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他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狼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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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斂下眉來,專注得很,指腹貼弄上來,燙極了,似要將那冰涼的藥膏子一同化了去。 “你日后不可如此莽撞了,六妹……公主可不是善茬。” 方才裘依低喃的話現下悉數從池晏唇中說出來,倒真把兩人顛倒過來了,只在這稱謂上池晏咬了下唇,換了個恭謹而又疏離的。 “殿下可知人善被人欺?” 裘依抬臉看他,兩人貼得極近,便連呼吸聲都能清晰可聞,熱氣撲上來,比那染了藥膏的指腹還要燙上幾分,只這般一抬臉,池晏的唇瓣兒便可落上這人的額間,池晏也這般做了,只手悄悄捏緊了,睫毛忽閃,慌亂得很。 唇瓣輕吻上來,只輕輕的,便如蜻蜓點水般,很快分開了,大抵,是無意的。 裘依未往別處想,而池晏的心思可就多了去了,像是纏成一團的線,亂得很,理也理不清。 “殿下,這人巴掌都要打上來了,總是要還回去的。” 一味退讓,如待宰羔羊,一遇狼豺,必被拆骨入腹。 “本……本宮自是知曉了的。”池晏怔了怔,扭過臉來,手指卻是摸索上了衣角。 “殿下好生歇息,奴才先退下了。” 裘依微彎了下唇,卻未見池晏開口又止住的變扭模樣。 怎么……怎么就說不出口呢? 池晏揪著衣角,指尖一顫一顫的,輕咬唇瓣兒,可惜啊,他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狼豺。 唇瓣舔弄間,那縮在袖中的手指摸索上了系緊了的盤扣,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明明,明明已經動過手腳了,為何不上鉤? 是了,這盤扣,本身便松落了,只等著那給自己上完藥的小裘子壓上來,然后順利成章的…… 呼,胯下這物兒,實在是不好掌控,褻褲褪至小腿兒處,他坐在榻上,笨拙的學著裘依之前的模樣撫弄開來。 “嗯~” 他捏不準力道,這taonong活計竟是比給小裘子上藥還要難上幾分。 手指撫弄著躁動不安的陽具,身子一顫一顫的,衣衫大開,乳尖都挺立起來,染了粉意。 “哈~” 指尖不知刮蹭到了哪里,爽得身子都繃緊了,腳趾蜷縮起來,那壓在身下的赤色錦被都被揉皺了。 “嗯……嗯……” 手指搭在陽具上,難耐的磨蹭著,撫弄的速度隨著快感的升華而漸漸加快,劇烈的挺弄著。 池晏咬緊了唇瓣兒,喉嚨發出甜膩而又纏人的呻吟聲來,栽在領間的墨發一晃一晃的,拂在頸間,是絲絲癢癢的感覺。 “唔……啊~” 快感已然是壓不住了,池晏難受極了,恍然間同那被塞得快要撐開的竹筒子要一般了,被束住了,無所解脫。 手指快速的擼動著,他難耐的磨蹭著那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赤色錦被,每一根腳趾都蜷縮起來,說不出的歡愉。 “哈~啊啊啊!” 釋放出來的那刻,便是呻吟聲都變了調兒,敞開的衣衫,胸膛一顫一顫的,便如脫水的魚兒,急促的呼吸著。 身子都軟了下去,而那玉似的臉,染了情欲,紅透了。 唇瓣咬上水色來,眼角卻先留下淚,像是困在欲望的囚籠里,總算得了片刻歡愉。 可是,還不夠。 —— 啊啊啊 狗作者我今天中獎啦!!! 很開心 終于歐氣一回兒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