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由簡到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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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婷惠此刻癱軟在一旁亂石堆疊的廢地上。 手上提著一個挎包,挎包鼓囊囊的。 挎包斜向不遠(yuǎn)處的地方正趴著一個男的。 那人紋絲不動的倒在地上,如同被直接抽離了意識。 “怎么搞的這是?” 我和保鏢跟著上前,小心翼翼的關(guān)切問道。 與此同時我將那人仰面翻了過來,那人面朝天的一剎那,猛地嚇了我一跳。 “這人怎么回事?”我聲音低沉下來。 李婷惠此刻一臉驚慌,已喪失了作為女強(qiáng)人應(yīng)有的鎮(zhèn)定,“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來就這樣了,我一來的時候就這樣了。”李婷惠嘴里不停的嘟囔。拎起手里的挎包顫抖的向后退去。 挎包邊緣上的拉鏈沒有拉穩(wěn),一剎那,挎包里裝著的現(xiàn)金全都翻落散在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問李婷惠,問她受沒受到威脅。李婷惠和保鏢不約而同搖頭。眼下一個人帶著如此現(xiàn)金來這里,這里又有另外一人。只要是人,估計就能看出這一定是來交贖金或者什么的。 “已經(jīng)斷氣了。”保鏢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手很快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報警,現(xiàn)在只能報警。” 李婷惠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愿意,然而當(dāng)下畢竟出了人命,也不好再阻攔著,再加上我們幾個突然出現(xiàn),似乎讓她有些觸不及防。 東安島隸屬于東安市。半個小時之后,東安市來的警察將這里嚴(yán)密封鎖起來。 “錢建一,你怎么在這里?”警戒線外,人群中一個人突然之間不由喊了我一聲,我猛的回頭,一陣驚異。 “是你,你小子怎么也在這里?”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并非是老徐,也并非是老徐的跟班。而是之前我在銀海市警局里碰上的一個很熟悉的姓陸的警察。 “世界還真是小,什么地方都能碰到。你怎么來這里了?” 相識一看,對方和我不約而同問道。 那人說自己是奉老徐的命來的。來這里的目的是跟蹤。因為發(fā)現(xiàn)慘白色的人影也來到了東安市附近。 “什么,有這回事?” 我以為老徐對已然忘記這件事了,沒想到因為這件事情一直跟蹤到這里。 “對了,你們沒事吧?” 這人那次也跟著我們一起上過輪船,此刻不由得格外緊張的望著我們幾個。 我說,“沒事。”不過很快我目光轉(zhuǎn)向機(jī)警戒線以內(nèi),“能弄清楚這人究竟是什么時候死亡的嗎?” “這個沒問題估計下午就應(yīng)該知道。”這人說東安市的警察已經(jīng)做了完備的部署,尸骸經(jīng)由特殊的警隊船運(yùn)到了東安市法醫(yī)院。 警方對這件案件暫時判定為意外。我們幾個人因為是跟著一起的,所以被要求一并來到了東安市警局。 “這么說,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威脅你?” 負(fù)責(zé)征詢案件的人此刻坐在李婷惠的對面。 李婷惠此刻手捂著包,雖然不愿意,但還是沉沉點(diǎn)頭。 “這一點(diǎn)我們可以證明的。”胖子騰起一股義憤填膺之氣。 “具體講講這件事的經(jīng)過?”對方打斷胖子的話。 李婷惠將和我們之前講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復(fù)述了一遍。不過后面一段李婷惠顯然沒有告訴我們。 李婷惠說那天我們?nèi)フ宜臅r候,就已然受到了威脅,對方說要不交出那東西也行。先拿個一兩百萬來。否則后果自負(fù)。李婷惠手上沒那么多錢,一番爭取,對方答應(yīng)先接受五十萬。 景小甜跟著補(bǔ)充,“沒錯,那些人肯定是窮兇極惡之徒,那天差點(diǎn)連我們都給下手了。” 景小甜說的就是那天在巷子里發(fā)生的事。 警察此刻匆匆做著筆錄。問話的重點(diǎn)漸漸轉(zhuǎn)移到那個死在廢地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你們認(rèn)識?” 李婷惠和我們幾個紛紛搖頭。 “這個男人是來收錢的?” “應(yīng)該是的。” “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你弄死的?” 問到這里時,李婷惠的臉上再度泛出幾絲恐懼之感,“沒有,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橫死在這里了。” “那好吧,但是你千萬不要撒謊,因為我們很快就能知道結(jié)果。” 詢問過后,我們幾個再度被送回了東安島。下午3:00之前一定給我們答復(fù),并告訴我們幾個暫時不要離開東安島,隨時接受警方的傳訊。 一路上,李婷惠默默不語,我倒是覺得分外詫異。 這個本來威脅李婷惠的人居然自己先死了,這也太奇怪了吧,難道說這個人還得罪了什么。可萬一這人背后還有其他的人,搞不好會刺激報復(fù)。 對于李婷惠提出的回東安島的做法,我心頭有些慌,然而這件事情發(fā)生在東安島上。再加上李婷惠一再堅持,我不由對一旁的保鏢說,“這幾天千萬不要讓李婷惠出去,知道嗎?就算出去也要暗中跟著。” 保鏢此刻沖著我暗暗點(diǎn)頭,很顯然這件事情是打他入這一行來從未遇見過的。 一路上,李婷惠悶悶不樂,因為警方說出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也有可能是李婷惠失手所致。 景小甜一路上都在安慰李婷惠,“沒事的,這件事情總會水落石出。到了下午一切就一清二楚了,惠姐,別怕。” 無論是我還是景小甜都不相信李婷惠會錯下殺手。 就算李婷惠再怎么一個女強(qiáng)人,畢竟也只是一個女人。 回到東安島上,一個下午在警局的人員到我們這里之前,全都處在惴惴不安中。 我主要擔(dān)心那人向我們報復(fù)。那人不光盯上了李婷惠,也盯上了我們幾個。李婷惠那邊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說不定滿腔的怒火會發(fā)泄到我們身上。 此刻我不由對景小甜說,“我們都必須警醒點(diǎn),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東安島上一切仍舊祥和的運(yùn)轉(zhuǎn)著。似乎沒有人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有我們心緒墜墜不安,仿佛正等待著一場狂風(fēng)暴雨的來襲。特別是此番那個警察的到來,更是讓我心頭騰起掩飾不住的恐慌。 白色人影在東安市附近出沒,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