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愚鈍,還請殿下稍作演示呢(微h1100+)
這種強迫的戲碼,直教人耳垂都紅透了去,睫毛慌亂極了,哆哆嗦嗦掃個不停,光映襯上來,竟是壓上片淺淺的影兒來,眸子不知要望向何處去,仿佛,落到哪里都是錯的。 瞧這模樣,真真兒是羞辱至極了。 衣袍被人掀了去,露出大片胸膛,便是連那扁平的乳兒都未逃了,可便不是俗話說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只這挑落了的衣袍錯落的位置實在是巧得很,只在微顫間窺得了端倪。 柔軟的料子在平日是熨帖至極的,現(xiàn)下皆是化作了磋磨的厲鬼,每磨上一下,便是入骨的酸麻,可也是磨磨蹭蹭咬著這桂花蒸一般,吃了個不痛快。 “殿下如此興奮?是因何?讓奴才猜猜。” 靠……靠上來了。 池晏幾乎是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臉微偏,是要避了去的,生怕這人兒身上浸染的桂花香鉆進來,又是吹了股熱風,蒸得熱汗,便是滿身的泥濘,活像是那蒸籠,將白玉似的米糕死死壓住了,任熱氣撲繞,也無所出。 在情事這一方,裘依料理池晏向來是輕車熟路的。 “為何?為何不是你知曉的嗎?” 活像是一團火在心口燒一般,池晏唇瓣都是干了的,一舔,又是印上抹水色。 這一來二去,竟還生了些惱意,加之含了淚的眼眶,總是裘依將他磋磨致使的,瞧起來像只紅了眼的兔子,且是成了精的,都言這兔子成精,尾巴仍是命脈,它性本yin,一經(jīng)撩撥,便先軟了身兒,總歸話本子描摹得是極為詳盡的。 “殿下也是個薄情人,瞧瞧這物兒是多可憐,殿下竟也不做安撫。” “你怎知本宮……!”下意識的嗆聲,卻在那小太監(jiān)含笑的眸中品出大事不好的意味來,池晏忙咬唇住了嘴。 那笑似在唇間蘸染了一圈兒,復而壓在邊角處,舌尖一勾,是一派的嘲弄意,仿佛是極為滿意獵物終于掉進了設計已久的圈套。 “是嗎?那殿下用得了甚么法子?”似是輕輕哦了聲,裘依手指不停撫弄著,說是要給予這物兒歡愉也不為過,但只停留在這所謂的給予中,學鄉(xiāng)下豪紳放利總是要收個滿缽回來。 手指摸索上來,似是每一下都教人軟了身兒去,任她戲弄,連話兒都說不清了,腦中混混沌沌的,竟同那漿糊一般,攪成一團。 “本……本宮……”喃喃低語,那都要在唇間碾做幾瓣兒,總是許多的磋磨意。 可便不是巧了去,這拿捏的手法,熟恁,與自己相較……不,甚至是無可比擬的。 “嗚嗯……”合不攏的膝蓋似是被捉得尾巴的貓兒,總要偷摸溜出手心兒,再合攏上去,饑不可耐的磨上幾磨,如起了濕疹子,受不住了,手指攏起,做出抓撓的姿勢,只要得了痛快那才好,何以顧得其他? 偏是堵了那欲要流淚的細孔,指腹輕點,已是耐不住的輕喘,如貓兒泣般,更消說那乳首被折磨得可憐相,嚶嚶欲泣,總要先紅了眼眶,染上曖昧色,再順理成章的淌出淚來。 “哈~” 方咬住的唇瓣松落開,牽扯起銀絲,糾糾纏纏是欲語還休意。 箭在弦上,卻無可發(fā)的機會,怎不教人眉頭微蹙,手指都要扣入椅間去,那給予痛苦和歡愉的手指卻是頓住了,仿佛剛鋪好的思緒,嘭得一聲斷掉了。 “奴才愚鈍,還請殿下稍作演示呢。” 免*費*首*發(fā):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