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做?教教本宮(微h)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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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模樣兇兇巴巴的,像極了張揚舞爪的貓兒,拿爪子耀武揚威呢。 紅燭被滅了后,竟再未被點起過。 吱吱嘎嘎的搖起來,便連窗邊的紅繩鈴鐺,一齊被熱風吹起來,鈴鈴作響。 倒是白洗了一遭兒,薄汗漸起,復而又沾,只疲于此處,倒也未分出神來。 幾乎是被強硬攬在懷中的,裘依只巴巴抵弄著男人的胸膛,手指摩挲了下,不安分的動了動,軟枕墊在腰間,迫使花xue迎上那插進來的性器,像是張著嘴迎著可口的糖人兒一般。 只池晏腰間動了動,便可逼出裘依一聲含糊的呻吟來,疲軟了的陽具并未撤出來,反倒是插在xue中去,堵落住,不教那yin水流出半分。 “嗯~” 輕喘低喃,池晏垂下眸來瞧她,唇瓣也抿了幾抿,睫毛微顫,只又攏了攏那蹭在指尖的細發:“睡罷。” 聽他這般風輕云淡意,還以為是什么君子做派,原也是個慣愛做了衣冠的。 “殿下可要先出去?” 裘依蹙著眉頭,歪了下頭,側臉抵在池晏胸膛間,卻聽得這人兒心跳如雷。 此般催促,直教池晏咬了下唇,他自是知曉出去是何意,只,手指縮了下,不動聲色的將人又攬緊了幾分。 出去? 不,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貪戀著,舍不得離開這溫暖地兒,便是所謂的銷魂窟,也不過此。 “唔。” 只這般廝磨著,性器借此淺淺的抽插開來,像是石子投擲在池中,蕩起的圈圈漣漪,一點點,敲在人的心間,無聲的撩撥開來。 “池……池晏。” 夾著幾分嬌嗔意的詞,從裘依唇間吐落出來,分明是低斥,卻變成了求歡的信號。 “我……本宮……手麻了。” 拙劣的理由,卻是在池晏身上表現得沒有半分破綻,不,還是有的,若非抵在他胸膛處,是看不破這拙劣的計倆的。 卻是一派緊張色,便連身子都僵了幾分,手指吶吶搭在腰間,不安分的挪著腰,一下下以陽具磨著緊致的花xue,便連這被堵落在xue中的花汁都跟著一齊攪動開,咕嘰咕嘰發出聲響來。 再挺腰進來,性器抵弄上花壁,清楚而又深入,照顧不到每一處,只在挺腰緩緩的抽插間,得到撫慰。 倦懶的腳趾又重新蜷縮起,發絲蹭在胸膛處,染起絲絲燥熱意,竟是比那紅燭所燃沾染上的藥性還要烈上許多。 “嗯~別……” 幾乎是抗拒意,卻教這陽具搗得更深入些,連被迫抬起的腰肢都顫了幾分。 貼得更近了,熱氣撲在胸膛處,一點點,浸入身體里,恍然回到那日水池邊,被浸染侵入,直至,花香染上肌里,像是個無形的牢籠,圈染上來,無所遁形,亦無處可逃。 玩著拙劣把戲的池晏,是要將這場戲劇演到底了。 只知曉緩緩的往外撤,卻在下一刻又撞進來,緩慢而又染著焦躁意,像是凌遲之時,總要將唱喏詞說盡了,再揮刀行刑,退時磨磨蹭蹭,來時干凈利落。 “哼~” 禁不住這般折騰的裘依悶哼了聲,連尾音都染著嬌意,似是被磋磨夠了,推攘上來的手指都軟綿綿的,墊在腰間的軟枕被壓得往下又陷了幾分,可憐極了。 “該如何做?教教本宮,嗯~” 慣愛用的計倆,池晏只啞著嗓子喊出來,攬在腰間的手指微縮,便是教裘依想逃都沒了空子。 愛┊閱┊讀┊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