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器物(言語羞辱、虐乳、koujiao、顏射H)
小時候,林安顏最不愛看的一個電視節目是《動物世界》。 因為它血腥又殘忍。 電視里,雄性動物趴在雌性動物的背上,咬著她的后脖頸,沒有愛的,他攻擊著交配。 雌性動物疼痛地反抗,被雄性動物甩在了地上。 她拒絕。她喊叫。她掙扎。 沒有得救。 她那里流出血來。 雄性動物不顧她的疼痛,借著血的潤滑,更兇狠地插入。 她沒有再動。 她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器物。 用于泄欲的繁衍的,器物。 人類的攝像鏡頭對著它們無聲地拍攝。 全世界都在觀看她的痛苦。 19歲的時候,我體會到了這種痛苦。 而這痛苦來自于我本以為可以解救我的人。 是我愛的人。 你準備好了嗎。 我們開始了。 - 那天啊那天。19歲的林安顏高興地告訴她的男友她被錄取的消息。 他吻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 沒有想象中的溫柔。 蔣黎吻的很急切。舌頭舔過林安顏的嘴唇時,她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 是她從未聽過的,她身體里發出的聲音。 “你今年幾歲了?”蔣黎問她。 他的眼里,是她從未見過的,迷蒙的欲色。 “19。” “很好。”他點點頭,手向她的衣服內里伸去。 “很大了,可以陪男人睡覺了。” 蔣黎在床上是和平時完全不同的樣子。 最初甜膩的親吻之后,他把林安顏帶到了床上。 沒有過多的撫摸。 林安顏被他反剪雙手,按在床上,全身扒得精光。 他審視著她的身體,是國王在閱兵。 “手臂很細,適合拉著cao。” “胸很大,可以rujiao。” “雙馬尾很不錯,后入的時候用上。” “屁股,很肥,rou挺多。” “陰毛濃密,需要修剪一下。” 他將林安顏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細細打量,自顧自地為之后的性愛做著規劃。 林安顏趴在酒店蒼白的床單上,只覺得耳朵轟鳴。 懵懵的,她驚恐而不知所措。 他在說什么…… 那些字,那些詞,怎么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而她突然被他翻了個身。 雙手被他扯著,蔣黎坐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好陌生。 毫不顧忌的,他雙手揉捏著她的臀rou,在上面留下紅色的指痕。 啪!啪!蔣黎扇著她的屁股,欣賞那白膩的臀rou的抖動。 他將那兩瓣rou臀掰開,低下頭,去嗅她的下體。 “蔣黎,你別這樣!” 她拼了命的扭過頭去看他,“……我有點害怕。” “你不喜歡嗎?”蔣黎啞著嗓子問她。 “zuoai就是這個樣子的。” 他告訴她。 “……我。” 林安顏不知該如何說。 “你不愛我嗎?”蔣黎看著她漆黑無助的眼睛,撥弄著她耳邊的一縷碎發。 “愛。” 他高興了。清俊的臉上露出一點笑。 他把襯衫最上面的一粒紐扣解開,坐在了床沿。 “那讓我看看吧,你是如何愛我的。” 那時候,我在想什么呢? 那是我第一次和爸媽之外的人住酒店。 第一次,像蔣黎說的,和男人住酒店。 那是蔣黎啊。 在那過程中我無數次告訴自己。 是對我最好的蔣黎。 頭頂上的桔黃燈光打在我赤裸的身上,將我燒成一團羞恥灼熱。 我俯趴在床上,低低地抬頭看他。 我不知該如何起身。 我的衣服剛剛被他脫下了,現在,我是整個人暴露在他眼前。 我是赤裸裸的了。 而他看著我。 酒店的床單摩挲著我的rutou,癢又痛。 我用手臂擋住胸口,開口的時候,聲音低啞得像在求救。 “……可以,不做嗎?” “你沒有準備好嗎?”我聽到他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 ......是的。 我垂下頭。 “哦。”他淡漠地回答。 “那就這樣吧。” 床回彈了一下,是他突然起身。 他要去干什么? 他要走嗎。 我慌忙地去抓他的手。 忘了是在床上,我猛的踩空,摔在了地上。 膝蓋碰到地板,疼出了一聲脆響。 “你不要走,蔣黎,” 我忘了疼痛,跪著上前抓他的手。我赤裸蒼白的手臂抱住他的腿,死死不放。 “怎么?”蔣黎終于轉過身來。 聲音不高不低,他斜睨著她。 “我……” 她怯了。 林安顏仰頭看他,想要從他的臉上讀出他的情緒。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他生氣了? 林安顏的心里亂成一團麻。 是了。她還是高中生。可是他已經大學畢業了,他是大人了。 如果不給他……如果不給他…… 他會離開的。 他本來就要離開了……他要去美國。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來,照著這世間的兩個人。 而他的影子灑下,罩住了她。 “……我愿意的,” 林安顏低著頭,喃喃地開口。 “但我……”她咬著下嘴唇,“……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他微笑了。 “很簡單的。” 他轉過身來看著她光滑如玉的身體,他注意到她跪在地上微微發粉的膝蓋。 蔣黎拉過旁邊的沙發凳,坐了下去。 “過來。”他對她招招手。 “不用起身。就這樣,過來吧。” 很乖的。她像個剛學步的小孩子一樣爬跪了過來。 美妙極了的景象。 對……就是這樣。 蔣黎感覺到下體的腫脹。 她到了他身前。 蔣黎打開了雙腿,把她夾在中間。 他俯視著她。 “現在,幫我解開襯衫吧。” 她顫抖地伸出手。 “還記得這件襯衫嗎?”他問她。 記得的。 就是那件灰色棉布半袖襯衫。 當時他穿著它,挎著白色斜挎包,騎著單車而來。 mama說,他像一陣清風。 “我當時就在想著現在的事。” 蔣黎湊到我耳邊。 “想插你。” 我被他直白的話嚇得一抖。手卻仍在聽話地幫他解著,他的襯衫扣。 我看著他逐漸露出來的胸膛。 耳邊一熱。是他含住了我的耳垂。 濕潤,黏糊,糾纏。 他用唇舌在跟我的耳朵做著游戲。 “你覺得我是變態嗎?” 他輕聲問我。 “……沒有。” “我也覺得。”他笑著說。 “我只是,太愛你了。” 他慢慢俯身下來,將我帶到了地板上, “愛到想把你——吃掉。” 胸前一痛。 是他咬住了我的rutou。 他用舌頭在我的乳尖繞著圈舔弄。 “安顏怎么會長這么大的奶子呢?”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刻意用似稀奇的語氣。 “嗯?” “……我不知道,” 我捂住嘴,不想聽到自己嘴里發出的黏膩聲音。 “……哈,”他喉間溢出一聲笑。 突然重重地捏住我的胸,他把我的rutou拉扯拉長,兩指用力地揉搓。 “疼......” 我去抓他的手。 “疼才好玩嘛,”他摸著我的臉,“長這么大,就是給男人用的呀。” “現在,幫我解開皮帶吧。” 他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胯間,又慢慢往上,我摸到了那根guntang的東西。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男人的yinjing。 棕紅,猙獰,丑陋。 我將它從蔣黎的內褲中釋放時,它高高地彈起。 叫囂著欲望。 “摸摸它。” 蔣黎對我說。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當時那么聽話。 我將手放了上去。 “兩只手。” “輕一些,慢慢的。” “很好。現在,舔舔它吧。” 不行的。 我立刻抬頭看他。 這是小便的地方。臟。 他讀出了我的意思。 “我洗過了。”他告訴我。 他是騙人的。 我將舌頭放上去時,吃到了尿sao味。 ......好惡心。我本能的想吐,扭過頭想要掙脫。 而他突然按住我的頭,直接捅了進去。 我的嘴被他的yinjing撐開了。 他緊緊扣住我的后腦勺,一捅到底。 “嗯啊,”他發出一聲舒爽的嚀叫。 一瞬間,時空轟鳴。 我聽見了《動物世界》里終于插入雌性動物身體時,雄性動物的聲音。 然后就是重復了。 他挺著腰,在我的嘴里用力地頂弄。 我被他撞得向后倒去。 他笑了下。 我的嘴被他的yinjing撐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 我想我現在一定很丑。 我看著他的眼睛,拼命地搖頭。 啊,想起來了,原來我那天,是有反抗的。 只是太弱小,太輕。 我太無力。 我不記得那天我的嘴有張了多久。 終于被他用完之后,他腰一抖。 一股guntang的液體噴薄而出,他射在了我的臉上。 “真漂亮。” 他看著我。 “我就知道,我的jingye在你的臉上,一定很好看。” 恍惚間,我聽到他的聲音,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座迷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