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1.男人第一次都那樣(10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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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燈亮著,被半掩的門阻隔,光線落到床邊就淡了,薄紗窗簾過濾了窗外微弱月光,夜色顯得朦朧。 男人的呼吸游走在她小腹和胯骨間,直到y(tǒng)inchun被含進溫熱濕潤口腔,輕輕廝磨著,杏子才反應過來江言在做什么。 林杏子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男人短發(fā)扎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皮膚上,呼吸灑在癢癢的,又有點疼,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蘇醒了,全都集中在那一處要命的地方,就連最遲緩的那根神經(jīng)末梢都在輕微顫抖。 “你……你起來……江言……你……”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媚得如同泡在水里。 林杏子難耐地扭動,身子仰起,企圖把江言推開,可他頭發(fā)太短了,根本抓不住,反而更像是被她強行往私處壓。 他伸出舌頭一點點舔過,溫柔地描繪陰xue外面的輪廓,牙齒輕磨過小yinhe,林杏子無力招架,身子跌進被褥,汗?jié)竦氖种笇⒋矄尉揪o,那雙眸子也渙散了。 他輕輕咬著肥沛的rou唇,高挺鼻梁碾著那顆慢慢充血發(fā)硬的小紅豆,吮吸,輕舔,液體從閉合的細縫里流出來,將他打濕,他借著這股濕滑將舌頭送了進去,變換著角度撩撥。 林杏子喘息越發(fā)急促,枕頭都捂不住的嗚咽聲像是飽受煎熬和折磨,卻又像是快樂到了極致。 漸漸地,呻吟里間雜了絲絲哭腔,她咬著枕頭,額角鬢邊的碎發(fā)早已汗?jié)?,臉頰脖頸鋪滿了瀲滟的紅,滿眼都是渴求。 她高潮過后的身子極為敏感,酒精延長了快意,痛苦又快慰的歡愉蔓延到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幾分鐘了她腳趾都還緊繃蜷縮輕顫著。 江言撐起身體,怎么從她唇邊吻到腿根的就怎么一路吻上去,將她被咬破的下唇從齒間解救出來,繾綣輾轉(zhuǎn)。 床單皺得一塌糊涂,尤其是被她緊攥著的那一塊,潮濕凌亂。 江言撥開她頸間散亂的頭發(fā),手掌順著她肩骨往下,撫過纖細的手腕,將她握緊的手指一根根撐開。 手指穿進她指縫間,握著送到唇邊親了一下。 男人眼底情欲柔和,如同一張網(wǎng)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將她困在這方寸之間,林杏子恍惚淪陷,卻在看到他鼻尖下巴的水漬后惱羞成怒,抬腿給了他一腳。 “酒醒了?” 腳被他抓住,粗糙指腹捏著她腳踝輕輕摩挲,有些難耐,“沒有……我才沒醉……都出汗了……黏糊糊的,好熱……” “一會兒再洗?!?/br> 江言握著她那條腿抬高,將等待了許久的性器從水淋淋的xue口推了進去。 她含糊不清的聲音一下子破碎,又極為纏綿悱惻,催人發(fā)狂。 江言想聽更多,不吻她的唇,便含住她胸口柔軟的豐盈逗弄舔舐,她還迷糊著,醉意朦朧,顧不上掩飾,聲音越發(fā)嬌媚,甚至挺著身子往他嘴里送,他就會更失控,更加貪婪。 這次時間格外得長。 他重重破入,抽離時又顯得急促,仿佛要將自己全都送進去,林杏子幾乎軟成一灘水,哭著催他快點,他才抵住她的額頭喘著粗氣釋放。 林杏子翻身甩了甩身上的汗,卻被壓著從后面進入。 空氣里情欲氣息濃郁,她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男人的唇吻上來,她被牽引著從他嘴里勾取津液,吻得分不開。 他沒完沒了,像是在彌補什么。 “江言?!?/br> “………我沒嫌棄你快?!?/br> “他們說,男人第一次都那樣。” “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而且進步飛快,不用再證明了,我膚淺歸膚淺,但……腰好酸哦?!?/br> 林杏子丟了單大合同,對公司藝人們來說,機會和資源少了,對股東們來講,丟得不僅僅只是利益,更是公司打開海外合作平臺的通道,公司上上下下對她都很不滿,李堯也頂著巨大的壓力。 “舅舅,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跟您解釋,您就當我是任性?!?/br> 李堯知道林杏子討厭展焱,對展家的人也十分反感,但從這個項目開始時她就負責和展氏接洽,各方面表現(xiàn)都是一個繼承人該有的風度。 她任性,嬌縱,但懂得場合,也分人。 “杏子,這里沒有外人,你告訴舅舅實話?!?/br> 林杏子猶豫了很久,李堯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人,但她沒有證據(jù)。 單憑季秋池一句話,什么都說明不了。 但如果展天雄真的在販毒,那她簽完那單合同,公司就全毀了。 “舅舅,我……我懷疑……” 李堯越往后聽,眉頭皺得越緊,“展氏這幾年確實風頭過盛,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如果真像你猜測的那樣,展天雄應該對你避而遠之,為什么反而一直想撮合你和展焱?” 林杏子搖頭,“我也不懂,爸爸是不喜歡我和展焱關(guān)系過密的,也有囑咐過我離他遠一點?!?/br> 她想過,但想不明白。 展天雄如果真的在販毒,他膽子大到想和海市公安局局長結(jié)親,那就真是無法無天。 林杏子回到辦公室,發(fā)了好久的呆才想起給給林桑打個電話,手機落在會議室了,她穿了一天高跟鞋腳疼,不想動,抽屜里好幾個備用機,她翻出常用的那個。 開機后等了一會兒,有條微信消息進來,她習慣性點進去。 【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家?!?/br> 她根本沒注意這條消息是江言哪天發(fā)的,就回了條:【知道了】,然后退出去翻通訊錄找林桑的號碼。 兩分鐘后。 撤回撤回撤回! 上次江言帶回來一個草莓千層蛋糕她還抱有僥幸心理,覺得是巧合,為了避免翻車幾個月都沒動過這個微信小號,仔細一看江言的消息還是上個月發(fā)的。 “為什么不能撤回啊啊啊啊啊!”林東西絕望地手機差點甩出去。 敵不動她不動,江言不提她就裝沒發(fā)生過。 這下好了,沒打就招了。 還是主動送上去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