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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之長嫂如母_分節閱讀_64

    在婦女沖過來時,季歌就機靈的往后退了數步。看著那婦女推倒了攤子,整個人倒在了攤子上,糕點都被摔壞了,爆米花也灑了一地,那婦女啪著大腿一個勁的哭著,哭的特別的悲痛絕望,甚至還甩自己的巴掌,滿滿的全是悔意。“都怪我,想著劉家的糕點要便宜實惠些,為了貪那點子便宜,才買了糕點回家給倆兒子吃,沒想到,差就點要了倆兒子的命啊!”說完,又是一頓大哭。

    真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季歌想這婦女的演技可真好,不知道嚴家出了多少錢給她。“各位。”她看都沒有看地上痛哭的婦女,神色坦然鎮定自若的對著人群道。“劉家糕點也擺了大半年,來來回回多少老顧客,劉家糕點到底怎么樣,我想,眾位心里都是有數的。為什么偏偏就她買了糕點,給孩子吃了就出了事?”

    正在指指點點討論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了,很快又起了另一波議論聲,這個時間點,還是有不少老顧客在的。

    “這事確實透著古怪呢。劉家糕點做的好,這幾個月內,我隔三差五的買些糕點回家當早飯吃,沒見出什么事啊,家里人也都好好的。”

    “對。我家三歲的女兒也愛吃呢,我也常常過來買,她一點事都沒有。”說著,這人樂呵呵的笑。“吃了近一個月,小家伙還長胖了些呢,瞅著rou嘟嘟的,我公公婆婆可喜歡她了。”

    “就是就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這位大姐啊你莫哭了,說不定里頭有甚誤會呢,你家孩子莫不是吃了旁物?得好好的查查,劉家糕點還是很好的,這媳婦子性子也好,溫溫和和,你這樣冒冒失失的沖過來,把人家的糕點攤給砸了,就算是擔心你倆孩子,這樣也不太好呢。”

    那婦女哭哭啼啼的接話。“哪有甚誤會,昨兒傍晚我那倆兒子不想吃飯,就吃了劉家的糕點,還喝了點水,那水大人都喝了,半點事沒有,就倆孩子出了事,壓根就是糕點出了問題。你們都說這糕點沒事,我哪里知道,反正我家孩子就是吃了劉家的糕點才壞了肚子,這會還在醫館里躺著呢。都說糕點沒問題,為什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就是吃了糕點后,沒兩時辰就拉肚子了!”

    第082章

    “這位嬸子既然你這么說,我倒還想問問你,我擺攤大半年,多少新老顧客都好端端的,為什么獨獨你買了我家的糕點,就出了事?”季歌慢聲細語的問著,眼睛看著那婦女的眼睛,溫溫和和甚至還隱約含了些笑意。面上不顯,心里則在暗暗琢磨。如果這是陷害,漏洞百出,手段也太稚嫩了些,倘若重點不在陷害倆字個,那嚴家的目的是什么?

    不等那婦女說話,季歌繼續開腔問道。“嬸子口口聲聲的說你倆兒子是吃了劉家的糕點,拉了整整一宿的肚子,正在醫館里躺著。就這么一口斷言的指著我的鼻子罵,二話不說沖過來推倒我的攤位。”說著,頓了下,冷著臉接道。“嬸子這么大張旗鼓不分清紅皂白毀我名聲,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僅憑一已猜測,這叫污陷!”

    “我能體諒嬸子的心情,可我不能容忍你毀我糕點攤的名聲,我劉氏身正不怕影子斜!嬸子這般認定是我劉家糕點攤黑了心腸,那么,咱們就到衙門里去,請縣老爺來主持公道!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錯,還我劉家糕點攤的清白。”季歌說的鏗鏘有力,一臉的嚴肅。

    不管嚴家是腦殘的陷害也好,亦或是另有其它目的也罷,她都不怕!等到了公堂上,誰黑誰白立見分曉。

    “劉家媳婦說的對,吃食這行當,最怕的就是壞名聲,名聲壞了,就等于斷了財路啊,這事得好好尋摸尋摸,可不能白白的擔了罰。”

    “八成是這大妹子自個搞錯了,劉家糕點攤的糕點哪來的幺蛾子。劉家媳婦說的對,擺了大半年的擺,來來往往這么多人,怎么就這大妹子買了糕點回家,倆孩子吃了鬧肚子,這里頭指定有誤會呢。得把這事整清楚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最后不知道得說成什么樣了,趁著這會事兒剛起,趕緊解決了罷。”

    “唉!這年頭啊黑心商人比比皆是,為了掙倆錢,連良心都能扔水里。也不能怪這婦人,那種情況下,懷疑劉家糕點是人之常情嘛,愛子心切。”說著,這婦人看向季歌,和和氣氣的道。“劉家媳婦向來溫婉和善,你剛也說能體諒這婦人的心情,話說出來了,就要做到嘛,不能光嘴頭上說說博了大伙的好感,行動上卻冷血無情,我看吶,這事,用不著上衙門,咱們就是一群平民百姓,鬧大了也不好看,憑白添了飯后笑料。”

    這話剛落音,就有一老婦點著頭出聲,一臉的憐憫。“誰家的孩子不是寶,我看這媳婦子說的對,這衙門可不是說上就能上的,這么多人圍著,正好可以把事情搞清楚嘛。”

    季歌眼睛微微瞇起,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剛剛說話的婦人,這位說話可真夠毒辣,錦里藏針心思不純,難道是嚴家雇的水軍?真是她想的這樣,這事就熱鬧了。她倒是不急著跳出來辯駁,這會局面有變,先把這渾水瞅明白了再開口也不遲,越是這種境地,就越要冷靜不能亂了陣腳。

    “說的也是,這縣老爺哪是咱們說見就能見著的,不知道要折騰成什么樣。不如趁大伙都在,目睹了整個事情經過,順便把這事捋一捋,別讓劉家糕點攤白白潑了臟水。還有大妹子啊,你這做法可不地道啊,就算心里有猜測,哪能一來就亂嚷嚷,上下嘴皮子動著容易,話出來的話想收回就難了,你也太魯莽了些,快和劉家媳婦賠個禮罷,再和和氣氣的把這事理清了。”

    周邊人群里左一言右一語的議論著這事,倒在攤子上的婦女,用袖子抹了抹眼淚,搖搖晃晃的起了身,很誠懇的對著季歌行了個大禮,嗚嗚咽咽的道。“劉娘子是我錯了,倆個兒子折騰了一整宿,我心里慌啊,就怕出什么事,一整宿都沒有合眼,見天色大亮,氣沖沖的就跑過來砸你攤子,是我對不住你,請你多多原諒則個,我,我看著我那倆兒子奄奄一息的模樣,我就心如刀割的疼著,腦子里亂亂的。”

    說著說著,她開始抽泣著,低垂著頭,顫抖著身體,拿著袖子一個勁的抹眼淚。“昨晚上,倆孩子除了喝口水,就只吃了從你家攤子里買來的糕點。這事實在是太明顯了,因著你家的糕點比旁人的要便宜些,明明這么好吃,這價格卻又便宜些,容不得我不多想,怕是往里添了什么不好的玩意,成本低才會價格實惠。”

    “我這么一想,心里怒火翻騰,連兒子都顧不上了,就這么冒冒失失的跑過尋你麻煩。現在聽著大伙這么一說,我清醒了不少,我知道錯了,對不住對不住對不住,只是想想我那可憐的兒子啊,我這心,恨不得把那些罰都落到我身上來,我寧愿是自己整宿的拉肚子,也不想看倆兒子遭這大罪啊。”說完,那婦人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劉家媳婦啊,你別怪我說話不中聽,我一直挺訥悶的,你家的糕點味道新奇,價格又這般便宜,這里頭莫不是真有什么貓膩不成?別說咱松柏縣了,就連鄰縣都沒有這味道的糕點呢,也是挺奇怪的,不怪這大姐見兒子出了事就這般想。”

    這說話的媳婦子季歌認識,就是前面不遠處擺攤的,也是買的糕點,不過,她家沒有家傳手藝,這糕點都是在西市商行里進的貨,就掙個差價,一個月的純利,連溫飽都顧不上,還得搭上她丈夫掙的錢才勉強夠,日子過的很緊巴,倆人曾說過幾句話,這媳婦子甚是刻薄,一臉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見這媳婦子開了口,那些個平日里眼紅眼饞的攤主,都紛紛說話了,有些甚至起哄說道。“劉家媳婦,依我看吶,不如你現場做一份果脯蛋糕給大伙瞧瞧,再讓大伙嘗嘗味,這樣一來,不就一清二楚了,那些說你黑心腸潑臟水的也就沒話可說了。”

    “我看這主意不錯,劉家媳婦你這攤子確實奇怪啊,解釋的再清楚說的再仔細,還不如直接用行動證明,多直接啊,又省事了。”

    余氏聽不下去了,虎著臉,指著那幾個攤主。“你們一個個趁火打劫,真夠不要臉的,人家的家傳手藝憑什么露出來?白白讓你們這群人給學了去,往后還拿什么來維持生活?要說黑心腸爛心肝,我看吶,你們才是呢!不要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敢把這話說出來,呸!”

    “怎么不能說了?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好麼!”有人跳了出來,一臉的浩然正氣。“都說了是家傳手藝,要是看一遍就能學會了,還叫勞子家傳手藝,咱們這條小販道,十有六家都是現做現賣,照你這么說,那他們一個個都不得要飯去。”停了會,又道。“你看見他們要飯了麼?還不是一樣好好的過著日子,也沒見你余氏去討飯啊。”最后一句話里帶了諷意。

    “說的對!劉家媳婦不想現場證明給大伙看,是不是心里犯著虛啊?八成是這樣,否則,怎么解釋她這糕點攤,定是有甚貓膩,就怕大伙一眼看出來了。”這位說的有鼻子有臉,語氣甚是篤定。

    那婦人這時很是適時的站了起來,一臉憤恨的看著季歌,手指哆嗦著厲害。“是你,真的是你的糕點害了我倆個兒子,我倆兒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我非得跟你拼命不可!個挨千刀的毒婦啊,為了掙錢,心腸都被狗吃了啊,連這昧心錢都掙,就不怕半夜睡不著麼!”說著,她轉過身,對著大伙連連鞠躬,哀聲道。“請大伙為我做主啊,這喪盡天良的毒婦啊,太不是人了,根本就是畜生!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原來重點是在這里麼?這嚴家夫婦真是好算計。季歌垂眼默默的想,然后,抬起頭看著那些新老顧客。“多余的話我也不說,是黑是白,公堂上自見分曉!本來,剛剛聽了那大娘的話,我是不準備上衙門,免的有人說我只會嘴上說著博人好感,事兒卻做的甚是冷血,可到了這地步,容不得我不冷血了,家傳手藝的重要性,我想大伙心里都是有數的,就為了這莫名的污陷,我絕不會丟了名聲又丟了手藝。”

    “干什么干什么,都讓一讓,都讓一讓,這是我家閨女的糕點攤,讓我進去,那挨千刀的又使出什么幺蛾子欺負我閨女了。”季母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帶著一額頭的汗水,剛走近就聽見了閨女的聲音,她急啊,忙扯著嗓子高喊,順便對著身后吼。“孩他爹,你們仨快點過來!杏丫被欺負了!真當老娘只是嚇唬呢,昨天沒一椅子劈下去,今個我再來一椅子,看你這賤蹄子往哪里逃!”

    這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還不得乖乖的受她一椅子,不出點血真當她是紙老虎不成?還好她天微微亮就使了隔壁的牛車趕來了縣城,再晚上一步,杏丫不知道得欺負成什么樣了。

    一開始圍觀的眾人都沒有搞清狀況,過了會才反應過來,齊齊刷刷的讓出了條道。

    真出事了!季父一看這架勢,又聽著老伴的話,抹了把臉上,下意識的舔了舔干枯的唇,三步并兩步的跟了過來。心慌慌的想,真出事了,真出事了,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圍了這么多人,早知道,就該把老莊他們都喊過來。不知道那邊是多少人,就算老伴的戰斗力一個頂倆,加上他們父子仨,好像有點懸,唉!這縣城怎么就離柳兒屯這么遠。

    村里但凡和外村起了什么糾紛,都是拉著一個村的壯力過去,也不是說非要打起來,只是助陣而已,瞅著好看些,讓對方畏懼,鎮住了敵對,才能坐下來有說有聊嘛。

    聽見季母的聲音,余氏狠狠的松了口氣。早在事情鬧起來的時候,她就悄悄的喊了個相熟的婦女,給了二十文錢讓她去貓兒胡同報個信,說劉家糕點攤有人來鬧事,讓阿桃和三朵在家里等著,等季家人來縣城后,領著他們趕緊來小販道。

    “不是那賤蹄子?你是誰,憑甚砸我閨女的攤位啊,你今個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就別怪我下手重。我一鄉下來的婆子,向來就撒潑慣了,從出生到現在,活了大把年歲,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有些護短。你要有理有據也就罷了,要是上下嘴皮子動著潑我閨女的臟水,咱們的仇可就結大發了!”季母氣勢足,好不容易擠進了圈內,立即就對著那婦人開罵。

    心里氣的不行不行,她生的閨女,她把閨女賤養,那是她的事。可旁個不三不四的敢隨意欺負,那就不行!更何況,閨女現在嫁人了,可是劉家的媳婦了,季劉倆個是親家,出嫁后閨女對自個也挺孝敬,從各方面來說,這事她都得管到底,不能讓閨女白白受了委屈壞了名聲,往后日子還長著,得在松柏縣立腳呢。

    那婦女看著季母結實的身板,臉滿的煞氣,心里直發緊,緊接著,又看見季父領著倆個青年站到了季母的身邊,她臉色頓時就有些白了,垂著頭,緊緊的捏著衣袖子,這會身體的哆嗦是真的。

    第083章

    嚴子懷仗著沒在人前露過臉,便躲在人群里暗搓搓的看著,自己一手策劃出來的鬧劇,心里甚是歡喜痛快。

    劉家敬酒不吃,給臉不要臉,活該!

    可很快,他就歡喜不起來了。調查的時候,就知道劉家糕點攤名聲不錯,劉娘子性子溫婉柔和,是個特好說話的人,給點兒小添頭什么的是常事。味道好,價格實惠,攤主又會做買賣,生意自然就紅火了。紅火歸紅火,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劉娘子在大伙的心里名聲也這般好,竟然沒有一個懷疑劉家糕點出了問題,都紛紛站出來替她說話,這太不合常理了!

    倘若不是知道,這些人都是住在周邊的人家,有些還常到店里買糕點,嚴子懷真得懷疑是不是劉家媳婦猜測到了他的計劃,提前找了人躲在人家里替她說話。因為,他也找了人在人群里,準備隨時添火加柴,把事鬧的越大越好,劉家糕點攤的名聲越臭,到時候他出面收果脯蛋糕的方子時就越順利。

    好戲才剛剛開始就出師不利,嚴子懷聽著周邊的議論聲,別提有多惱火牙疼,恨不得站出來大聲說幾句正義話,最好能把劉娘子潑的連她娘都認不出來,臟到不能再臟。可是他不能,他一開口準會露陷。嚴子懷咬牙切齒的垂眼,靜等著自己安排的人出來反駁,把局面扭轉過來。

    不料,卻聽見了劉娘子的發言,雖然話說不多,卻是相當的一針見血。嚴子懷聽后,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差點就原地暴走。說好的劉娘子溫婉柔和似小羊呢?這話說的是哪個?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心疼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聽著大伙都為劉娘子說話,嚴子懷覺的全身都不舒坦,一心想著離開人群,找個角落靜一靜。想是這么想,可他不能走,看不到這事的結尾,他會死不瞑目!

    然后,他又一次聽到了劉娘子的話,這回,真的是要吐血而亡了。

    往后誰在說劉家媳婦性子溫和柔順,他就跟誰急!麻痹,劉氏這表里不一的婊子,平日里裝的一手好白蓮,氣死他了!分明就是頭狼,不,比狼還要兇狠,果然,最毒婦人心!誰給她的膽了?開口閉口就是衙門,她當衙門是她家菜園子啊?縣老爺是那么好見的,個賤貨!

    嚴子懷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同時,心里泛起隱隱的慌張和惶恐。他這計劃一點都經不起推敲,只是想壞了劉家糕點攤的名聲,然后趁機買下果脯蛋糕的方子。仗的便是,都是平民百姓,雖說衙門離的近,可在百姓心里,除非有什么天大的冤屈,才會放手一博,硬著頭皮帶著全部的勇氣走進公堂,全靠一腔恨意在支撐著。

    可劉家這婊子,她真的是山村里搬出來的麼?為什么她不怕?動不動就說進衙門,早知道劉家媳婦是這性情,他就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就該另想別的法子。現在想退都晚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就盼著他請來的人都給力點,把局面扭轉過來,否則,真到了公堂上,指不定得花多少銀子下去呢,僅存的家底都得掏空了。

    嚴子懷心提到了嗓子眼,按捺不住頻頻看向自己花錢請來的婦人,想讓她趕緊開口,這公堂,是萬萬不能去的。好在,三兩銀子請來的婦人,沒有讓他失望,這婦人也是出了名的嘴皮子利落,連死人都能氣活過來。慶幸請了這人過來攪渾水,回頭得再賞她一兩銀子,太給力了!

    看到局面徹底的扭轉,嚴子懷頓時心口不疼人也舒坦了,悠悠閑閑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笑呵呵的看著事態的發展。聽到后面,有人提出讓劉家娘子當眾做果脯蛋糕時,他高興的都想直接抱著那婦人啃兩口了,知音啊!這話說的太犀利了!這樣一來,他不花一錢一文就能得到果脯蛋糕的方子了!想想就好激動好興奮。

    這節骨眼上,嚴子懷又一次聽到了劉家娘子說上公堂的話,太高興的他,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一口氣梗在喉嚨,劇烈的咳嗽起來了。這臭婊子到底是從哪個山溝溝出來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麼?個賤人,好想一把掐死蠢婦!

    好不容易緩沖了咳嗽,嚴子懷直起了腰板,視線陰毒的看著劉家娘子,面容略顯幾分猙獰。給臉不要臉的婊子,真惹急了他,就直接下狠手!看她還嚷不嚷著上公堂!

    這想法剛從腦海里閃過,緊接著,嚴子懷就聽到一個大嗓子,話說的那叫一個中氣十足,他扭頭看過去,眼睛瞪的溜圓。哪來的悍婦?不是說劉家媳婦和娘家鬧翻了麼?這個自稱是老娘的老貨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還帶了三個幫手?時間掐的剛剛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這會,嚴子懷才忽的想起,自家的妻子好像是說過,她在劉家遇著了一個瘋子,剛進門二話不說拎起椅子就往她頭上砸,幸好妻子跑的快,慢上一丁半點八成就得見血了。當進,他道妻子太蠢,原來是真有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想著妻子的話,嚴子懷覺的雙腳有微微的顫了。

    怎么辦,這事鬧到現在越來越棘手了。果然是山溝溝里出來的,女兒動不動就把衙門掛嘴邊,當娘的動不動就拎著椅子劈人,那身板那氣勢,比男人還要男人,真不知道她丈夫是怎么受的住她的!這樣的女人,就活該沒人要,活該孤獨一生,是個男人就不該選這樣的女人當妻子,一輩子都被壓著,有什么快活可言!

    嚴子懷半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個的思維越跑越偏,滿腔的怨恨都快凝實了。

    在嚴子懷神游天外的時候,人群里又一次爆發出各種言論。嚴子懷請來的婦人確實不俗,三言兩語軟中帶刺,再一次把局面扭轉。

    “說的對,這位大娘你說話確實火氣了點,抬頭不見低頭見,都是街坊鄰居,就算不認識也能混個面熟,你這一口一個賤蹄子,是傷人了點呢。再說,你一來連事都沒有搞清楚,就這么說話,就有點過份了。”

    “這位嫂子也知道自個錯了,很誠心的道了歉。你一跑來辟頭蓋臉的一頓亂罵,可不能這么個樣子。大伙都在這呢,前因后果都是知道的,都想著和和氣氣的把這事解決,別留什么不好聽的話,你這么一攪和,我聽著就有點不得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