她,不過我一直嚴拒。 今次也不例外。 我打算一直纏著她,要她一生一世也做我的女奴。 可是在她畢業那個暑假,她突然失去影蹤。 后來才從其他學長學姊口中得知,她已跟家人移民到非洲的一個小國,叫做沙哈什么你阿爸的地方。 (可怒也!居然學人家走路?) 當時我就想將她的裸照公諸于世,以泄我心頭之憤。 不過想想,反正她不痛也不癢。 而且這樣豈不是平白益了那些看到她便流口水的男人。 所以最后,我決定把照片好好收藏起來。 雖然不再擁有,不過和那班男人比較起來,我依然是勝利者。 起碼,我還可以看著學姊的裸照來打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