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閃婚老公退役,禁止心動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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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他一步就能跨到他這輩子的奮斗終點。” 花半夏不能理解,人又不是只活26歲,那么著急走到終點做什么? 但是也明白,隔行如隔山,土木工程和醫(yī)學是不一樣的。 他們畫圖做設(shè)計的,不僅要完成本職的工作,應(yīng)酬業(yè)主也是工作內(nèi)容的一部分,升職除了工作年限、證書的要求,還有就是人脈。 “那個女人知道你的存在嗎?” “不知道吧,她沒有找過我,都是溫亭川和我說的,正好我也調(diào)回來了,我就放他走。” 游山接過花半夏遞過來的紙,擦掉眼淚。 “沒關(guān)系的,我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爛桃花早點甩掉也好,更何況,現(xiàn)在jiejie有了編制,我一定好好工作,爭取早點買房。” 還沒到酒店,游山的情緒就好了,看來之前沒少一個人哭過。 兩人一起搬著行李辦理好入住,花半夏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火鍋店都還沒有開門,她們就在房間里泡茶、喝茶,聊天。 半年多沒有見面的兩人聊的話題很多。 花半夏和游山平時都很忙,她們聊天永遠也沒有完整的時間,微信的聊天頁面就像留言板,好久才能回復上一句。 第17章 他把你當小孩管 “你掛名的老公回來了,什么感覺?”游山笑著問她,但八卦的意味明顯。 想到門鈴的聲音,他在家里的身影,花半夏無奈。 “就覺得有點煩,感覺我的一方凈土被人破壞了,以后也沒有安寧的日子過了。”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繼續(xù)道:“而且他有點自以為是,總以為他看見的就是事實。” “這才住在一個屋檐下一天的時間,你就有這么多感觸,看來沒少接觸。” 花半夏便把她看小黃文的事告訴了游山。 游山聽后卻笑得前仰后合,“你這也太搞笑了,不過這確實是你的做事風格。” “你說他是不是很自以為是?” “我倒覺得人家反應(yīng)正常。” 花半夏不解地看著她。 “試問啊,他當著你的面看小黃片,你什么感受?” “有點惡心。”花半夏拋開各種生理需求,直言不諱。 “所以換位思考,人家對你這反應(yīng)都算好的了。”游山略一思考,繼續(xù)說著她的觀點,“我感覺他是把你當小孩管了。” “我不需要他管,我都24歲了。”花半夏強調(diào)。 “小半夏,我感覺你對他有點不一樣。” 游山是談過戀愛的,又從小和花半夏一起長大,說她游山比花半夏自已了解她也不為過。 她的這些變化,旁觀者清。 花半夏泡茶的手一頓,確實有點不一樣。 但,都是他突然回來給她造成困擾導致的。 她一個人生活得好好的,清清靜靜的,他卻突然回來,這讓她養(yǎng)成的習慣突然被打亂了,這才導致她沒有控制住自已。 游山見她不說話,知道她又在找理由了。 “你有沒有想過,面對他的時候,那才是最真實的你?” “是嗎?也許是上班久了,好像我已經(jīng)變了。” 她想起重癥醫(yī)學科護土長對她說的話。 “花醫(yī)生你啊,和誰都能說到一起去,但是總給人一種距離感。” 也許這才是現(xiàn)在的她。 花半夏揮揮手,“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你那有六年感情的都分了,我這沒感情的也無所謂這些,好好工作才是正事。” “你和那個小哥哥還有聯(lián)系嗎?” “沒有,我陸陸續(xù)續(xù)投了幾次信件都被退回來了,這么久人家早就從蜀都大學畢業(yè)了。”花半夏訕訕一笑。 游山不忍,“走吧,四點半了,我們出門走到附近的火鍋店,時間差不多。” 姐妹倆收拾一下,就一起出門了。 火鍋吃得太多,游山想著看一看蜀都的夜景,吃飯的地方離花半夏家也不遠,便決定走路送花半夏回家,順便消消食。 臨近晚飯的時候,時崢想問問花半夏什么時候回來。 他才發(fā)現(xiàn)沒有花半夏的聯(lián)系方式,自已熱了剩飯剩菜吃,就鬼使神差的坐到了陽臺上。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璀璨的霓虹燈閃爍。 他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看過這樣的夜景,想著又點燃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下。 看著摟抱在一起的兩人,短發(fā)、工裝,這一看就是個男人。 時崢犀利的冷眸微瞇,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第18章 我沒看錯的話,他抱了你 花半夏和游山在樓下道別后就直接上樓。 她打開家門,客廳里一片漆黑,看來時崢不在家。 借著窗外的夜燈,她哼著小曲打開冰箱,拿汽水喝。 喝完后,花半夏關(guān)上冰箱門,由亮轉(zhuǎn)黑,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道黑影,嚇得她連連后退,腰撞到料理臺上,疼痛迫使她停下看著眼前的黑影。 “你在家怎么不開燈啊?我以為進賊了。”她后怕的質(zhì)問他。 時崢語氣平淡,“小區(qū)安保這么好,除了自家人誰能進來。” 花半夏一聽,這是在說她笨嗎? “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她控訴他。 “是你太開心,沒有聽見我走路的聲音。”時崢陳述事實,他帶著煙味靠近她,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 花半夏不喜歡煙味,用手推著他的胸膛,“你走開,煙味熏人。” 但這點力道對于時崢來說根本沒什么,“和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我明明和游山回來的。”她說完又覺得不必和他解釋這么多,“我和誰回來跟你沒關(guān)系。” 黑暗中,時崢似乎低笑了一聲,花半夏沒聽清,只聽見他霸道的話。 “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也是你唯一的親人,我有權(quán)力知道你身邊的人和事。” 花半夏想到游山說的“把她當小朋友管”,她立即硬氣起來,“我24歲了,不用你管。” 話落,蹲下從他的腋窩逃走,沒走兩步就被他拉了回去,花半夏整個人被迫靠著冰箱,手也被他舉起按在冰箱上。 “我沒看錯的話,他抱你了。” 時崢的聲音依舊平淡,聽不出什么情緒,卻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她的周圍。 花半夏覺得他莫名其妙,“我和游山抱抱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嗎?” “他是男的,你是我妻子,你覺得可以嗎?” 聞言,她想,如果游山知道她被當成男的,會不會爆粗口? 時崢對于她的遲疑不悅,“怎么不說話了?” 這樣低沉的聲音,讓花半夏感覺壓力更大了,想到他舉槍的模樣,她解釋道:“她是游山,女生,我閨蜜。” 時崢沒想到對方是個女生,臉上有些掛不住,干咳兩聲,放開她,“抱歉,是我沒看清。” 花半夏心情好,也沒和他計較那么多,直接回了房間。 洗澡的時候,熱水淋在身上,花半夏才感覺到疼痛。 她站到全身鏡處,才看見后腰上被擦破了一大塊皮,應(yīng)該是剛才撞到料理臺導致的。 她洗完澡后就去電視柜拿醫(yī)藥箱,客廳的燈已經(jīng)打開,時崢正在看財經(jīng)新聞。 花半夏路過的時候看著起起伏伏,像心電圖的波浪線,她也看不懂,拿了醫(yī)藥箱就回房間。 她撩起衣擺,扭頭看著全身鏡,對著腰上的擦傷噴雙氧水,可是怎么都噴不到傷口上。 “剛才擦傷的?”時崢的聲音突然響起。 花半夏扭頭看著浴室門口的男人,這人走路真的沒有聲音。 她點點頭,“嗯”了一聲。 他走進來,徑自拿過她手里的雙氧水,花半夏一個醫(yī)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就隨他了。 冰涼的雙氧水噴在肌膚上,疼痛襲來,花半夏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嘶~” “馬上就不疼了。”他的聲音溫柔了幾分。 第19章 冬天的雪一定很美 夜晚,蒼穹掛起一輪彎月,星光閃爍,城市也在沉睡中。 時崢躺在床上,心里煩躁。 一閉上眼,他的腦中就會出現(xiàn)花半夏雪白、纖細的腰,以及腰上的兩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