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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養成攻略_分節閱讀_194

    錢木匠伸出手擦干程蘭芝臉上的淚痕,手指雖然粗糙,動作卻異常輕柔,只斷斷續續道:“你……你以后要好好……過日子,我也要好好……過日子……我們兩人,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明白嗎?”

    程蘭芝早已經泣不成聲,可卻還一個勁的點頭,握著錢木匠布滿厚繭的手掌道:“爹,我知道了,以后咱就當不認識!”

    程夫人見程蘭芝說出這句話來,也只忍不住掉轉頭,哽咽著低頭擦干了臉上的淚痕,只開口道:“蘭芝,我們來了好半天了,早些回去吧!”

    程蘭芝吸了吸鼻子,松開錢木匠的手,拿起手絹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只扶著床沿站起來,走到程夫人的面前,福了福身子道:“母親,我們走吧。”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哀嘆了一句,可這對于程姑娘和錢木匠來說,無疑就是最好的結局。蕭一鳴送了程夫人和程姑娘到門口,程夫人頭一次覺得,蕭一鳴看著似乎比自己記憶中靠譜很多,也只忍不住開口道:“你也自己注意身體,戰場上刀劍無眼,你是有爹有娘的人,凡事不要強出頭,害人害己!”

    蕭一鳴聞言,只立馬低下頭,小時候對程夫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嚴肅的老太太,如今還是覺得她太嚴肅了點,沒想到以后還得把她當岳母,蕭一鳴想想還覺得有幾分后怕,只硬著頭皮道:“晚輩知道了。”

    程蘭芝看著蕭一鳴,臉上透著幾分關切,見他沒有話對自己說,只福了福身子,跟在程夫人身后離去了。

    一眨眼過去了四五日,錢木匠傷勢漸愈,前線又頻傳捷報,連贏了韃子兩處大戰,目前韃子軍心散亂,正在僵持之中,只要大雍再堅持一陣子,相信韃子很快就會潰不成軍。蕭將軍畢竟也心疼蕭一鳴,只讓他留京養傷,不必再會前線去了。如此,蕭一鳴便在京城呆了下來。

    這日錢木匠已經能稍微下床走動,又覺得住在蕭家甚為不便,趙彩鳳便提議宋明軒把錢木匠接回家中。雖然楊氏在坐月子不能照顧錢木匠,但好歹家中如今有了兩個婆子,端茶送水這等事情倒也容易解決,至于其他的,那就讓宋明軒服侍好了,反正他這一口一個岳父,也不是白叫的。

    蕭一鳴挽留不住,也只好放錢木匠走了,只親自送到了趙彩鳳的新家,又不知留了多少的人參靈芝下來,說是給錢木匠補身子用。蕭一鳴見趙家的日子越過越好,心中也替趙彩鳳高興,又想起當日自己以為自己有些銀子,便對趙彩鳳有那些念想,如今想來,趙彩鳳原本就是一個有能耐的,又何須自己可憐心疼。

    眾小廝把錢木匠扶上了輪椅,宋明軒只請了蕭一鳴往院子里坐一會兒,蕭一鳴卻推拒道:“不了,我還有些別的事情,改日再和宋兄一敘。”宋明軒見蕭一鳴面露尷尬之色,也沒堅持讓他進去,只目送他上了馬車離去。

    趙彩鳳從屋里出來,見蕭一鳴沒進來,只探著脖子問道:“蕭公子怎么沒進來?”

    “他說他有事情辦,所以就不進來了。”

    趙彩鳳如何明白蕭一鳴的那些個心結,見蕭家的馬車已經走出了巷口,只嘆息道:“面鋪的紅利我這幾日算出來了,正預備著給孫mama送過去,他來了也不正好幫我帶一下,還要讓我再跑一趟。”

    宋明軒見趙彩鳳提起孫mama,只擰眉想了想道:“這次錢大叔得救,可要好好謝謝這位孫mama了,改日你一定要備一份厚禮,送給孫mama去。”

    楊氏生這一胎雖說吃了點苦處,但好歹底子不差,如今還可以親自奶孩子,只扎著包頭布,靠在炕頭上給孩子喂奶。楊老太便興沖沖的進來道:“二姐,二老回來了。”

    錢木匠在家排行老二,所以楊老頭他們都只管他叫老二了。楊氏聞言,只掙扎著要從炕上下來,無奈手腳實在無力,楊老太只安撫她道:“你別動,外面寒氣大,屋里頭暖和,我讓明軒推了他過來,看看你跟孩子。”

    楊氏只激動的把孩子抱在懷里,又怕自己這個丑模樣嚇壞了錢木匠,只伸手理了理鬢角,確認頭上的頭發不亂了,這才探著腦袋往門口望過去。

    宋明軒推了錢木匠的輪椅到西廂房門口,奈何這古代的房子都有一個高門檻,這輪椅也過不去,楊氏坐在里間,隔著簾子,哪里能瞧見錢木匠,錢木匠便只支起了身子要進去。宋明軒只急忙上前扶著他道:“叔,彩鳳怕娘坐月子,小孩子鬧覺影響你休養,所以你的房間在正房西邊那間。”

    錢木匠只擰眉點了點頭道:“我想進去看看你岳母和孩子。”

    宋明軒會意,只扶著他進去,撩開了簾子,便瞧見楊氏懷中抱著一個瘦小的嬰孩,臉上的皮膚還皺皺的,看著甚是可憐。錢木匠只緩緩走過去,坐到了楊氏的炕邊,伸手想摸一下孩子的臉頰,又怕自己這粗糙的打手弄傷了他柔嫩的肌膚,只隔著襁褓拍了拍小寶貝,玩笑道:“我的娃,咋不像我這樣壯士呢?”

    楊氏聞言,只忍不住落下淚來,委屈道:“早產了一個多月,哪里能壯實。”

    錢木匠又是大老粗,見楊氏哭了也心疼,只開口道:“月子里不能哭,傷眼睛。”

    楊氏只急忙擦干了眼淚,嗔怪道:“你說好了,要回來看著我給你生兒子的,你說話不算話!”

    錢木匠稍稍坐了一會兒,傷口已經疼得吃不消了,楊氏見他這般難熬的表情,只問道:“傷哪兒了?我瞧瞧?”

    錢木匠只一把抱住了楊氏和孩子,輕輕安撫道:“肚子上開了個洞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比起你以前看見的那傷痕,這回小得很,只是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如以前了。”

    楊氏又心疼了落下淚來,只道:“你快歇著去吧,彩鳳給你準備好了院子。”

    錢木匠只四周看了一眼,笑道:“我就住這里,睡在你對面的炕上可好?”

    楊氏便道:“孩子鬧覺,吵得你也睡不好,再說你如今行動不便,總不能讓明軒日日往我房里跑。”

    錢木匠想到這里,也覺得不太方便,只好應道:“那我還是睡正房那邊去的好。”

    趙彩鳳和宋明軒瞧著楊氏和錢木匠總算是團聚了,心下也安慰了不少,只怕再過幾個月,就能吃蕭一鳴和程姑娘的喜酒了。

    ☆、第287章

    卻說那日程夫人和程蘭芝回到府中之后,劉mama便過來問了話,說是錢老大媳婦和那孩子還在下人房關著,到底怎么整治?這大過年的在府上關了一天一夜的,總要有個說法,只怕他們家里頭人也著急。

    程夫人腦仁脹得生疼,說起來這錢老大媳婦當初也是他們府上的丫鬟,本就不是什么好貨色,勾引主子不成,就勾搭上了老實的錢老大。當年陳家發賣他們一家的時候,錢老大是在自己跟前賭咒發過毒誓的,說是這輩子絕對不上程家來。那時候還沒程蘭芝,程夫人也沒想著要趕緊殺絕,這才準了他們自贖了出去。

    后來錢老大也確實信守諾言,搬離了余橋鎮,一家人安安心心在鄉下過日子。誰能想到這十幾年都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哪里就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劉mama見程夫人蹙著眉宇,只開口道:“奴婢問過那錢老大媳婦了,原來那錢老二每年都往她家送銀子,這十幾年從未間斷過,去年錢老二娶了一房續弦,帶著媳婦過去過一次,錢老太連門都沒給進去。這錢老二媳婦是個貪心不足的,眼看著家里窮的年關都不過下去了,便想來城里面找錢老二要銀子,可進了城兩眼一抹黑的,壓根就不知道錢老二在哪兒,倒是還記得我們府上的位置,她便覺得大老遠的來一趟,不能空著手回去,所以就……”

    程夫人聽到這里,早已經氣的青筋暴露,只怒道:“世上竟有這樣卑劣無恥的人,我不治她,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程夫人往身后的寶藍緞面引枕上靠了靠,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意,只開口道:“你去熬一碗啞藥端過去,就說不計是她或者是她那個兒子,只要把這碗藥喝下去,我就放他們走。”

    劉mama聽程夫人這么說,知道程夫人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便連勸慰也都省了,只開口道:“那奴婢這就安排去,等事情辦完了,再來回太太。”

    程夫人只點點頭,心下還是有幾分怒意,只開口道:“處置完了,直接喊了人丟到城外去,越遠越好。”

    劉mama會意應了是,程夫人這才稍微舒了一口氣,又道:“你去準備一些人參鹿茸之類的補品,派人送去蕭家,指明是給蕭公子養傷補身子用的,明白了?”

    將軍府的下人房里頭,錢老大媳婦這時候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素來在人前是個狠角色,凡事不饒人的。況且她十幾年沒做奴才了,平常在錢老大跟前,呼來喝去也是有的,早已經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次進城,原本是想找了錢木匠和楊氏,要些銀子的。可誰知道進了城又不認識路,這京城這么大,上哪兒去找去?

    錢老大媳婦想著既然已經來了,如何能浪費了這一次車錢,好歹去程府走一趟,稍微訛一些銀子也是好的。她原本是不知道程家把程姑娘當閨女養的,之前去了幾次余橋鎮,偷偷的在程家別院門口瞧見了程姑娘的長相,這才確定了下來。錢老大媳婦想的簡單,心道這大戶人家的姑娘家,必定是不能隨便見到的,到時候少不得通報的人還是去請了程夫人出來。到時候只怕她不用自己開口,程夫人自然也會懂得打點打點。

    誰知道這中間竟然出了岔子,程姑娘居然來了,這倒是讓錢老大媳婦也嚇了一跳,可是既然見著了程姑娘,那銀子自然是能跟程姑娘要了,錢老大媳婦一狠心,雖沒想著直接說出真相,少不得套個近乎,說是服侍過程大姑娘的人。可沒想到,這話還沒說出口,程夫人就來了,指揮著兩個婆子捂著自己的嘴,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還說要毒啞自己兒子!

    錢老大媳婦哪里吃過這樣的虧,一下子也被激怒了,索性就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把真相給說了出來。

    錢寶被關在這里餓了一天一夜,早已經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躲在錢老大媳婦的懷里一個勁兒的抽噎著,錢老大媳婦的眼淚也哭干了,聽見外頭有腳步聲經過,只爬過去捶著門道:“快來人哪,開開門啊,求太太開恩啊,求太太開恩。”

    腳步聲越來越近,只聽見咯吱一聲,門從外面打開了,錢老大媳婦只慌忙躲到角落,抱著自己的兒子。

    劉mama身后跟著兩個壯實的粗使婆子,還有一個端著盤子的小丫鬟,小丫鬟的盤子里放著一碗漆黑的藥汁。之前被賣出去的那些奴才們都喝過這種藥,一碗下去,一輩子就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劉mama居高臨下的看著錢老大媳婦,臉上的神色僵硬冷酷,只開口道:“太太說了,不計是你還是這個孩子,只要喝下這碗藥,就放你們走,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錢老大媳婦曾經也是程府的丫鬟,自然是認得劉mama的,只哭著跪走上前,抱住了劉mama的大腿道:“劉mama,您行行好,放過我和孩子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劉mama厭惡的踢開了錢老大媳婦,退后一步道:“這世上哪里有什么對錯,做下人的也從來不認對錯,只認主子,即便你沒錯,太太讓我做什么,我也只能這么做!”

    錢老大媳婦只哽咽的看著那一碗藥,身子不住的顫抖,劉mama又道:“別磨磨蹭蹭了,是你自己來,還是要她們喂你?”

    錢老大媳婦瞧見兇神惡煞的那兩個媳婦,又顫起了身子,只開口道:“我……我自己來。”

    劉mama側臉不去看錢老大媳婦那張讓人作嘔的臉,冷冷道:“小櫻,把藥端過去!”

    小丫鬟端著藥碗上前一步,錢老大媳婦忽然就撲上來,險些把藥碗給弄撒了,幸虧這小丫鬟素來端慣了這藥碗,知道這些人表面順從,私下里誰不想著把這藥碗撒了,好逃過去的。一開始她確實被人弄撒過幾碗藥,可后來她就學乖了,如何還能讓錢老大媳婦給得逞呢?

    劉mama見錢老大媳婦突然發難,向身邊站著的年輕媳婦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個年輕媳婦頓時就沖了上去,一人一邊壓住了錢老大媳婦,其中有一個人又伸出手來,將錢老大媳婦的下頜捏開。

    劉mama便轉過身子,拿起盤中那滿滿的一碗藥,順勢就灌了下去。藥備得很足量,錢老大媳婦咽了很久才算把那些藥汁給喝了下來,身子也從一開始的反抗變成后來滿滿的癱軟了下去。

    劉mama見藥碗空了,只把空碗放在一旁,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道:“太太讓我直接把你們丟到城外去,我發個慈悲,把你們送到余橋鎮上去,你以后若是還敢在程家出現,下一碗藥,可就是給你兒子備著了!”

    錢老大媳婦的身子被松開,軟軟的攤到在地上,喉嚨里發出咔咔的聲音,她原本想好好的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像囫圇吞棗一樣,發出簡單的,單音節的聲音來。

    劉mama瞥了錢老大媳婦一眼,往門外走了幾步,轉身吩咐道:“找個下人,把她們丟到余橋鎮鎮口就行了。”

    錢老大媳婦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劉mama,一旁錢寶嚇的連聲音也不敢出,終于在瞧見這群人離開的時候,哇一聲大哭了起來。錢老大媳婦張嘴想要安慰自己兒子,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只爬過去抱著他哭了起來。

    這年節因為發生了太多事情,自然過得算不上熱鬧,正月十五原本是打算熱鬧一下的,因楊氏還在坐月子,錢木匠的傷也沒有痊愈,所以一家人只簡簡單單的吃了一個團圓飯,就各自回屋里了。

    趙彩鳳躺在宋明軒的懷里算賬,前幾日黃老板托謝掌柜的送了去年八寶樓和九香樓的分成過來,足足有八百兩銀子。趙彩鳳打算拿這銀子再開一家綢緞莊,還打算取一個響亮一點的名字。之前她的綢緞莊主要做下人服飾,雖然薄利多銷,但是忙起來的時候,人手不夠,也確實很累。

    這京城里頭,最多的就是權貴,最肯花銀子的,就是那些富太太,那些人一身衣裳二三十兩銀子壓根不算什么,若是能將這一部分人的生意接一些過來,走上高端定制的道路,自然檔次就不一樣了。

    不過,趙彩鳳之所以想走這條路,還有很大一點理由,就是想趁著宋明軒念書這兩年,她能多結識幾個富太太,到時候就算幫不上宋明軒什么,好歹也能混個臉熟。趙彩鳳一想到這打人脈的好處,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只往宋明軒的懷里靠了靠,笑著道:“你想想看,等過兩年,這京城的太太們身上穿著的都是我設計的衣服,你多長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