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每個世界都被壓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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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理我我要生氣啦!”寒江雪揪了揪西索的耳朵,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聞言,西索立刻停下了腳步,聲音悶悶的,“不行。” “什么不行?”寒江雪挑眉,惡作劇的對著他耳朵吹了一口氣,耳朵變魔術(shù)般頓時變得紅彤彤的。那紅色還繼續(xù)蔓延著,一直到了獸皮遮住的地方。 寒江雪有些好奇,想掀一下他的衣服,看看紅色蔓延到了哪里。 “不許不理我。”西索又走了一會兒,到了目的地,才將寒江雪放到早早做好的藤蔓秋千上。 嗯,說是秋千,更像是吊床,整個人躺上去都沒問題。伸手扯了扯,發(fā)現(xiàn)挺結(jié)實(shí)的,寒江雪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上面,歪著頭看著西索,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西索也沒有辜負(fù)他的好奇心,變魔術(shù)般掏出了一小束花。 看到那束花,寒江雪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一片片嫩黃色的花瓣環(huán)繞著黃色的花蕊,微風(fēng)拂過,花瓣輕輕搖曳,是挺美的,不過,再美這也是——菊花啊! 嘴角微微抽搐,寒江雪莫名的感覺菊花一緊。 而且,什么眼色的菊花不好,偏偏是□□。 老天爺啊,他還沒死呢! 也是他脾氣好,換做另一個人,說不定直接將那束菊花砸西索臉上了。 這要是拍電影,BGM肯定是周董的那首: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不喜歡嗎?”西索抿了抿唇,有些受傷,這點(diǎn)子還是索炎想出來的,不是說雌性都喜歡花嗎?為什么阿雪不喜歡? “沒有,我喜歡,很喜歡。”用那張臉做出這種表情實(shí)在是太犯規(guī)了,寒江雪掙扎了一下,接過花,違心的贊美了一句,就見剛剛還黯然銷魂的某人整個人都冰雪消融春暖花開了,變臉?biāo)俣炔灰欤苡斜硌菥﹦〉奶熨x。 “那明年,阿雪跟我舉行結(jié)對禮好嗎?”西索仰著頭,一臉希冀。 “嗯。”寒江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早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也不想多為難這個人,因此答應(yīng)的十分爽快。 好幾個世界的老夫老妻了,早答應(yīng)晚答應(yīng)也沒差了。他又不是嬌滴滴的大姑娘,要什么考察期,知道西索是個好伴侶就足夠了。 當(dāng)然了,要是西索敢對自己不好,分分鐘揍他一頓然后天涯陌路,沒錯,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得到了肯定回答,西索眼睛一亮,小心翼翼捧著寒江雪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記輕吻,臉上也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他不知道寒江雪內(nèi)心OS,當(dāng)然了,就算知道,也不會退縮的。 “傻子。”寒江雪笑彎了眼,小聲嘟囔了一句,“帶我來就為了說這個?” 西索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覺得這件事很重要,比任何事都要重要。 “上來吧,給你獎勵。”寒江雪挪了一下屁股,拍了拍旁邊的空位,正想著藤條夠不夠結(jié)實(shí),能承載兩個人的重量,秋千一晃,西索就坐了上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說實(shí)話,被人這般期待的看著,有些小害羞。寒江雪想捂臉,但是那道目光實(shí)在是太熾熱了,他感覺自己都要被灼傷了。 輕輕巧巧的將西索按在秋千上,他俯下身子,吻上那薄削的唇瓣,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都說薄唇之人薄情,可是誰又知這薄唇之人會不會將所有的情都傾注在一個人身上呢? 他很幸運(yùn),能遇到西索。 喊著唇瓣吮吸了一會兒,靈巧的舌就從微啟的唇縫間溜了進(jìn)去,閑庭碎步般在里面晃悠著,西索呼吸一重,就想化被動為主動,寒江雪挑眉,立刻撤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瞅著西索,這一瞬間,他身上那種閑人勿近的氣場完全消弭,眼尾微勾,倒像個惑人的妖精,“不許動,這次讓我來。” 最后一個字消失在唇舌間,他慢慢的吻著西索,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寒江雪發(fā)現(xiàn),他還是很喜歡親吻的,無論是細(xì)水長流的溫存,還是狂風(fēng)暴雨的驟虐,只要是和這個人的,都喜歡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才結(jié)束了這個漫長而又溫情的吻,西索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手上抓著的藤蔓都成了細(xì)細(xì)的一股,稍微用力就能扯斷。 很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獸人某個部位的雄赳赳氣昂昂,寒江雪眼中閃過一絲趣味,啄了一下男人上下翻滾的喉結(jié),西索呼吸一窒,古井無波的眼中瞬間被滔天的火焰占據(jù),他忍得額頭上都暴出了青筋,才將這股沖動壓制了下去。 寒江雪原先只是想逗弄一下這人,現(xiàn)在見西索忍得痛苦,自己也心疼了,都是男人,他也能體會西索現(xiàn)在的感覺,輕輕嘆了一口氣,手往下伸,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猛地被人抓住了,抬眼,疑惑的看著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的男人。 “怎么了?” “我們還沒有舉行結(jié)對禮,不能這樣。”西索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寒江雪一愣,更心疼這個人了,“沒關(guān)系的,我愿意。” “不行,你還——”西索臉漲得通紅,別過頭,不敢看寒江雪的臉,“你還沒成年,現(xiàn)在還不行,等你成年了,我就,我就——” “你不難受?”寒江雪又好氣又好笑,西索一說,他也想起來自己還是個未成年,一時間,有些尷尬了。 西索沒說話。 “沒事的,不做到最后不就行了?”寒江雪再接再厲,誰知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就跟鐵箍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不行。”西索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般,“我會忍不住。” 他做了幾次深呼吸,將寒江雪往自己胸膛上一按,接著一個翻身,跑了,“等我一下。”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寒江雪笑了,“真是個傻子!” 說完,感覺自己語氣跟小姑娘撒嬌一樣,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西索去了哪里,寒江雪把玩著手中的一小束菊花,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真想知道那個呆子得知□□花的含義之后的表情,活了二十幾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世界,他還真是第一次收到——菊花。 不能再看了,每次看到都感覺BGM在耳邊回蕩,都要被洗腦了。 西索再回來的時候,身上濕漉漉的,寒江雪翻了個白眼兒,明明可以靠五指姑娘,這人偏偏壓抑著,也不知道腦子里裝這些什么東西。 又一轉(zhuǎn)念,想到這人曠了這么久,要是自己真的跟他到了那一步——完了,當(dāng)真要應(yīng)了BGM,菊花殘,滿地傷了。 不對,我為什么要想這種事情! 寒江雪羞憤捂臉,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么現(xiàn)在一不留神就飆車了?他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啊! 這樣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