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微h)
因為起得太早,下午大家都在房間里休息。 晚餐是阿姨幫忙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 因為都是年輕人,外婆還特地讓邵陽開了一瓶紅酒給大家倒上。 他先給鄧蔻枝倒的酒,他臉上又帶點特殊的紅暈。 她輕笑著道了謝,看得傅明鶴不是滋味,嘴里嘀咕著,“又不是沒手,非要人家?guī)湍愕咕啤!?/br> 大概這話被邵陽聽到了,小伙子也是有脾氣的,把酒瓶重重往上一擱。 桌上的人都被這聲音吸引了過來,“怎么了?” “哦,沒事,”邵陽的聲音淡淡的,“傅哥說他第一次來,也沒有幫到什么,就想給大家倒酒。” “我...”傅明鶴猛地看向他,注意到他眼中的挑釁,但又不想在眾人面前失了風(fēng)度,只好先忍下這口氣,“對,邵陽說的沒錯。” 鄧蔻枝心想,這貨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舒妤則是湊到耳邊和自己的許教授八卦,“我怎么覺得吱吱沒和我說實話,他們兩個感情明明挺好啊,傅明鶴這醋吃的,都要飄到十里外了。” 許清遠(yuǎn)則是寵溺地看著她,又幫她剝了一只蝦,“你再這樣看別的男人,我可要吃醋了。” 聽得她臉上一紅,老老實實地吃起碗里的飯菜來。 因為是夏天,晚飯結(jié)束后天還很亮。 舒妤提出大家一起在果園里散散步,鄧蔻枝欣然同意。許清遠(yuǎn)和傅明鶴作為陪同自然是要一起的。 不過鄧蔻枝沒忘了這原本是舒妤和許清遠(yuǎn)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活動,就說要和傅明鶴單獨逛逛。 她還想起來果園的盡頭好像是一片人工湖,于是約定到時候在那邊碰面。 傅明鶴被她拽著手一直往前走,“走這么快做什么,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剛剛還說要和我二人世界,現(xiàn)在又趕著去投胎。” 鄧蔻枝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他的手,反應(yīng)過來后猛地放了手。 傅明鶴卻因為這個動作,一個慣性差點往前摔,“我不就說了幾句,至于要謀殺親夫?” 鄧蔻枝還沒完全消氣,不想搭理他,自己按著幾年前的印象往目的地走去。 傅明鶴得不到回應(yīng),只好抹了抹鼻子,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灰溜溜地跟在她后面。 這情景,還真是有點,怎么說呢,可憐? 而另一邊,舒妤帶著許清遠(yuǎn)走過她小時候最熟悉的地方。 突然她想起什么,拉起他的手二話不說跑了起來。許清遠(yuǎn)見她難得這么活潑的模樣,嘴邊帶著寵溺的笑容,隨著她鬧。 “快看!”轉(zhuǎn)眼兩個人跑到一塊比較偏僻的小空地上,這里的幾棵樹都要高大許多,其中一棵伸出的堅實枝丫上還有一個秋千。 “就是這兒,小時候我總是一個人在園子里。外婆怕我太無聊,就讓人在這里給我搭了一個秋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舒妤的臉上浮現(xiàn)幾分懷念的神情。 許清遠(yuǎn)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外婆很寵你。” 舒妤點點頭,“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yùn),小時候有外婆疼我。而現(xiàn)在——”她坐在秋千上,抱著許清遠(yuǎn)的腰,“現(xiàn)在我的身邊還有你。” 她仰起頭來,眼里滿是愛意。 許清遠(yuǎn)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時之間很想吻她。他俯下身子,先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鼻尖,然后才是她的唇。 許清遠(yuǎn)的吻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溫溫柔柔的,舒妤感覺到他一點一點地吮吸著自己,然后慢慢地用舌頭打開自己的牙關(guān),找到自己的舌頭纏在一起。 許清遠(yuǎn)很忙,為了這一次的出行,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親熱了,此時此刻,兩個人都產(chǎn)生了一絲渴望。而舒妤今天正好穿著半身長裙,恰好給了他方便。 他的手從上衣的下擺探入,不急不慢地從下往上,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舒妤下意識地想阻止他。 可許清遠(yuǎn)的腿也不閑著,他輕輕松松就擠進(jìn)了她的兩腿中間,開始緩緩上下搓磨。 “清遠(yuǎn)。”舒妤的雙頰呈現(xiàn)不自然的紅暈,不由自主地地夾緊了雙腿。 許清遠(yuǎn)也不好受,他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一個rufang,不大不小,恰好一手掌。擔(dān)心會弄疼她,他注意著力道,輕輕地磋磨。 舒妤只覺得他手心傳來的溫度正漸漸燃燒著她整個胸口。而她下面也同樣潰不成軍,密密麻麻的瘙癢感在私處盤旋,有可疑的液體似乎要從身體深處傾涌而出。 這時候身下突然一涼,原來是許清遠(yuǎn)的另一只手鉆進(jìn)了她的裙底。 她驚呼出聲,又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過了好一會兒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不...不行,清遠(yuǎn),吱吱他們,啊...他們還在等我們。” 可許清遠(yuǎn)的手指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fù)缸×怂幕ㄖ椋缓箜樦且坏兰?xì)縫,鉆進(jìn)了隱藏在密林里的xue口,一時之間,像是進(jìn)入了濕潤的熱帶雨林。許清遠(yuǎn)溫潤的臉上閃過一絲邪魅,“阿妤,濕得好厲害。”說著用動了動手指,溫?zé)岬膬?nèi)壁隨著他的動作吸得更厲害,“怎么辦,這里好像一點也不想我離開。” 舒妤臉皮薄,很想反駁他,可身下的一切都讓她沒有立場,怎么辦,她是真的很想要。 許清遠(yuǎn)看出了她臉上的糾結(jié),親了親她的臉,“傻姑娘,遵從你的內(nèi)心就好。”然后他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腫脹處,“乖,自己把它放出來。” 盡管兩個人不知道已經(jīng)親密過多少次,舒妤對這種事仍然覺得害羞,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一方面忍不住沉淪,一方面又擔(dān)心會有人過來。 她緩緩拉下拉鏈,許清遠(yuǎn)又帶著她的手將自己的欲望放了出來。 舒妤不敢去看,連忙轉(zhuǎn)過頭。 許清遠(yuǎn)笑了笑,看著身下的堅硬勢如破竹般暴露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不想再忍耐,他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舒妤的一條腿纏在自己腰上,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就扶著這股欲望往渴求多時的花xue探進(jìn)去。 舒妤緊緊抓著許清遠(yuǎn)胸前的衣服,感受著身下那一團(tuán)堅硬如鐵的火熱一點點往身體鉆,慢慢地?fù)伍_她緊實的甬道,最后一個深頂,兩人恥骨相撞,再也沒有距離。 許清遠(yuǎn)試著動了動,而舒妤坐在秋千上,隨著他的撞擊,秋千自然地下落,這讓他省了很多力氣,而每次又能最大程度的進(jìn)入。 舒妤有點受不住這樣的深度,忍不住從喉嚨處發(fā)出幾聲嬌喘,但又怕引來人只好狠狠咬住嘴唇。 許清遠(yuǎn)不想讓她傷了自己,就把自己的食指抵在她的唇間,“乖,松開,要咬就咬我的。” 舒妤也舍不得咬他的手指,只能輕輕喊著,只是這樣是沒有辦法制止她嘴里不斷溢出的呻吟聲,到最后她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喊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