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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溫和俊美的男人看著懷里的妻子,眸色微深。 堯燁一愣,白皙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收緊,臉色發(fā)紅。 “你!你怎么這么不正經(jīng)!天還沒黑透呢!” “沒關(guān)系,拉上窗簾就黑了!” 堯燁又羞又氣,被時禮來了個公主抱,抱進(jìn)了臥室。 很快,臥室里就只剩下了曖昧的聲響。 堯燁抱住身上的時禮,臉頰泛紅,眼神迷離。 他真的不知道時禮究竟愛不愛他,一邊是聚少離多的新婚期,一邊又是每一次都熱情激烈的房事。 堯燁很愛時禮,但他覺得,時禮或許只是愛他的身體罷了。 如果有一天,有一個比他更美的人出現(xiàn),時禮是不是也會將這樣的熱情同樣付諸他人呢? 畢竟,他只是個男人,永遠(yuǎn)都不可能比得上女人的香軟誘人…… 想起剛才在時禮身上嗅到的香水味,堯燁貝齒輕咬唇瓣,眼神中劃過nongnong的嫉恨,他緊緊抱著時禮,細(xì)白的十指在他古銅色的背上留下了鮮紅的痕跡。 不可以! 是他的,時禮是他的,全部都是,永遠(yuǎn)都是! 所有想要奪走時禮的人,都去死!!! 等到一切事了時,夜色已深,堯燁也沉沉地睡去了。 啪嗒—— 臥室的床頭亮起了昏黃的小夜燈,一室暖色。 時禮從床上坐起,寵溺地?fù)崦讼聢驘盥N起的發(fā)絲,眼中滿是溫柔的愛戀。 從少年時期開始,他就愛上了這個爺爺好友的孩子。 那時,眼眸清澈,唇紅齒白的美貌少年是學(xué)校里的明星,沒人不喜歡他,時禮只不過其中一個罷了。 時禮一直夢想著娶堯燁為妻,為此,還使了許多手段才得以越過家族里死板的老頑固們,和心愛的人結(jié)婚。 他們的婚禮,并沒有得到家族的祝福,這是時禮最遺憾的事情。 他一直想要把最好的一切獻(xiàn)給心愛的妻子,可最終卻只能奉上一個不算完美的婚禮。 為了不讓堯燁傷心,從婚禮之后,他就沒再回過祖宅了,與家族里的人保持著疏離的關(guān)系。 只是最近,家族里接二連三地出現(xiàn)怪事,前天,時禮不得不回去了一趟,被彌留之際的曾祖父緊緊攥住了手。 時禮的曾祖父是個神棍,一直都沉迷些黃符捉鬼的道術(shù),時禮跟他并不親近,曾祖父也對他頗為冷淡。 可是那天,這個曾祖父卻罕見地叫來了時禮,死死看著他,對他說了一大串胡話。 他說時家惹來了兇惡的厲鬼,所有人都大難臨頭了。 唯一的解脫之法就是時禮跟一個女人媾和,生下一個孩子獻(xiàn)給厲鬼,平息它的怒火。 時禮覺得這個曾祖父真是瘋了,他早說過自己從來只愛堯燁,這輩子也不可能去碰其他人。 曾祖父見時禮不肯相信自己,怒火攻心之下吐了幾口血,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只得說出了真相。 據(jù)他所說,時禮并非獨(dú)生子,他的母親懷著的是一對同卵雙胞胎。 只是另一個孩子由于在母體時被臍帶纏繞了脖子,一出生就虛弱無比,而時禮則像是吸收了兄弟全部的養(yǎng)分一樣,十分健壯。 可好景不長,短短幾天時間,時禮也像是被傳染了一樣,迅速虛弱了下來,眼看著兩個孩子都要活不成了。 那段時間,家族里愁云慘淡,以為本就子嗣稀少的家族又要失去兩個孩子了。 曾祖父接著說,他算出,這對雙胞胎本是一個靈魂,卻意外分開了,如果不殺掉其中一個,另一個也活不長。 他們中,只有一個能健康長大。 為了能有一個孩子,而所有人,包括時禮的母親,都選擇了時禮,而不是另一個臉色青紫的孩子。 而現(xiàn)在,那個被放棄的孩子回來了,來要回他失去的一切。 曾祖父說完這句話就斷了氣,眼睛卻還瞪得大大的,盯著時禮不放。 時禮被盯得有些發(fā)毛,又覺得是這些老頑固又在耍他,憤然離開了。 從回憶里走出,時禮低頭,看著身側(cè)的妻子,輕輕勾起了唇角。 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鬼呢。 啪嗒—— 臥室里的燈熄滅了,這棟綠山別墅徹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咯咯咯——” 別墅門外,嬰兒甜甜的笑聲響起,一只小小的鬼手印出現(xiàn)在了房門上,仿佛在做什么記號。 * 翌日,時禮起得很早,為堯燁做好了早餐,然后才開車前往公司,臨走前還不忘吩咐保姆記得叫醒妻子吃早飯,飯菜也要熱一熱。 保姆一一應(yīng)了,目送雇主遠(yuǎn)去,然后,才開始收拾房間。 她將地上灑落的衣服收拾了一番,放進(jìn)洗衣機(jī)里,然后就去熱飯菜。 站在廚房里,扎著馬尾辮的年輕保姆突然僵在了原地,半晌,她的身體才重新恢復(fù)了柔軟。 ‘她’抬起頭,原本褐色的瞳孔逐漸擴(kuò)散,變成了駭人的漆黑。 “嘻嘻~當(dāng)然,做飯~rou,要吃rou!嘻嘻~” 保姆拿起案板旁邊刀具收納架里的小型菜刀,看著刀背上反射出的慘白皮膚,笑容越來越夸張,幾乎扯到了耳根。 ‘她’的笑聲在這空蕩的廚房里,顯得無比恐怖陰森。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了下樓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