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紗暖帳屋中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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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哥哥……你那處生得好大……cao得奴家好爽……” 紅妝榻上,一撅著臀兒的女人搖著腰肢,敞開的花xue里頭插著一青筋之物,正是男人的陽具,噗呲噗呲插著,似是要將這女人xue中的yin水都榨出去,飛到床上去才好呢,力道大得很。 “你這sao浪蹄子……這處兒可是濕得很呢……” 男人似是對她這嬌吟不甚上心,直掐上那女人的腰肢,大力撞開來,胯下的陽具將那花xue撐得極為滿當,似是要插破了才好呢。 “還不是哥哥你做得好事兒?奴家被你插一遭兒,那可要修養上好些日子呢……啊~” “怎么?是老子給你的銀子不夠了?少些日子又何妨?” 男人在女人哼哼唧唧之間又掐著那雪白的臀rou重重撞進去,似是連二人間的薄汗都要震落了去,力道大得很呢。 “哥哥那處生得又大又好,奴家喜歡還來不及呢……嗯嗯嗯……哥哥輕些呀~” “cao死你這個勾人的浪貨……讓你去爬男人的床……嗯~” 不知何處惹惱了這男人,直插得那花xue噗呲噗呲作響,力道大得很,似是真真兒要在床上cao死這嬌嬌軟軟的花娘了,直讓她哀哀求饒。 “好哥哥……慢些呀……要被cao壞了……啊啊啊~” 女人膝蓋都跪不住了,腿兒一顫一顫的,像是吱吱呀呀要倒了的花架子似的,被蟲子蛀了,被木棍一捅,可不就是要倒了? “cao死你個sao娘們兒……夾這么緊做什么?” “啊啊啊……太快了呀~好大……好哥哥……慢些呀……” 這花娘乳兒被人捉在手心兒里幾經揉捏,軟膩得很,像是什么好吃的糯米團子般,男人的指腹糙得很,捏了沒幾下,那團子便染上紅痕了,可憐巴巴得很。 紅紗暖帳,此間還燃了所謂的紅燭,還真是有幾分洞房花燭夜的景致了,也無怪了,有些恩客便是喜歡這般了。 說到底,洞房花燭夜,是人生叁大幸事之一。 外頭站著一大一小的丫鬟,似是在守夜般,不過那大一些的丫鬟臉都紅透了,像是煮熟了的爛番茄,被熱水一澆,外皮是紅的,內里也是紅的,她夾著腿兒,磨了幾磨。 不過,那小一些的,似是早就習慣這花樓里每天上演的春宮戲了,只左耳進右耳出,淡定得很,連耳根子都沒紅一塊兒去。 “你……你就不想男人?” 那大一些的丫鬟話兒似也打著顫兒,低聲同站得直得很的裘依搭話,這丫頭,才八九歲的模樣,竟是如此老成了。 “左右是細小軟的男人罷了,此等歪瓜裂棗,也就是容娘能咿咿呀呀的叫床了。” 裘依瞧了一眼那大丫鬟春香羞紅了的臉頰,往門兒上一靠,甚至還掏了掏耳朵。 也是了,能要求洞房花燭此類扮相的,大抵是滿足不了自家新婚娘子,出來到青樓妓館尋求安慰罷了。 春香被她這一番話兒鬧得臉更紅了,這……這公子瞧著是個清秀模樣,竟是被裘依說成了歪瓜裂棗,真就靠下面那東西識人了? “去去去,你才多大的孩子,就會聽聲兒了?” 里頭這活春宮還在演呢,床上的容娘嬌聲一聲比一聲響,似是被cao到了極點,春香臉上的春意更是掩不住了,腿兒顫顫巍巍的,那處兒癢得很,似是要讓什么插進去才好解脫呢,一磨,二磨,越發饑渴難耐了,唇瓣一咬一咬的,似是想得很。 裘依甚至還想打上瞌睡了,瞧似當個花娘還真不容易,聽容娘這一同叫喊,怕是明日里嗓子都要廢了去,是要備些肅清喉嚨的蜜餞兒和湯藥了。 也無怪裘依聽多了跟個木頭人似的,實在是這里頭的男人讓裘依提不起興趣來,是了,從相貌看是中規中矩,從活兒上看是十足十的不合格,這尋男人,豈是光看皮相的?還得看活兒。 底下活兒不好,那生得再神武又有何用?進去便出來,日久了連那層膜都破不了。 裘依輕輕切了聲兒,聽著里頭容娘這有氣無力似是被cao干到頂點的聲音,思襯著,怕不是累了,懶得裝了,反正也差不多到時間了,蒙混著也便過去了。 春香是不會想到這么一點兒的娃娃會想這么多,若是讓她聽著裘依這般心聲,怕是要驚得眼珠子都落了去。 說起來春香也只比裘依大上叁歲,二六,如花兒的年紀,入了青樓妓館,又聽了這幾場活春宮,怕不是日后好被調教了,也是,只聽旁人做這檔子事便濕到不行,若是真得了男人來,還沒入便要去了半條魂兒。 —— 看情況過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