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決定(半H)
回到家,沉初芽還驚魂未定地靠在他懷里發(fā)抖。 魏長松見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心中有塊郁結(jié)怎么也化不開:“初芽,是我不好,要不是今天我膽大妄為,就不會出這種事,怪我不夠小心。” 胸口濕濕熱熱的全是她的淚水,聽見她啜泣中透著愴然:“你去娶她吧,沒別的辦法了。” “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娶她。” 魏長松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揩淚:“初芽,答應(yīng)過你的,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她要是真的說出去,你就當(dāng)不了村長了,別人也會說你的閑話……” “傻瓜。”含著她花瓣似的嘴唇吮吻了下,“不就是爬灰嗎,既然做了,我就不怕別人說。而且,我這個村長當(dāng)不當(dāng)沒什么所謂,倒是你,也不想想自己,不怕別人笑話你嗎,能看上自家公爹?” “不怕。”她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魏長松有些意外,聽見她繼續(xù)道:“從回門那天帶你回娘家,我就想好了,不怕別人知道,我家里人,還有李嬸,都已經(jīng)認(rèn)識你了,沒人會笑話我。” 提起她家里人,那幾天的日子確實過得舒心。 他忽然間閃過個念頭,坐直身子看她:“初芽,我想到個法子,要不我去把這個村長辭了,跟你回家去吧?” “什么?” 見她滿眼的詫異,解釋道:“你看啊,你媽看不見,兩個弟弟年紀(jì)又小,本就需要人照顧,總麻煩李嬸也不是辦法,我們回去正好能顧著家里。” 不得不說,她是心動的,但這么做,要讓他放棄在奉寶村的一切,又實在不忍心:“爸,可是你村長當(dāng)?shù)煤煤玫摹?/br> “你們村里沒人知道我是你公爹,只知道咱倆就是尋常夫妻。我呢,在這能干的活,只要手藝在,去哪都能干,無非就是少了村長幾塊錢報酬,還樂個清閑。現(xiàn)在咱們手頭也有點積蓄,過日子不成問題。” “當(dāng)然,前提是你和你家里人能答應(yīng),讓我一個大男人能在你家長住。” 沉初芽顧慮重重地靠在他胸口,指尖捻著他的衣裳:“這哪是我家里人讓不讓你長住的事,是平白無故給你添了三個人的負(fù)擔(dān)。何況你長期住在我家,村里人遲早會知道的,會笑話你像個倒插門的。” 她想得還挺多,魏長松摸著她的小臉安慰:“都是親人,說什么負(fù)擔(dān)不負(fù)擔(dān),況且那兩個小子總會長大的。放心吧,爸臉皮厚,笑話我就笑話我,何況你家里又沒什么家業(yè),我倒插門圖什么呢,慢慢就沒什么人說閑話了。” “可是……”她還是憂心忡忡,“志剛呢,他回來了怎么辦?” 手上動作一頓,斟酌片刻,才輕嘆一聲:“初芽,這事我本來想一直瞞著你,事到如今,還是得告訴你。其實剛子早就知道咱倆的事了。” “什么?”沉初芽驚得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抬起頭。 “他突然間進(jìn)城,就是知道我倆的關(guān)系了。初芽,你不用多想,剛子是個懂事的孩子,他有意不說破,還選擇進(jìn)城發(fā)展,其實就是在成全我倆,你要是為這個發(fā)愁,反倒辜負(fù)了他的一片心。” 得知實情的小姑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羞愧難當(dāng),無論如何,她這可是給魏志剛戴了頂綠帽啊。 “好了,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要是能行,我明天就去村辦卸任,咱再悄悄地離開這兒,任她嬌杏到處說去吧。” 新房的楓木床上,高大的男人撐著身子,將小女人整個罩在身下,白皙修長的雙腿主動夾著他精壯的腰,細(xì)碎又嬌媚的呻吟不住從幔帳里溢出來。 恐怕是最后一回在這張床上行房了,公媳倆都格外投入。 纖細(xì)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沉初芽動情地仰著小臉去親公爹的嘴,兩個人就這么纏吻起來。 guitou研磨著充分濕潤的xue口,在確認(rèn)她準(zhǔn)備好之后,才挺動身子,一下就直捅到底,狠狠cao干起來。 “啊,爸……” 她這具嬌軀雖然稚嫩,但與公爹頻繁的房事讓她完全適應(yīng)了他的粗長和力道,哪怕突然之間粗魯一些,也不至于受不了。 “喜不喜歡爸這么cao你,嗯?” 魏長松哪次不是收著力氣干她,往往只到快射精的時候才克制不住大力頂撞,今晚一上來就一下下重重盡根夯進(jìn)去,也是在告訴她不準(zhǔn)多想,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 平坦的小腹被他的巨根cao得都微微鼓起,嘴里卻是嬌哼不已:“啊……爸,喜歡爸,我喜歡……” 那軟糯的呻吟嬌媚入骨,聽得他血脈賁張:“閨女,爸的jiba在你小屄里,真緊,感覺到了嗎,小zigong也cao開了,在夾爸的guitou。” 沉初芽被他拉著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感受他yingying的那一根,忍不住委屈道:“我不喜歡她,爸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魏長松有些意外,第一次聽她這樣直白地吃起醋,愈發(fā)興奮起來:“初芽怕我去cao徐嬌杏?” “不要,我不嘛……” “那你還讓我娶她,要是娶了她,這根jiba就要cao她的屄了,初芽舍得?” 光是這么一想,小姑娘就酸得落淚,要是公爹真的cao了徐嬌杏,還在她肚子里射了精,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見她沉默不語,紅著眼睛望著他流眼淚,魏長松也不哄她,有意讓她想想明白,長長記性,省得三番兩次還為這個人拈酸吃醋:“告訴爸,我去cao她,初芽真的愿意?” 她終于哭出聲,胡亂搖著頭:“不愿意,不愿意,我要爸只cao我一個人,嗚嗚……” 魏長松注視著她粉潤的小臉,低頭安慰地親著,大掌捏著她兩只奶子cao得啪啪作響:“不哭了,乖,爸只cao你的小屄,好閨女,乖女兒……” 最后關(guān)頭,男人有力的臂膀攬著她的腰肢,將大jiba深深頂進(jìn)zigong,把炙熱的濃精盡情噴射給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肚子里又漲又燙,沉初芽卻覺得滿足又幸福,眼里滿是這個既像丈夫又像父親的男人:“爸……” 魏長松也不急著把jiba抽出來,就這么整根放在里頭,見她羞答答地紅著臉蛋,自然懂得那層默契:“喜歡嗎?” 她點著頭,躲進(jìn)他的頸窩里。 魏長松追著她,聲音低啞好聽,震顫著她的心:“喜歡爸爸叫你閨女,叫你女兒嗎?” 在床上,他不是第一回喚她閨女,作為公爹,作為長輩,乍一聽并沒有什么差錯。 可他還叫她女兒,自稱爸爸,其間含義就不言而喻了。 沉初芽偷偷抬眼,被他逮個正著,不得不羞答答地軟聲道:“爸爸……” “好閨女,爸疼你。”魏長松低頭親了親她,輕撫著她的身子,“好了,快睡吧,明天咱就走了。” “嗯。”筋疲力盡的小姑娘在他的安撫下,沾了枕頭就沉沉睡去。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輕輕揉著手里滑嫩的奶乳,他卻遲遲睡不著。 他半輩子生長在奉寶村,離開實在是無奈之舉,至于他這個村長,已經(jīng)是德不配位,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了。況且只要徐嬌杏真說出去,哪怕隔了那么遠(yuǎn)的路,他倆之間的關(guān)系也遲早要被她村里人知道。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無論如何,暫且把眼前這關(guān)度過去吧,船到橋頭自然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