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不快些
只是些許輕笑聲,便讓池晏覺得萬分羞赧了。 膝蓋磨了幾磨,身子繃緊了來,手腕兒在掙扎間已然是叫這紅繩越勒越緊,絲絲扣入rou中,束著這玉石。 本是一身穿得清朗的袍子,現(xiàn)下以紅繩系于腰間,領(lǐng)口大喇喇敞開來,竟同方才在臺(tái)間的女子是一般扮相,不若褻褲半褪,尚且能遮上些許。 他這一想倒是入了夢(mèng)魘,唇瓣在緊張間咬磨過,壓弄上齒印來,是一派萎靡的殷紅色,可是偷抹了女兒家的胭脂紅? 可便是巧了,這月色白以紅線為繞,攏一抹月色在掌心,嬌嗔呻吟,盡收指尖。 栽在胸前的墨發(fā)一垂一顫,發(fā)絲都勾扯開來,指腹挑落上來,絲絲蹭揉著,乖巧極了。 “唔……” 僅是冰涼的藥膏撫上來,便教池晏身子向后仰,抵弄著椅背,手指縮緊了,便連腿兒也不住的打著顫兒,被火燒得難受極了。 還好所需上藥的地方不大,裘依蹲在他腰間,手指壓著力道,輕輕抹了藥膏撫上去,生怕一用力便會(huì)教這人兒又平添幾分痛楚。 這茶水不偏不倚,潑了個(gè)好地方,褻褲不褪下來,是無法收拾全的。 停停抹抹,也是個(gè)需耐心的活計(jì),裘依腿兒蹲得有些酸麻,總算是完成了這看似輕松實(shí)則重若千斤的活兒。 小腹間被冰涼的藥膏敷了遭兒,便如得了撫慰,上染一層亮色,似是在玉石間以毛刷洗了一通。 池晏額間細(xì)汗淋淋,指尖因用力繃到了極致,唇瓣輕咬著,在她撫弄間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像是貓兒被人拿著絨絨草戲弄開來,升騰出絲絲癢意。 “嗯~” 裘依還頗為貼心的將那撩起的袍子放了下來,恰遮了大半好風(fēng)光。 她竟是忘了這茶漬未干,濕乎乎蓋上來,自是委屈了小殿下,倒是她思慮不周了。 “啊~” 也便是這起身的光景兒,腿兒蹲久了,麻軟得很,直接栽到池晏懷中去,同在馬車?yán)锸且话愕摹?/br> 不若跪到椅上去,膝蓋抵弄上來時(shí),痛楚和絲絲快感逼得池晏唇瓣都松落半分來。 這位置,真真兒是尷尬了,動(dòng)也不是,停也不是。 裘依頓了下,一抬臉便見池晏眸中已然是水霧都漫上來了,眼眶紅通通的,唇瓣都要被自己咬爛了去,一派委屈模樣。 “疼……小裘子……本宮疼……” 到底是小殿下一般尊貴的存在,脆弱而又敏感,這經(jīng)了一遭兒壓弄,怎能不教人痛上幾分呢。 裘依只抵著他的衣袍,小心翼翼的往后撤,輕輕緩緩的,將自己的膝蓋從小殿下身上挪開。 這要是壓出毛病來……咳…… 裘依頓覺自己似個(gè)千古罪人,為皇家開枝散葉之計(jì)潑了盆兒涼水。 她吶吶跪在側(cè),手指撥弄了幾下,始終不敢去瞧那掩在袍下的陽具到底如何了。 反倒是池晏嗔瞪了她一眼:“還不……不快些……” 他話兒軟綿綿的,還掩了哭腔,嬌蠻意十足。 —— 嗯……意外好像時(shí)常發(fā)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