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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王澤文將燃著紅光的煙舉到半空:“我不能讓我的粉絲失望啊。” 制片驚道:“你哪來的粉絲?” “深夜為我沖鋒陷陣,熬夜廝殺的粉絲啊。你不知道他多可愛。”王澤文拿出手機(jī)道,“你要不要我發(fā)一條微博問問,我有沒有粉絲?” 制片拍掉他的手,氣道:“這種小事你也回應(yīng),你不是說劇組很忙嗎?” 王澤文理所當(dāng)然道:“對啊,劇組很忙啊,我本來就憋著氣呢嫌沒處發(fā),他非過來招惹我,難道還怪我罵他?他賤不賤吶?啊,你說,賤不賤吶!” 制片:“……”我懷疑你在順便罵我,但是我不想對號入座。 王澤文義正辭嚴(yán)道:“而且他居然欺負(fù)我的人,人小林無不無辜?前邊在恪盡職守帶病廝殺,后邊因為我們被人黑了,如果這樣我們還無動于衷,做人未免太不厚道。” 劉峰在不遠(yuǎn)處大聲道:“正義的王導(dǎo)無法忍受那些骯臟規(guī)則的存在!尤其是在自己的眼前!” “看見了沒有?我是靠著人格魅力在工作的。”王澤文對著劉峰遞去一個贊賞的眼神,深沉道,“我要是人設(shè)崩了,我的班子不就散了嗎?民無信不立啊。” 制片:“……??”你特么當(dāng)我傻逼? “我就說了,平白欺負(fù)我的人就是不行!反正我不允許!”王澤文敲著桌子,轉(zhuǎn)守為攻,朝著制片逼問道,“當(dāng)初是誰要招那個男二進(jìn)來的?他才是麻煩的根源!他的公司是不是要撤資?趕緊撤,老子自己補(bǔ)上!” 制片:“這是資金的問題嗎?” 王澤文:“他都不要臉了,你卻問我他有什么問題?我怎么知道他那個神經(jīng)病有什么問題!” “……”制片崩潰抱頭,“——啊啊啊!” · 林城本來是想去感謝一下王澤文的,可是看對方被制片逮住,且兩人吵得面紅耳赤,制片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怕自己此時上前,會讓他二人加深矛盾,就悄悄躲到了旁邊。 其實是他多慮了。 有他沒他,在王導(dǎo)的組里,制片都是需要關(guān)愛的弱勢群體。 化妝師興奮地喊林城過去換衣服。 這位jiejie今天工作起來十分的有朝氣,甚至連手上的動作都輕柔了不少,撫摸林城頭發(fā)的時候,還帶上了一點慈愛。 沒有什么比吃瓜吃在第一線更讓人快樂了。 她的人生剛剛完成了一次大圓滿。 林城起了身雞皮疙瘩。 林城的妝化得很快,姑且也算是不露臉角色的好處之一。等他化完妝,那邊兩人還在拉扯。王澤文一面跟制片據(jù)理力爭,一面拽著劇務(wù)安排工作,可見大腦功能極其強(qiáng)大。 林城坐到角落里一個奇形怪狀的歪凳子上,耐心等待導(dǎo)演的召喚。劉峰邁著妖嬈的小碎步,從樹的后面跑過來。 他站到林城附近,見對方一直盯著王澤文,不由笑說:“別管他們,講相聲呢。” 林城這才注意到他,抬起頭問:“真沒事?” 劉峰沒回答,打量了他片刻,唏噓說:“林哥,我發(fā)現(xiàn)你的運氣特別好。” 林城此生還是第一次得到運氣好的贊揚(yáng):“你真不是在挖苦我嗎?” “怎么會!”劉峰一個小跳,蹲到他的旁邊,說,“我跟你講,運氣好不好,不是看過程,而看結(jié)果!你看我們王導(dǎo),每次拍戲都能遇到幾個奇葩,畢竟組大了嘛,什么爛鳥都能碰上。但不得不承認(rèn)王導(dǎo)翻車的概率小呀,所以他還是個天選之人!你也是,你雖然接連倒霉,但倒霉之后都是好運。大落后必接大起,這才是真錦鯉!” 林城哭笑不得:“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劉峰猥瑣地握住他的手,上下用力搓了搓,震聲道:“我在試圖借你的歐氣啊林哥!” 林城忍著不適將手抽了回來,表現(xiàn)夸張地在衣服上用力擦了兩把,帶著懷疑地目光瞥他。劉峰看他表情哈哈大笑。 王澤文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小劉你在干什么!閑著沒事干了嗎就去sao擾我們的演員!” 劉峰從地上彈了起來,驚恐道:“這你也能看見?” “你王導(dǎo)火眼金睛,別試圖在偷懶的時候瞞過我!”王澤文頓了下,又說,“你丫自己偷懶就算了,能不能別影響別人!” 劉峰悻悻,應(yīng)了一聲,乖巧蕩向別處。 王澤文又喊:“林城過來,講戲了!” 林城拿上劇本,披著外套跑過去。 第12章 感謝 王澤文見林城過來,摁滅了煙。將制片轟走,抽出筆抵在紙面上,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因為郭奕世跟黃時清也在,林城就搬了凳子,坐在較遠(yuǎn)的外圍。 林城這兩天著重要拍的,是一場刺殺的戲。 在被馮重光趕走之后,北固獨自思索了許久。 他未必想明白了,只是人生的計劃里多出了一項想做的事,所以不管緣由,他都要去做。 今夜,他要去刺殺本劇最大的反派,一個禁錮了他的人格跟尊嚴(yán)的人。 ——他的仇人,同時也是他的主人。 他知道此行一去難復(fù)返,卻仍舊義無反顧地踏上這條路。 可笑的是,他想死的時候,茍且地活著。想活的時候,卻要孤單地死去。 然而北固依然是北固,無論是生是死,都不會有人為他感到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