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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它笑了兩聲,“不過那都是傳說中的事情了,羽人族已經滅絕很久了,水魔也是偶然在他們曾經住過的地下城堡里才找到了那件衣服呢。” “魅惑眾生?” 孟亦覺下意識點開銀鐲,從儲物柜里拿出那件流沙瑩羽衣。 感受著絲滑的觸感從指縫間緩緩流淌而過,他想起自己初次穿上這件衣裳時,青陽和赤沙龍都不約而同地盯著他發呆。當時他只以為他們是驚訝于自己的打扮,如今回想起來,那驚嘆的眼神中也摻雜著少量癡癡著迷的神色,看來正與這衣服本身有關系。 確認了這一點,孟亦覺猜測,恐怕魔帝作為水魔,受到了流沙瑩羽衣外加自己木魅體質的二重吸引,才會顯得如此癡狂。 既如此……現在的魔帝,是否已經知曉自己的木魅身份?鬼手從自己的身上,是否還發現了更多秘密? 孟亦覺感到,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他輕撫著手中的羽衣,看向赤沙龍:“泠淵讓你送來這件衣服的時候,具體是怎么說的?” 赤沙龍回憶了一下,道:“他再三交待我,要把這衣服完好無損地交到你的手上,務必要你過新年的時候穿上。” 又頓了頓,小聲地:“其實他這次叫我來傳口信的時候,也反復叮囑過我,說‘今晚除夕夜,一定要師尊穿上流沙瑩羽衣,一定要提醒他。’不過我看你似乎很不喜歡這衣服,也就一直沒好意思多提這事兒……” 孟亦覺心中疑云密布。 他知道,泠淵行事慣來謹慎,尤其在與師尊有關的事情上,更是謹小慎微,考慮周全。然而,正是泠淵送來的這件衣裳引起了魔帝的疑心,差點讓他暴露了身份。 孟亦覺不明白,泠淵為何一定要自己穿上它,而且再三強調,是在“除夕夜里”? 泠淵特意讓赤沙龍送來的這件衣裳,真的僅僅只是一件“新年禮物”么?他知道這件衣服會對魔帝產生魅惑的效果嗎?如果知道,為何還要自己冒著身份被揭穿的風險穿上它? 孟亦覺隱約感覺到,這事沒那么簡單。 他凝視著天邊如墨般翻卷的濃云,不由得愈發緊張。 這不是他的錯覺。泠淵似乎有意在向他傳達些什么。 * 就在此時,青陽回來了,端著空空的盤子,一副神情恍惚地模樣。 孟亦覺見狀,不禁訝然:“怎么了?餃子呢,給盈盈了?” 青陽的面色略有些沮喪:“師尊,我去了盈盈宮里,沒想到她人根本不在。”他走到師尊面前,忽然低聲開口:“師尊,我剛才出去一趟,總覺得這宮里的氛圍怪怪的。” 孟亦覺一怔,“哪里怪?” 青陽道:“東宮外面的衛兵增多了,層層疊疊的,把整個東宮都圍了起來。東宮里卻沒什么人,盈盈的院子里空蕩蕩的,一點兒人氣也沒有,只留了個侍女在門口坐著。 我一過去,那侍女就像是知道我要來似的,從屋里拿碗裝走了餃子,還沖我說了句‘顧大夫,今兒年三十,除夕夜,回屋路上仔細著些。’我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她又在我背后喊了聲,‘大夫,今兒晚風涼,早點回屋里歇息!’” 他迷惑地撓著下巴,“師尊,我怎么老覺著,她是想對我說些什么?” 孟亦覺聽罷,不自覺重復著喃喃道:“年三十,除夕夜……晚風……” 他驟然想起泠淵讓赤沙龍帶回的話,里頭也提到了“除夕夜”三個字。 他猛地看向青陽,“今晚恐怕……有事要發生!” 青陽一驚,“有、有事情?”他下意識往庭院外望了一眼,孟亦覺立刻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們都回了屋。 孟亦覺把房門關死鎖上,在屋子墻壁上貼上一圈符咒。 待一切完成后,青陽才急急地低聲道:“師尊,東宮被圍了,魔帝是不是準備要對我們下手了?他老早便看咱們不順眼,正好今晚師弟和盈盈他們都不在……”他拼命回憶著目睹聽聞的一切,腦子里一片雜亂,“那個侍女叫我‘回屋’,還說了兩次,難道是說,等會兒夜里外面有大事……” 孟亦覺沒有多說,只道:“青陽,赤沙龍,從現在起,我們誰也不要出這間屋子,趕快做好戰斗準備。” 青陽張了張嘴,但沒有接著追問,和赤沙龍分頭前去收拾東西。 孟亦覺走到自己的臥房中,褪下衣袍,將流沙瑩羽衣快速地穿在身上。一邊穿衣,一邊努力整理著思緒,心跳得越來越快。 事到如今,他已經猜到,泠淵一定在醞釀著某個計劃。 泠淵沒有把具體的事宜告訴他,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被監視了——東宮就在魔帝眼皮子底下,內里的布置也是魔帝親自授意完成,很容易對宮中的人做到全方位的監視。 赤沙龍在魔宮中看似來去自由,如今想來,就連它也早就被魔帝盯上了。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泠淵選擇繼續使用赤沙龍來傳遞信息,明面上保持常態,以打消魔帝的疑慮。 根據赤沙龍傳的口信以及盈盈侍女所說的話,他猜測泠淵會在今晚除夕夜里做些什么,而且很有可能盈盈也參與到這項計劃之中。 一瞬間,孟亦覺懷疑,泠淵他們是不是想趁著除夕夜對魔帝動手。但是現在,止戈符術還未有完全完成,貿然動手勝算并不穩。這樣太倉促了,孟亦覺心中雖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今也沒法向泠淵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