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霍家
燈火通明的霍家別墅。 “喲,這就是君昊和你的孩子嗎?田二小姐今天來,是為了拿孩子跟我們霍家提什么條件呢?” 徐丹秋坐在華貴的貴妃椅上,居高臨上地看著田琪。 “如果不想我把孩子的事情說出去影響霍君昊繼承者的地位,就讓我和霍君昊領證。一領到結婚證,我就馬上回加拿大,孩子也跟你們毫無瓜葛。” “喲,這還是我認識的田二小姐嗎?” 霍燁點燃了一支煙,在茶幾上沏茶。 “五年后,等田家的事業發展達到了父親所要的地步,我自然會回來和霍君昊辦離婚。這個條件,對于霍家來說,一點都不難吧?五年后,我保證霍家與田家,再無交集。” 徐丹秋笑了笑,身邊的女傭把上好的英國紅茶遞了上來。 “犧牲田二小姐來成全田家的事業,田夫人打的算盤可真是不錯呢,你說是嗎,田二小姐?” “麻煩通知霍君昊,明天九點,在b市民政局門前等。告辭。” 霍君昊隔著樓梯上的欄桿,看著一臉無謂的田琪,看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小男孩。那個孩子的眼睛,幾乎和田琪生得一模一樣,他饒有趣味地看著站在霍家大廳的母子倆。 次日,b市民政局。 田琪一身白色連衣裙,看著正在向自己走來的穿著休閑便裝的霍君昊。兩人對視了半秒鐘,相顧無言。手續辦完了以后,田琪拿著其中一個本,頭也不回地坐上了田家停在一邊的車。 霍君昊看著那張清秀的側臉,上面的神色沒有當初的jian詐狡黠,反而多了女性的魅力。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樹影婆娑,細碎的陽光從葉子與葉子之間的縫隙中灑了下來,映在了霍君昊神色復雜的臉上。 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坐在車上的田琪翻開隨身帶著的一本冊子,眼神里是無限的溫柔。 “october 25 sunny,tle,today is like the days which have gone.i always miss you from the day we say goodbye.” 給安格爾先生,今天也像那些已經過去了的日子一樣。我從我們分別的那天開始就總是在想念你。 閉上眼睛,好像看到了那個飄雪的魁北克城,他在街角彈著他鐘愛的吉他,眼神灼灼。善良的鄰居太太在招呼她的朋友來參加她的派對。 安格爾先生,現在你在干什么呢? …… 帝奧斯曼明星宴。 這個具有非一般影響力的明星宴上出現的明星們,大都是一些常見的大腕和一些最近很受關注的當紅小生,沒有一定檔次的人不會被邀請到這個晚宴上。因為這個晚宴上出席的除了國內有名的制作人以外,還有很多國外出名的投資商和策劃人,能夠出席這個晚會并且得到他們的賞識,以后的發展可就不能簡單地用前途無量來形容了。 韓姿反復咀嚼著sandara跟自己說的話,帝奧斯曼明星宴所有的請柬已經全部下發了,聽sandara說自己是在明星宴的名單里的,但是到現在現在都沒拿到下發的請柬,莫非,是名單出錯了嗎?她喝著咖啡,在rosercam的休息室里面懊惱地揉著額心。這一次的明星宴,很多大集團的名流們也會出席,名單里面好像也有霍家的人,韓姿想到那個眉眼冷峻卻俊美如畫的男人,心里打了一個寒戰。 “rocky,你的帝奧斯曼請柬。” 突然,身邊有一個不認識的小助理跑了過來,往韓姿手上塞了一封燙金的請柬。韓姿來不及好好瞧瞧那個送信人的臉,那個人就匆匆忙忙地跑走了。韓姿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封并不是由帝奧斯曼組織的官方人員送來的請柬,疑惑地將請柬打開來。 這真的是帝奧斯曼的請柬,不過里面夾著一張紙條,上面的字剛勁有力。 “帝奧斯曼出席,與我結伴。” 落款是霍峻熙。 韓姿看著那不容拒絕的寫在紙上的命令,想起了自己才在不久前答應了和kae一起出席這個晚會,她拿出手機,撥了霍峻熙的號碼。 過了很久,電話才被人接了起來。 “我……” 韓姿剛想要出口的話,卻被站在眼前的一個人全部堵在了嘴里。 “他是誰?” 韓姿手里的手機掉到了地上,她看著一臉冷冰冰的kae,當著他的面把那張紙條撕了個稀巴爛,然后砸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面。 “kae,我們結束吧,我是一個賤人。” 她撿起手機,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kae 發現了韓姿] 很多年后,kae想起那個午后,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總是覺得心臟有扎心的疼痛,好像是誰打破了玻璃,然后玻璃渣子陷在了跳動的心臟里。和她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很能夠被輕易地回想起來,她微笑的眉眼,和動人的面容。他甚至都沒能開口問清楚為什么她要離他而去,就已經在娛樂欄目的標題上知道了。 啊,好像,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呢。 韓姿飛快地跑出了公司的休息室,一個人躲在了女洗手間里面的某個角落嗚咽著。她抱住自己,盡力地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和kae之間,就這么結束了呢,她甚至都沒有去想一個看起來像樣一些的謊言,就這么把自己之前所塑造的假象,全部都捅破了。她看著那臺掉在地上的手機,屏幕上有一條很長的裂痕,就好像自己和kae之間,那道已經無法彌補的裂痕一樣。 那天晚上,她在一家明星們常去的地下酒吧找到了喝得爛醉的kae,他的跟前放著很多各種各樣的酒瓶和數不清的玻璃杯子。 她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了醉得一塌糊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