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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航線(05)證明

    2021年6月20日

    5、證明

    夏至未至。

    現(xiàn)在并非雨季,海風舒暢,云氣不足以形成朝霞,阿波羅的馬車從海平線邊

    躍起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醞釀好了所有的威勢,用烈日的光芒炙烤著整個港口。

    靜謐的黑暗漫長而短暫,或許是未能記住的長夢,也或者是舒適而迅速的小

    憩。當我的眼皮被陽光撐開的時候,整個房間里安靜如玻璃。

    并非全然安靜,呼吸聲從我身邊傳來。

    我順著聲音尋到了呼吸的來源,褐色的美人半側(cè)臥在床上,凝脂的皮膚映照

    著朝陽的光輝,在胛骨處反射出小小的光暈,柔順的長發(fā)隨意披散開,從頭頂?shù)?/br>
    臀部,流瀉下一道亮銀色的瀑布。同樣銀白色的睫毛淺淺地垂在閉闔的雙目之上,

    下方則是微紅的嘴唇,從嘴唇和鼻子之間傳來淺淺地而甜美的呼吸聲。

    但是伴隨著這種輕盈的吐息,還有另外一個更為渾厚的節(jié)奏,馬薩諸塞的纖

    腰之上搭著一只手,手的主人是一名身體棱角分明的黑發(fā)青年。

    兩人還沉浸在夢鄉(xiāng)之中。

    床上到處都是成片成片斑駁的水漬,還混合著點點血跡。空氣中充斥著蛋白

    質(zhì)和各種酶的氣息。

    喉嚨和嘴巴里稍微有些干燥,我移動目光四下尋找,想看看有沒有能夠解渴

    潤喉的飲料,但是視線所及,是四散在地上的各種衣物。內(nèi)衣、長裙、制服等等,

    一件接一件地互相堆疊在一起。

    看到這些,我才清晰地回憶起了昨晚的瘋狂。我和提督兩人,輪番和馬薩諸

    塞合為一體,馬薩諸塞像個無底洞一樣索取著我們的身心,艦娘的體力和吸引力

    超過任何rou體凡胎的所謂名器,坦誠面對自己的欲望時求索的也更加激烈……我

    甚至開始暗自慶幸,幸虧應付馬薩諸塞的對象有兩個,如果是我自己單刀赴會,

    究竟能不能應付得了馬薩諸塞深淵般的渴望,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這個房間里的男女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尤其是在經(jīng)過對塞壬漫長的戰(zhàn)爭后,

    壓抑的欲望就像大陸板塊邊緣噴薄欲出的火山一樣,只等一個引子和契機,就會

    一朝爆發(fā)。

    昨天做了幾次?歡愛到了深夜幾時?我們都已經(jīng)全然忘卻了,提督也好,我

    也好,每個人都不甘示弱地向馬薩諸塞的身體里注入一次又一次的精華,馬薩諸

    塞也一概包容地接受了。直到我們每個人心滿意足地在大床上倒頭便睡,三個人

    并成「川」字,中間的一豎自然是馬薩諸塞,我們兩個一左一右的躺在馬薩諸塞

    旁邊,入眠時仍然在撫摸著中間玲瓏的軀體。

    經(jīng)過一夜的歡愛和不知長短的睡眠,到這里我才清醒。

    或者是出于戰(zhàn)斗時的腎上腺的激動,或者是三人相處時的荷爾蒙的誘惑,昨

    天晚上從宴會開始,我或者說我們?nèi)齻€人的大腦大概都不正常了吧,居然做出了

    那種荒唐的事。

    但就是這樣的荒唐,陰差陽錯成了我們之間的催化劑,用扭曲的感情組成了

    特別卻穩(wěn)定的關(guān)系。

    想到昨天說的話,突然羞恥感又開始涌了上來。

    「嗯~」輕聲嬌吟,睡眼惺忪的馬薩諸塞也從睡夢中醒來。她緩緩直起上身,

    如云的銀發(fā)從肩頭滑落。

    感到了腰上的重量,馬薩諸塞下意識地想用手撥開自己身上的異物,當她的

    手抓住提督的手準備移開時,才發(fā)現(xiàn)到異常。

    只見眼前一雙銀色睫毛覆蓋著的雙眸突然瞪大,然后左右顧盼,眼光先是向

    一旁掃向還在睡眠的提督身上,然后又抬起頭看向我這邊,和我的眼睛對視上了,

    淡紅色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驚慌失措。

    「呀……」最開始是小小的驚呼,到后面越來越細直到失聲沉默。馬薩諸塞

    甚至來不及把滑落到自己大腿上的提督的手繼續(xù)移開,就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面龐。

    似乎又覺得這不是最優(yōu)解,又把雙手從臉上拿下交叉在胸前,試圖用雙手捂住自

    己一覽無余的rufang。

    可是纖細的小手怎么能捂住這樣洶涌的兇器,僅僅能蓋住胸前兩顆粉褐色的

    葡萄而已。這樣反而顯得更加色情魅惑。

    馬薩諸塞再次看向我,我看到她的眼皮開始發(fā)抖,一副大腦無法處理如此多

    的混亂的信息而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趕緊伸出手將馬薩諸塞的上半身攬住,把她抱在我的胸前,這樣做似乎暫

    且給了馬薩諸塞些許安慰,她的緊張有了緩解。

    「人家……」馬薩諸塞欲言又止「這……」

    大概是經(jīng)過剛才的動作,另一旁的那家伙也醒了,同我一樣,他最開始也是

    一頭霧水然后又像想起什么異樣,臉上若有所思。轉(zhuǎn)過頭瞄了一眼馬薩諸塞的身

    體,又很快把頭偏向相反的方向,無言的盯著并不存

    在的焦點。

    三個人都在為昨晚yin亂的記憶而感到難為情,若是普通的男女情侶,盡享魚

    水之歡之后,第二天的一早,要么就是繼續(xù)用rou體交媾,要么就是羅曼蒂克地互

    訴衷腸。

    但是我們?nèi)齻€呢,想想昨天情迷意亂時說的話,什么「兩個人都是男朋友」

    什么「共同的女人」啊之類的,現(xiàn)在冷靜下來后,無論是面對馬薩諸塞還是面對

    提督,總覺得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用以往的態(tài)度來面對,其他兩個人大概也是這

    么想的。

    「那個,早上好」總要有人來打破這個僵局的,我作為三個人中最年長的

    (雖說如此我也只是大個不到一年而已),憋了半天,終于說出這句話。

    如果是在我的房子里馬薩諸塞喊我起床時或者早晨工作的路上遇到提督時,

    這句話實在是正常不過了。

    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卻顯得突兀且異常。

    但這句話就像發(fā)令槍一樣,大家機械地從床上下來,在四散的衣服堆里找到

    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后有次序地開始清晨的洗漱和整理儀容。

    先是我,然后是提督。

    馬薩諸塞已經(jīng)默默地倒好了咖啡,然后自己進入浴室清洗身體。

    聽著馬薩諸塞淋浴的聲音,我和提督端著杯子無言對視。

    他是一臉死魚眼,雖然沒有鏡子,但我想自己多半也是。

    「和我們預想的一樣,聯(lián)合國里的反彈聲音真的存在」我先開啟話頭。

    「沒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提督抬起一邊的眉毛。

    「不,相反,他們的同謀太少了」我說「你的意思是……」提督沉默了一下,

    開始自己補充觀點「沒錯,按理說,如果按照我們之前手里的情報,不久前結(jié)束

    的反攻階段拖得越長,對各國財政越有利,對在戰(zhàn)爭中發(fā)財?shù)睦蠣攤儊碚f,也能

    撈到更多的油水。」

    「但是,他們卻像一個個被福音感化了一樣,突然表示精誠合作,比預計的

    早了數(shù)月甚至數(shù)十月將戰(zhàn)爭提前結(jié)束」我補充道。

    「而且,你說得對,昨天的塞壬刺客的合作者居然是那種豬頭」提督想到昨

    天的不悅,眉頭皺了一下「按理說,我們的反對者里有更適合他們的合作伙伴」

    「一個猜想,塞壬想讓艦娘死,至少是你死,這點是肯定的」我指了指對面

    的黑發(fā)同袍「但現(xiàn)在看來,那些一肚子壞水的老爺們至少希望你還活著,你的身

    份,我敢保證還有艦娘們,甚至是整個團隊,對這群壞東西們來說,還有重要的

    用途。」

    敵人投降了,戰(zhàn)爭卻還沒有結(jié)束。

    當我們從總統(tǒng)套房離開后,按照今天的安排回到了碧藍航線的軍港,直接前

    往會議室,戰(zhàn)爭的善后處理還有很多,遠在紐約的聯(lián)合國為我們安排了今天的遠

    程會議。

    當我們到港口的時候,昨天解散的其他艦娘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回到了港口,由

    于她們的申請——也是就保留碧藍航線的提議——還在商討之中,所以還不能真

    正的從士兵的身份里解放出來。

    路上遇到的艦娘們,總會包含溫和和善意的目光投向馬薩諸塞,投向我們?nèi)?/br>
    人。大家都是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不過想來也并不奇怪,艦娘們都是機靈而敏

    感的孩子,早就察覺出了我們?nèi)齻€人之間的糾葛。自然也明白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正是這份溫柔的祝福,讓本來就一一路無言的我們更顯尷尬。

    會議開始后,所討論的內(nèi)容并不是艦娘或者戰(zhàn)爭的善后,各國的發(fā)言人大談

    核彈的危害,似乎核裁軍是個必要的命題。

    畢竟塞壬戰(zhàn)爭已經(jīng)證明了核彈也是落伍的技術(shù)了。

    這些人是轉(zhuǎn)性了嗎?看著那些大戰(zhàn)開始前把自己的核武器當保命王牌的大國

    一個個仿佛激進的反戰(zhàn)人士一樣,要求禁止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的核彈,場面一度十

    分滑稽。

    「所以,請?zhí)岫胶透鲊災锉O(jiān)督各國的核裁軍」秘書長像是請求又像是命令,

    透過屏幕從傳到了這里。

    「同時,我們認為,各國艦娘有義務(wù)承擔起各國國防的責任,我提議按照各

    國的核武器廢棄份額分配艦娘們的比例」厚顏無恥大概說的就是這個人吧。

    臺下沒有人發(fā)出反對的聲音,平日里互相指責互相揭短的常任理事國和暫任

    理事國的代表們,躍躍欲試,透過屏幕就能感受到他們貪婪的目光。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真是老套的反派。

    艦娘是已知和未知的知識的造物。準確來說,心智魔方所產(chǎn)生的她們,本就

    不是人類現(xiàn)有科技能達到的邊緣,艦娘就是結(jié)合這樣那樣的科技被造出來的女性。

    雖說艦娘有自己的國籍,但那只不過是她們產(chǎn)出的港口的所在地罷了,皇家

    的艦娘會愛皇家嗎,重櫻的艦娘會愛重櫻嗎

    ,恐怕沒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吧。

    為了應對塞壬,作為兵器的她們從被造出來之后,便是一刻不停的訓練,而

    訓練完畢后,立刻被送往大洋上服役,對艦娘們來說,真正的家自然是我們的艦

    隊。

    作為港口里最好的醫(yī)官,我自然知道這些人打了什么算盤,動了什么手腳。

    「根據(jù)國際法,和塞壬入侵后重組聯(lián)合國和人類聯(lián)軍的章程,一切志愿或被

    迫參與戰(zhàn)爭的我方士兵,都應該在戰(zhàn)后得到所有國家對個人生活以及基本人權(quán)的

    保障。我記得從法理上講,選擇是否繼續(xù)服役是艦娘的個人自由吧。」我插話質(zhì)

    疑。

    屏幕那頭卻傳來輕蔑的否定,「從法理上講,艦娘是屬于全人類的資產(chǎn),應

    當為人類的和平繼續(xù)奉獻,艦娘是在人類的工廠用人類的資金所打造的,并不是

    由父母生下來的人類,不在人權(quán)保障范圍之內(nèi)。至于戰(zhàn)前的章程,已經(jīng)是歷史文

    獻,不具有現(xiàn)實意義。」

    呸,問了也只是讓我們更加確定了這群人的貪婪。他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

    想法嗎,就算不是艦娘,就算是他們所定義的「人類」,在這群只手遮天的權(quán)力

    者手里,恐怕也只是為他們錦衣玉食所提供稅金的數(shù)據(jù)和工具。

    這些人的接下來的喋喋不休,我們?nèi)紱]有放在心里,唁唁狂吠而已。

    「你們說」提督擺了擺手,打斷了屏幕對面的長篇大論,「你們說,艦娘不

    是人類,在我看來,艦娘們比你們更像人類。」

    「塞壬戰(zhàn)爭進行的這幾年,艦娘拯救了多少次人類,你們又拯救了幾個人類?

    沒有,你們在忙著轉(zhuǎn)移大筆財產(chǎn),遷居家屬和情婦,拿著全人類的奉獻中飽私囊,

    為了利益不惜和塞壬暗中協(xié)定延誤戰(zhàn)機。」提督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雙手撐

    著桌子,身體前傾看向攝像頭「你們很得意吧,你們各國的領(lǐng)導者,甚至是各位

    自己,塞壬戰(zhàn)爭開始時,你們就坐在這里,戰(zhàn)爭后,我的對面還是一模一樣的臉

    孔,你們用戰(zhàn)爭的借口坐在各國的高位上不肯放手,無論是民主體制還是專制體

    制,政客們丑惡的弱點是互通的。」

    「比如X國,趁戰(zhàn)爭大量征用民間土地」「又比如X國,以建設(shè)的名義讓部

    分窮國背負大量貸款控制其政府」「X國,戰(zhàn)爭期間吞并鄰國土地」「X國,在

    通訊不暢的情況下大肆殺戮國內(nèi)的異見者,連塞壬看了都自愧不如啊」「x國也

    別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義嘴臉,用戰(zhàn)爭的需要修改憲法修正案又加稅,將人民的自

    由蠶食殆盡,數(shù)典忘祖」

    提督指著對面的人一個一個罵。

    「注意你的言辭!」會議長頭冒冷汗,急忙制止提督的批評。

    「啊對了,」我裝作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的樣子,再次插話說道「司令啊,

    我想對面的各位大人是不是覺得充滿核彈和導彈的世界很恐怖?不能像百年前一

    樣,自己鼓吹著民族和解放,讓士兵們在前線賣命自己在后方坐享其成。恐怕各

    位大人都害怕鉆地彈什么時候落到自己地下室里吧。」

    作為回應,提督接話道,「實在是讓人發(fā)笑,各位大人是不是覺得艦娘射程

    不如導彈?艦娘打不到各位的安樂窩,所以才要用艦娘替代導彈,以后你們又可

    以做高枕無憂的偉大人物,讓艦娘和一般的士兵在前線殺死別人的父兄子侄?如

    果你們這么想,只能說你們的認識太膚淺了。」

    「告訴你們吧,無論是我,我的這位副官,任何認識艦娘的人,都能毫不猶

    豫的保證。她們比你們更善良,更純潔,更富有同情心。他們不會背叛朋友,不

    會恐懼退縮,不會口蜜腹劍,更不會以為了人類的名義壓迫他人滿足自己的一己

    之私。她們比你們各位都更有資格稱為人類」提督繼續(xù)說道,「不如問問我的愛

    人,也就是這位馬薩諸塞秘書艦,戰(zhàn)爭的大功臣,問問她怎么看待人類,怎么看

    待你們。」

    「我有愛人,我的愛人們也愛我,這就是我身為人類的證據(jù)」,馬薩諸塞俏

    臉上并沒有什么波動,就像單純地在做戰(zhàn)斗報告一樣,「你們除了錢權(quán)什么都不

    愛,我才是人類,你們,不是」

    從一向溫柔的她的嘴里說出如此強硬的批判,看來馬薩諸塞對自己也是人類

    一員的認同非常執(zhí)著。

    「夠了!這是軍令,交接小組很快就會去你們的港口,到時候抗命不

    從,后

    果自負。」

    對面被罵的臉上掛不住了,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切斷了通訊。

    一群狂徒,他們對艦娘和現(xiàn)狀一無所知,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的辦法,就

    等他們出手了。

    「哥哥,我是人類」屏幕剛剛關(guān)上,馬薩諸塞就向我重復了這句話,看向我

    的眼睛里帶著期許和不安。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馬薩諸塞的頭,「當然,我家的馬薩諸塞是人類哦,

    還是我最愛的女性人類」

    懷中變得緊湊了起來,馬薩諸塞投入到我的懷抱里,和我緊緊相擁。

    作為回應,我也一手環(huán)住馬薩諸塞的背,一手環(huán)住馬薩諸塞的腰。

    我的耳朵能感受到馬薩諸塞的鼻息,柔軟的發(fā)絲摩擦著我的側(cè)臉。

    這樣的姿勢大概持續(xù)了一小段時間,馬薩諸塞才和我分開,提督自己則是一

    臉羨慕的樣子。

    「親愛的也要抱」馬薩諸塞對提督說,然后張開雙手抱緊了提督。

    從昨天那件事后,這是馬薩諸塞第一次稱呼提督,「親愛的」取代了以前提

    督或者司令的稱呼,大概是覺得「親愛的」和「哥哥」在親密度上更公平一點吧。

    「我是人類」馬薩諸塞又在提督的耳邊強調(diào)了這個事實。

    「無論別人承不承認,我和少校都永遠把你當成人類看待」提督用話語撫慰

    馬薩諸塞的不安。

    我就站在一旁看著馬薩諸塞和提督緊緊相擁,這次可不是遠遠的偷窺,就發(fā)

    生在眼前,得到了我的許可與認同,心愛的女孩和朋友情投意合,讓我又回憶起

    昨天晚上馬薩諸塞失貞的一幕,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我沒辦法否認自己

    扭曲的性癖,這樣的情形就像春藥一樣讓我欲罷不能。

    「親愛的下面頂?shù)轿伊恕柜R薩諸塞和提督擁抱時,突然說道「從剛才就是這

    樣」

    扭曲的性癖出奇一致,看來為摯友的人在性癖上也有共同之處。

    「親愛的說的話,要用身體證明才行」馬薩諸塞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很

    快就察覺了我和提督的渴望,清純的小嘴里吐出了妖艷的邀約。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yin亂還能借口頭腦發(fā)熱,那么第二次做這樣的事已經(jīng)沒有

    借口可找了。

    因為參加會議的緣故,我們都從禮服換成了更公務(wù)化的正裝,男人的西服沒

    什么可著墨的,馬薩諸塞則是穿著公務(wù)女性的常見裝束,上半身是白色的襯衫配

    上黑色的小馬甲,下半身是裁剪到膝蓋的黑色裙裝,被裙子包裹著圓潤的臀部和

    大腿。

    腿上這次沒有穿上褲襪,光潔的小腿從裙子里探出,腳上是黑色的略有尖頭

    的高跟鞋。

    高跟鞋讓本來就修長的雙腿更加挺拔,小腿也反射著順滑的光澤。黑色為基

    底的衣服更是襯托出了馬薩諸塞的英氣,也凸顯了褐色肌膚的色氣,馬薩諸塞的

    長發(fā)也扎成一個單馬尾懸在腦后。

    馬薩諸塞在我們兩個間跪了下來,然后依次拉開我們褲子上拉鏈,我和提督

    配合著馬薩諸塞的動作,任由長褲和內(nèi)褲褪下,垂到了地上。

    兩個人的怒龍得到解放,勃起的roubang一左一右橫在馬薩諸塞的面前。

    仿佛好奇的小學生在動物園的蛇類展館做觀察筆記一樣,馬薩諸塞第一次毫

    無遮攔的看著兩根roubang。看看左邊看看右邊,似乎在比較兩根曾經(jīng)把自己身體里

    面攪了個翻天覆地的兇器,有哪些不同之處。

    然后小學生成長為了工程師,看了一會后,馬薩諸塞用手握住兩根roubang,似

    乎在感受粗細和長度。

    纖纖小手搭上我的guitou,奇異的觸感直沖腦海。馬薩諸塞一手握住一根roubang,

    輕輕地擼動起來,這讓我們的下半身越發(fā)脹大。

    擼了一會,馬薩諸塞又停下了。

    「聽說男人們喜歡這樣」

    馬薩諸塞張開嘴,在空氣中試了一下大小,含住我的前端,牙齒輕輕碰到了

    我的冠狀溝,更強烈的快感不由得讓我猛吸一口氣。

    似乎是第一次還不熟練的樣子,馬薩諸塞剛剛把我的roubang吞進去又很快吐出

    來,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冠狀溝,然后抿上嘴,舌頭摩擦著嘴唇,

    似乎在回味我先走汁的味道。

    這下又轉(zhuǎn)職成了廚師了嗎。

    然后她又吐出舌頭,這次目標是另一邊,她同樣舔了一口提督的guitou,再次

    抿上嘴。仿佛在分析兩個人的味道有什么區(qū)別。

    然后馬薩諸塞一邊回味,一邊繼續(xù)動起了手。

    兩只手好像在高中物理課上做實驗的往返運動一樣,一手一個實驗器材,節(jié)

    奏不斷加快。馬薩諸塞聚精會神地盯著我們guitou的前端,小手的運動也越來越激

    烈,一下兩下三下四下,隨著手速的

    變快,一股噴涌之意也從我的胯下升起。

    在我越來越爽的時候,馬薩諸塞突然又把手松開,噴涌之意瞬間下降,但沒

    隔一眨眼的變化,馬薩諸塞再次把雙手放在roubang先生們的身上,從剛才的正手握

    變成了更用力的反手握,節(jié)奏不減,我的噴射之意再次迸發(fā),這次終于忍不住了。

    馬薩諸塞認真擼著,臉上依舊是一副認真而平淡的眼神,似乎把眼前愛人們

    的roubang當成了要擊敗的敵艦,不打漏油不罷休,全心全意都投入在了讓我們射精

    的目的上。三人都從鼻子里發(fā)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曾經(jīng)和我十指相扣,和我牽手的小手,現(xiàn)在緊緊握在我曾經(jīng)用來侵犯她身體

    的利劍上,刺激的動作和香艷的場面,終于沖破了我最后的防線。

    提督也是如此。

    在我將白色的jingye如同扣下扳機的子彈一樣狠狠地射在戀人的臉上時,提督

    也將他的白色覆蓋在馬薩諸塞的臉上。

    面對這樣多的雨露,馬薩諸塞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睜開的時候,精致的臉

    蛋已經(jīng)被我們糟蹋得慘不忍睹,仿佛打了一場雪仗,眼皮上,鼻子上,人中和嘴

    唇上都掛滿了我們的jingye。長長的濃密的白色睫毛被jingye打濕,顯得更加濃密。

    馬薩諸塞伸出舌頭,像舔酸奶一樣,把我們粘在她嘴角上的jingye舔干凈,咂

    了咂嘴,品嘗jingye的口感。

    她的手放開了我們的roubang,像洗臉一樣擦去粘在自己眼皮上和鼻孔下的jingye。

    然后撒嬌一樣的抱怨「真是的……兩個笨蛋,射精比賽嗎?都射了這么多」

    說著,她又張開嘴,這次的目標是提督的roubang。

    她將提督的roubang塞進嘴里,從guitou開始,逐漸深入,直到咬住一半的程度,

    大概是小兄弟們成長太過茁壯的緣故,以馬薩諸塞的小嘴是不可能將roubang整個含

    進去的。這么看來已經(jīng)習慣了jingye的味道,并沒有像剛才那樣吐出來。

    她一手扶著提督的大腿支撐身體,用嘴巴含住提督的roubang,舌頭繞著roubang打

    轉(zhuǎn),優(yōu)雅的脖子做著前后的循環(huán),用自己進食器官侍奉提督的生殖器官。

    而她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來,繼續(xù)擼動著我的roubang。

    我的戀人曾經(jīng)用來和我接吻的嘴,今天成為另一個人的泄欲的rouxue替代品,

    這樣的場面就發(fā)生在我的眼前,我的興奮無以復加。

    馬薩諸塞似乎也察覺了這種興奮,無論是握著我roubang的手,還是在聚精會神

    討好提督的嘴,都又一次加速起來。

    「嗚呣,」因為嘴里被異物占據(jù),馬薩諸塞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

    音節(jié)。

    「嗯……嗚……」「fufu」這樣的聲音沒有意義,口水和其他汁水隨著馬薩

    諸塞滑動的小嘴間隙,從嘴角里流出來,順著嘴角流到腮上,又從腮上留到下巴

    里,從下巴流到脖子上,順著脖子又流進襯衫和襯衫的敞口里,最后流入一對傲

    然雙峰的峽谷之間。

    三人再一次達到了歡愉的境界,只見提督突然抬起手扶住馬薩諸塞的后腦勺,

    固定了馬薩諸塞頭顱的位置,馬薩諸塞嘴里混雜著水聲和嗚嗚的哀鳴,提督身體

    抖動,將自己的精華留在了馬薩諸塞的嘴里。

    約莫十幾秒鐘后,馬薩諸塞張嘴,提督的roubang從馬薩諸塞的嘴里滑出,馬薩

    諸塞捂著嘴,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但是仍舊努力的不讓提督的jingye流出來。接

    著,我看到馬薩諸塞喉頭蠕動,嘴里響起吞咽的聲音,馬薩諸塞堅持著把提督的

    jingye喝了下去。

    而馬薩諸塞的頭,靠近我的一側(cè),再次被我jingye所玷污,從太陽xue,到一側(cè)

    的睫毛,到嘴角,到耳垂上,掛著我二次射精的紀念。

    但馬薩諸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再次張嘴,這次終于輪到我了。

    依舊不是很熟練的咬法,舌頭和牙齒刺激著我的guitou,我的黏膜和她嘴里的

    黏膜相碰觸,給我?guī)砹饲八从械捏w驗,我感覺到我的roubang越陷越深,然后被

    小小的舌頭轉(zhuǎn)著圈清潔著。剛剛舔完提督的roubang似乎讓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用

    小舌刺激著我的guitou,用雙唇摩擦著我的兩側(cè)。馬眼被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挑逗,

    翻起來的包皮被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潤滑。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面前這個貪吃的女人吃掉我的精華,我似乎有

    點理解剛才提督的感覺了,只有馬薩諸塞把我的jingye吞下去,我才能感受到馬薩

    諸塞對我的接受和認同。

    我從后面攥住馬薩諸塞馬尾的根部,同樣固定了馬薩諸塞的頭的位置。

    我習慣性的前后伸縮著腰胯,馬薩諸塞的櫻唇吸引著我的染色體,仿佛水槽

    里的出水口吸引著水一樣。我再次噴發(fā),感到馬薩諸塞靈動的舌頭停下了來,我

    將自己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喂給

    馬薩諸塞飲用。

    大概是沒想到我還有這么多存貨一樣,馬薩諸塞的嘴里似乎不夠裝,她一邊

    喝著,一遍有新的jingye送到她的口腔里。

    當我最后一波jingye進入馬薩諸塞的口腔里時,roubang才從馬薩諸塞的嘴里抽出。

    馬薩諸塞啜飲著我寶貴的蛋白質(zhì),而另一次的頭顱和發(fā)絲,同樣被提督的蛋白質(zhì)

    浸染。

    馬薩諸塞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由重到輕,又歸于沉默。

    馬薩諸塞抬起頭,目光和我們依次交會。

    「……」馬薩諸塞發(fā)出小小的舒暢之音,「我再一次確定了,哥哥、親愛的,

    我愛你們。」

    「人家可不是器量小的女人,同時愛你們兩人,對我來說,能做到的」馬薩

    諸塞傾訴衷腸。

    真是個貪婪的女孩,真是個戀心優(yōu)柔寡斷的女孩,真是個yin亂的女孩……但,

    難道這些東西不也是我們所愛的構(gòu)成馬薩諸塞的一部分嗎。

    「順便一提,哥哥的味道比較甜,親愛的味道比較咸」我真不知道馬薩諸塞

    是怎么做到一邊說這么有誘惑力的碧池臺詞,一遍保持冷淡而清純的表情的,而

    這種極度的反差萌,這樣媚到骨頭里的風sao可愛,讓我讓提督都為之銷魂。

    「大概這就是和食和西餐的區(qū)別吧」我說。

    「那以后我多吃墨西哥菜,給你加點辣」提督耍寶。

    「你是傻子嗎」我一張流汗黃豆似的表情看著提督「辣是痛覺不是味覺」

    上午還很尷尬的氛圍,在第二次坦誠相見后,變得輕松起來。輕松的氛圍又

    更進一步刺激了性欲。提督和我的roubang雖然都射了三次了,已經(jīng)沒有任何yuhuo減

    少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又昂揚了起來。

    馬薩諸塞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手抓著一根roubang,把我們從面對面站在兩側(cè)的

    站位,引導的更靠近一些,兩人變成了「ヘ」形,正中間是馬薩諸塞。

    馬薩諸塞roubang們拉近,擺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轉(zhuǎn)眼向上看,一邊看著我們,

    一遍用嘴巴舔起來我們的roubang。

    先是我的,然后是提督的,然后是我的,然后又是提督的。

    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一樣輪番啄一下,然后順著guitou的外側(cè)舔來舔去,然后

    速度變快,按照數(shù)學里無窮的符號「∞」在我們的roubang上游走,吸附,我和提督

    的roubang幾乎要被馬薩諸塞按著貼在一起。

    我們并不是同志,因此對這種行為反而有些抵觸,但這是馬薩諸塞的愿望,

    我們也沒有反對。

    馬薩諸塞舔著,吸著,仿佛在向不存在的觀眾宣布兩根兇器,和兇器上的人

    都是她一人的所有物。

    我雖然知道艦娘的肌rou組織柔韌性很高,但更讓人驚訝的是馬薩諸塞的毅力

    (?),她猛地張嘴,手口并用,將兩根roubang盡數(shù)塞到了她的嘴里。

    雖然每個人進去的長度也才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樣子,我倒是要擔心我家的

    小姑娘不會不會下巴脫臼。馬薩諸塞終歸堅持住了,兩頰鼓起,很有一點猴腮雷

    的滑稽,這種滑稽讓清純的小臉更加色情,我和提督的目光被這名女孩的顏色所

    捕獲了。

    馬薩諸塞就這樣含著兩根roubang在嘴里,繼續(xù)舔弄吸取。

    狹小的空間逼仄的空間吸引人深陷其中,濕潤溫軟的環(huán)境更是引誘人將一切

    貢獻出來。時有時無的舌頭比solo時更顯得欲擒故縱,我的下半身再次失守,大

    腦的意識開始薄弱,yuhuo傾瀉爆發(fā)。

    這次我不知道持續(xù)射了多長時間,不過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長的一次,提督

    應該也是如此吧,我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自我發(fā)電能比馬薩諸塞的溫香軟玉更加舒

    服。

    馬薩諸塞最還是還試圖將我們的全部jingye喝下去,但她的進食速度哪里趕得

    上兩根矯健怒龍的泥牛相斗,很快她的口腔里的jingye量就達到了上限,溢出的精

    液從她的嘴角和嘴唇邊上噴濺四散。

    馬薩諸塞的俏臉和發(fā)絲上,馬薩諸塞的胸前和衣服上,周圍的空地上……白

    色的斑點和水滴濺得到處都是。最后馬薩諸塞牙關(guān)酸軟,實在無法堅持,只好吐

    出兩條roubang,留下她獨自回味牛奶的營養(yǎng)。

    白色的精漿打在馬薩諸塞褐色的皮膚上,形成一種詭異的魅惑。

    「呼……」馬薩諸塞將嘴里的最后一口牛奶喝干凈后,又把手指上的jingye舔

    光。她短暫停下,微微調(diào)整呼吸。

    接著她又輕柔的把我們roubang上還殘留的jingye舔得一滴不剩。

    「吃飽了」馬薩諸塞還是在跪坐著,點頭致意,微笑,「感謝款待」

    說起這個,我也覺得有些餓,一整天的會議還沒吃飯,再加上這只小妖精的

    索取,現(xiàn)在肚子開始表達對后勤不足的抗議了。

    「去吃飯?」提督提議。

    「好」我即答認

    可。

    「不許走!」馬薩諸塞慢慢的站起來。

    「人家只是說上面飽了,下面……」

    透明的yin液隨著馬薩諸塞的大腿一路流淌,在地板上匯聚成了晶瑩的小水潭。

    「吾命休矣!」我們心里都不約而同地發(fā)出這樣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