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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文心扔掉手機脫了外套和褲子迅速鉆進被窩,咕咕噥噥:“進去些,騰點位置給我啊?!?/br> 魏淮洲長臂一展抱住文心,感受著靠在自己頸窩的柔軟的腦袋,滿足地閉上眼睛。 傲嬌的小心心實乃造物者之無盡藏也。 對了,口是心非是屬性第幾條來著? 又中了。 接下來的幾天,魏淮洲都在無時無刻發(fā)掘著文心鮮為人知得貓屬性,比如,喜歡蹭在客廳小陽臺的吊椅上曬太陽,比如討厭吹風機的聲音,每次都是隨手擦一擦就完事,不過只要被魏淮洲發(fā)現(xiàn)都是要逮過來親自幫他吹干才放人。 再比如說討厭檸檬,討厭坐車……種種種種。 不過命中千千萬,其中有一個,魏淮洲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 貓屬性第十九條,粘人,不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分別太久。 魏淮洲認真想了想,目光轉(zhuǎn)移到還在床上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長腿白得晃眼,睡得正熟的心心,覺得十分遺憾。 他這只怎么不粘人啊。 好難過。 仔細想想好像從來都是魏淮洲粘著他,以前上學時兩個人不在一個專業(yè),整天一到課間就要過來鬧他,后來因為宿舍那件事情趁機搬出來跟他一起住,目的之一為的就是可以天天看見他,現(xiàn)在不論每天下班多晚,魏淮洲都會在回家的第一時刻找到文心的位置,然后湊過去一陣揩油,兩個人從在一起到現(xiàn)在,就沒有分開超過兩天的時間,全要歸功于魏淮洲。 他真是一步都離不開他。 然而文心跟他對比起來,好像對他的需求度就沒這么高了,甚至連游戲光盤和閃閃星星都能排在他前面,真?zhèn)摹?/br> 然而還沒幾天,這個記錄就要被打破了。 這周是文心的考試周,魏淮洲又正好有個項目必須出差,日期不確定,但是粗略估計不會低于三天,然而接下來的五天文心都有考試,想要帶他一起去的心思可以歇著了。 “寶貝,你要想我啊?!蔽夯粗薨c在床上一邊逼逼一邊看文心蹲在地上幫他收拾行李箱,戀戀不舍:“反正老公一定是會天天想念你的?!?/br> “滾!”文心黑著臉把一條內(nèi)褲扔到他臉上:“自己過來看看還需要帶點什么,你他媽真的是跟個巨嬰似的,什么都不會。” “這樣才能證明我是真的離不開你呀,我就是你的菟絲花。” 魏淮洲笑瞇瞇甩著內(nèi)褲過來,然后長臂一伸把人壓在地板上一同深吻,都要走了,別的不能干,這個福利還是可以討一點的。 “臉皮厚,哪有你這么大的菟絲花。” 魏淮洲呵呵笑起來。 他可不就是菟絲花,離開心心就不能活了。 初初出差的兩天,魏淮洲還算閑,逮著機會就想找他的小寶貝,每次拿起手機還要對照考試排班表認真考慮這個點小寶貝會在哪里,是不是可以給他彈語音彈視頻。 然而小寶貝從頭到尾都處于一種被打擾的狀態(tài),對待不斷sao擾的魏淮洲永遠是素質(zhì)三連發(fā): 干嘛,沒空,滾。 肯定忙著玩兒他的游戲光盤呢。 然而魏淮洲還是喜滋滋地,他的小寶貝怎么這么可愛~哦,偶爾喜歡獨處,命中第十一條。 到了第三天,魏淮洲跳不起來了。 行程被排得滿滿當當,會議和應酬一個接著一個,每次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凌晨,這個點文心早就睡覺了。 魏淮洲不怕被罵,就是舍不得打擾他。 凌晨兩點,月光照進紗窗,文心煩躁地從床上爬起來拉起窗簾,寬大的床少了個人就變得好空蕩,怎么睡都不舒服,怎么睡都睡不著。 這是魏淮洲第一次猜錯文心的心思。 在他連日奔波累成狗時,那個被他心心念念著的小寶貝并沒有開開心心地玩他的游戲光盤,而是想他想到整宿整宿的失眠。 “草,他怎么還不給老子打電話?” 提前交了卷,文心拎起外套快步出了考場,皺眉盯著手機一臉的不爽。 從昨天到今天,魏淮洲就給他發(fā)了兩條消息,一條“寶寶,好想你”,一條“按時吃飯”,文心來來回回把兩條消息看了十多遍,然后徑直走過菜市場,進了隔壁超市買泡面。 一個人,吃飯都沒意思了,更別說做飯。 對,兩個人自從住在一起,都沒有請保姆的打算,吃外賣又不健康,所以沒事兩個人都窩在廚房學做飯。 雖然因為有魏淮洲這個滿腦子廢料的人在,單純的做飯常常會變成另一種味道。 第五天,魏淮洲還沒有回來的打算,文心整個人都暴躁了。 說好的三天就回來呢? 考完最后一科,出了考場也不管魏淮洲現(xiàn)在是不是在忙就撥了電話過去,可惜接電話的并不是魏淮洲,而是他的助理。 “洲哥他人呢?” “文先生,魏先生正在開會,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有什么需要我轉(zhuǎn)達的嗎?” 文心煩躁地一抓亂自己一頭黑發(fā):“行吧,沒事,我就想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啊?” “原定的是明天,不過對方又提了幾個條件,需要商議的事情還很多,明天是回不了了,目測最快也得下周三。” 下周三?今天才周五! 掛掉電話,文心往后一倒閉了會兒眼睛,然后忽地睜開站起,大步往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