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你不要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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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秋從浴室里面走了出來,穿著她喜歡的絲綢睡衣。她輕車熟路地將邢若壓倒在床上。 “當(dāng)然是副總在管理了。” 邢若的身體僵硬得好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徐丹秋不滿地哼了一聲。 “現(xiàn)在你是我的付費娛樂,難道你還要一直像一塊木頭一樣躺在這里嗎?” 聽到徐丹秋說這話的時候,邢若才知道,自己就是她買來的鴨。心中的憤懣在此刻完全宣xiele出來,他輕而易舉地將這個女人反壓在身上,然后就是一個交織著太多情感的濕漉漉的吻。唇與唇的交疊在光影交錯間,好像變成了圓舞曲。 “很好,就是這樣……” …… 邢若躺在床上,看著房頂發(fā)呆。 那一天,公司里面組織聚會,元成雨也去了。他不可否認,他全程注視著的人就是她,她喝了很多酒,看起來心情并不是很好。他猶豫了很久,然后就拿著一杯果汁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他能夠發(fā)誓,這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離她這么近。 “成,成雨,你心情不好嗎?” 元成雨瞇著眼睛看向旁邊坐著的一臉老實的邢若,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我說啊,我是不是這么難能被人喜歡呢?為什么我喜歡的人都不喜歡我呢……?” 她這句話一說,邢若就知道她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的原因了,邢若不知道這種時候應(yīng)該說什么才好,只好一直坐在那里聽她講。她講了很多,詳細的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反正她嘴里的那個男人,好像是她遙不可及的存在。 “你如果是他的話,你會喜歡我嗎,小若?” 明明心里面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回答了“會”,但是邢若卻沉默了,他沒有說話。 “也對,小若怎么能跟那個人比呢,你可比他好多了。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這樣說的。” 元成雨大概是以為自己的問題為難了邢若,然后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在ktv包房里面,同事們在唱抒情歌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坐在角落,相顧無言。 “小若,你一直都這么不愛說話的嗎?” “不,不是。” 在邢若慌張的時候,元成雨笑了。她笑起來真的很美。 “如果所有的男人都像小若你這樣,這么單純就好了。” 元成雨說的這句話,好像擊中了邢若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地方,讓他所有的心理防線都坍塌掉了。他自嘲地笑了,這個世界上,最配不上單純這個詞的,好像是他。 “成雨,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的。” “對,每個人都有些秘密,難道不是嗎?” 邢若怔住了,然后將手里面拿著的那杯果汁一飲而盡。 …… “明天,你幫我把韓姿的公司的那個副總給我約出來,就說是霍夫人找他。” 邢若點了點頭,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他覺得呼吸困難的地方。 “小伙子,年輕氣盛一點,也是正常的。” 聽到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徐丹秋喝了一點紅酒。 韓姿這一次離開,真的是對她的公司下手的最佳時機。只要韓姿沒有了這個公司,她就少了底氣,就能為她所用了。那時候,讓韓姿離開霍峻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至于霍峻熙,就由她隨便找一個女人填上就行了。反正,她不會讓霍峻熙當(dāng)上霍家的繼承人的。田琪那個沒用的女人也算是給她敲了個警鐘,以后得挑一些更軟的柿子去撿,而不是挑一個只是表面上看起來軟的。 winners娛樂休息室。 “唐澤暉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了!” 郭如眉看著那個慢慢向著自己靠近的男人,厭惡得快要吐出來了。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面還懷著這個男人的種,她就打心里覺得惡心。她已經(jīng)預(yù)約了一家風(fēng)聲密的小診所去墮胎,只是剛剛打算出發(fā)的時候。就見到了這么個討厭的人。 “怎么,你去墮胎也不問問我的意見嗎?畢竟我也是孩子的爸爸。” 唐澤暉還是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然后將自己和郭如眉之間的距離慢慢地縮短。郭如眉轉(zhuǎn)過臉去,好像及其厭惡的樣子,他伸手將她小巧的下巴捏住,然后逼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你到底什么時候打算跟我結(jié)婚?你就不怕我把你懷孕的消息放出去,讓你背上未婚先孕,還給舊情人戴綠帽的罪名嗎?” “我什么時候給舊情人戴綠帽了?!唐澤暉你不要欺人太甚!” 郭如眉看著唐澤暉那張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臉,抓住了他那只圖謀不軌的手。但是沒想到,一個暴風(fēng)雨一般的吻就這么下來了,她就像是一個無法掙扎的甕中之鱉,只能被他拿捏。他舔過她流下來的眼淚,然后舔舐著她的下嘴唇,再印上一個優(yōu)柔的吻。 “親愛的,我可是有你被歐陽導(dǎo)演示愛的視頻呢?你說,你這是不是在給我戴綠帽呢?” 唐澤暉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帶著死亡的氣息。讓郭如眉覺得寒氣從心底升起。她任由他擺弄著這個好像和自己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軀體,感受著他的長驅(qū)直入,無動于衷。 “這么僵硬可不好玩呢?” 唐澤暉伸手撫上了郭如眉的右臉頰,憐愛地說道。 “唐澤暉,遲我早會讓你身敗名裂。” 江家。 霍峻熙看著已經(jīng)在房間里面熟睡的江如玉,對旁邊的林尋示意了一下,然后兩個人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你之前和江如玉聊天的時候,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妥了嗎?” 霍峻熙和林尋在旁邊的休息室坐了下來,這幾天,林尋都待在江家,應(yīng)該和江如玉接觸了不少。對上霍峻熙詢問的目光,林尋沉默了一下。 “江小姐,應(yīng)該是有輕度抑郁,不過不要擔(dān)心,我已經(jīng)給她開了藥,也吩咐傭人看著她按時吃藥。” “這就是她之前要上吊的原因嗎?” 霍峻熙問道,林尋點了點頭。 “這應(yīng)該是一部分的原因,畢竟她壓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