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情動(半H)
這不是他一時沖動,而是兒媳進門的一個月來,朝夕相處,滴滴點點,逐漸模糊了身為公媳的界線。 捫心自問,作為公爹,是不是對兒媳存了不該有的心思,答案顯而易見。 妻子過世后,本以為這輩子與情情愛愛無緣了,一心一意把剛子拉扯大也就行了,誰知道會遇見沉初芽。 如果僅僅是那一夜的歡好,不足以讓他心動,而是這些日子,兒媳對他如同對待丈夫般的體貼依賴,每天忙碌完回到家,她就早已備好可口的飯菜,乖巧地等他一同吃飯話家常。 更別提她面對自己時,總會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羞澀,還因為嬌杏的一句話同他使小性子,醋意洶洶,非要洗他貼身的衣褲,要說這只是出于公媳間的親情,他是斷然不相信的。 換作外人看來,這一個月,他們過的,就是尋常夫妻該有的日子。 今夜,許是因為在她家,許是倆孩子那一聲聲姐夫,又許是她主動邀他同床,讓他漸漸忘了情。 不為別的,只是想趁這難得的機會,點破那層紗紙,告訴兒媳,他心里有她,也想知道,她又是怎樣想的。 沉初芽微微掙了下,便任由他握著了:“是,是有些冷……” 一顆心如鹿撞般,像要跳出胸腔似的,勉強讓聲音不至于顫抖。 彼此的手相握著,很快被他捂熱,似能聽見滋滋發燙出汗的聲響。 “那把我的被子也蓋在上面好不好?” 正想問那他蓋什么,公爹竟然毫無征兆地掀開被子,就這樣鉆進了她的被窩,將另一條棉被迭蓋在上面。 哪怕是新婚夜,沉初芽也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慌亂過,僵著身子,雜亂無章的呼吸已經失去了控制,仿佛隨時要溺斃在他驟然貼上來的熱意當中。 “初芽,你真好看,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這么想。”他的聲音愈發低沉,側過身,臉慢慢湊近她。 如若此刻點起燈,魏長松定能看見她眼里的驚慌失措,也能捕捉到微不可查的,剎那間竊竊的歡喜。 但當下,只能看著她面頰秀美的輪廓,由衷夸贊。 第一面,是她出轎的時候,那會兒她甚至沒敢看他。 終于鼓起勇氣,微微偏過頭,如水的眸子與他四目相對:“爸……” 意料之中,兒媳并沒有抗拒。 “還冷嗎?”楓木床的吱呀聲中,魏長松攬住她的身子,將兒媳的嬌軀抱入懷中,“怎么了,初芽,你在發抖。” “別,爸,別這樣,要是讓人看見……不好的……” 這久違的懷抱,熟悉的體溫,硬燙的胸膛,灼熱的鼻息,沉初芽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失去意識了,一面渴望他抱得再緊些,一面不斷重復地告訴自己,他是公爹,是她的公爹呀。 魏長松像能聽見她的心聲般,將她側過身往身上一帶,緊密相貼。 “這里只有我們倆,關著門,不會有別人看見。” 她怕的不是與他親密,率先想到的只是被人看見,其間含義不言而喻,這無疑令他欣喜若狂。 “初芽,哪怕這時候你家里人進來,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他們也會覺得是理所應當的,對嗎?” 魏長松沒敢繼續有什么動作,就這么靜靜抱著她,真是替她取暖般。 直到,懷里的小姑娘松開了一直與他交握的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腰上,進而環抱住他。 直到這一刻,一切的不安與試探,都化作了無聲的接納。 雷池已越,他只跨出一步,就發覺原來她也一直緊緊跟隨。 這個擁抱,遠比初夜的結合更教人心生甜蜜:“初芽?” 沉初芽緊緊閉著雙眸,萌動的春心讓她遵從真實的渴望,她只知道,如若此刻推開他,她會后悔一輩子的。 魏長松難以想象,懷里的小姑娘是怎樣的勇氣,才敢抱住他,愛憐不已的同時,便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尋到那瓣從未碰觸過的薄唇,聞著淡淡的女兒香,輕輕地貼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帶著些許的顫抖,不知是不是近來她吃多了奶糖,猶有乳香的味道,好聞極了。 稚嫩的小姑娘還不懂得親嘴時可以張嘴,魏長松也怕嚇到她,沒敢伸出舌頭,即便是再青澀不過的唇瓣相貼,都足以令他安慰。 直到他緩緩離開,沉初芽還閉著眼,夜色下滿臉的純凈,像是意猶未盡。 guntang的大手已經貼上她的腰,帶著糙礪的觸感,伸進了衣服里。 “爸,不……” 幼嫩的肌膚軟滑如綢緞,一路往上,觸到盈盈一握的奶乳時,她就徹底失了聲。 挺翹的rufang手感如同剛發好的饅頭,又軟又嫩:“初芽,讓爸摸摸好不好?” 他明明已經在摸了,卻問出這種話,羞極了的沉初芽覺得她馬上要被他掌心越來越強烈的灼熱感燙壞了。 “行嗎,初芽?”他粗啞著聲,略帶焦急地追問著,大掌蓋在嫩生生的奶乳上,指腹壓著明顯充了血的奶尖兒。 沉初芽只覺自己手腳都是酥軟的,一開口就夾雜哭腔:“你問我做什么嘛……” 她羞于點頭,但已實打實同意了。 “好閨女。”喟嘆聲中,綿綿的乳rou溢出了指縫,在他手中變換著形狀,就連可憐兮兮的奶頭也被夾在兩根手指間,輕輕磋磨著。 嚶嚀聲再也忍不住,又嬌又怯地落在他耳畔,魏長松粗喘著,堅硬的陽具隔著襯褲重重抵著她柔軟的小腹:“初芽,把手伸進去,爸的也給你摸。” 摸什么?胸口傳來的快感已經讓她失了神,無暇思考更多。 直到,他空出來那只手,牽著她鉆進了寬松的襯褲,指尖觸碰到碩大光滑的圓頭,她才嚇得縮了縮手腕。 好硬,好燙,是那天她無意間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