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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江照年這次并不準備走的太過深入,只在外部探索一下就好。 冰霜草太過稀有,江照年做好了全天一無所獲的準備。但運氣這種東西就是這樣,當你滿懷希望的時候,卻屢屢不順意,當你放棄了想法準備撿個保底就走時,卻反而會得到它安排的驚喜。 江照年便是在筋疲力竭地翻過又雙叒一座小山,放棄希望準備返程的時候,順著山路一路向下,忽然在溪谷邊,發現了大片大片生長得整整齊齊的冰霜草。 不知是什么緣故,溪流附近的冰殼消融成夾著碎冰的雪水,不光方便了冰霜草在石灘上的生長,更方便了他的采摘。 江照年打開匣子,驚喜地撲上去,將冰霜草一株株小心地連根拔起。 出發的時候誰能想得到,他的容器居然還帶小了呢?這里的冰霜草多到再拿三個匣子也裝得下! 很快,江照年薅禿了一小片冰霜草叢,直到把匣子塞得再也裝不進去一棵幼苗,這才意猶未盡地收工。 他看著地上剩余的大片花叢,目露不舍。 經過這些天給法師打下手的日子,江照年對魔藥煉制也產生了一些真心實意的興趣。 看到這么稀有的材料,他只恨不能立刻采集起來,放入收藏柜里才能安心。 江照年蹲下身,撫摸著剩余的冰霜草目露慈愛:“別著急,明天我再來一趟,把你們全部帶走。” 江照年快樂地離開了幽暗山谷,回到法師的小院,告訴他這個大好消息,說明天還要再去一次。 法師當然不會反對。兩個人一起處理著新鮮的材料,直到月上梢頭。 而此時的幽暗山脈中…… 神秘又危險的山谷深處,黑發精靈剛剛緬懷完畢他的第七十一位“愛妻”。 精靈輕輕將手中的一株冰霜草放在墓碑之前。他抬起頭看見天上的滿月,悲傷沉重的心情這才略微恢復一點。 期待了整整一個月的最佳賞景日終于來了。 精靈跳躍著向溪谷走去。他在那里種下了大片大片的冰霜草,新雪過后,冰霜草破雪而出,在滿月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銀輝,這是他最最喜愛的美景。 “象征著忠貞愛情的冰霜草啊,你是那么的純潔可愛……” 精靈含糊不清地哼唱著,滿懷期待地抵達溪谷,來到他的冰霜草叢邊,正準備好好欣賞……就看見他美麗的花叢被薅禿了一小片,正光禿禿地裸露著黑色石灘。 精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臉上失去了笑意。 他憤怒地抓住溪流中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水妖精:“誰干的,是誰偷了我的花?!” “大大大王息怒,”水妖精哭唧唧,眼里不停冒著水珠,“山谷里哪有誰敢動大王的東西,是、是一個從沒見過的外來人!” “外來人?”精靈嘲諷地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抓不到那個賊了?” “不不不大王饒命——” 在水妖精的求饒聲中,憤怒的精靈狠狠一握,將它抓成了一朵爆開的水花,從指縫間落回小溪里。 重傷的水精靈不敢抱怨什么,立刻聚合起身子藏到最深的水底,緊緊抱住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自己。 精靈黑著臉,在冰霜草叢邊設下布置。 如果那個小賊貪心不足還敢再來,別怪他親自出手,讓那小賊好好體驗一把什么是精靈王的怒火。 第二天,江照年告別法師,帶上了一個大號藥匣,在法師“注意安全”的叮囑中比前一日更加期待地踏上前往幽暗山脈的路。 這一次,他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那片溪谷,快樂地開始了今日的收獲。 出發前江照年特地在大號匣子里套了一個小匣子,他計算過,加在一起,差不多剛好裝完這片冰霜草。 當江照年蹲下身觸碰到第一株草莖,山谷中,正在編織藤籠的精靈耳朵尖忽然一動。 他扯下斗篷兜帽,向溪谷的方位看去。 精靈緩緩瞇起眼,露出一個期待良久的笑容:“小賊來接受他的懲罰了。” 精靈運起自然之力,很快便翻越過重重山巒,還沒下到溪谷邊緣,便瞧見了那個小賊的身影。 他冷冷一笑,撤去了力量,一步一步地向那人走去。 江照年低下頭,苦惱地看著被裝滿的兩只匣子,又看看地上僅剩的幾棵冰霜草。 他想了想,將小匣子放到一邊,站起身扯了扯大匣子上的肩帶,將它挪到胸前,蹙著眉單手壓了壓,又擠出一點空間,感覺足夠容納最后幾株,這才露出一個笑意,隨手將前額碎發向后抓了一把,重新蹲下身去。 “你在……”精靈看著他的動作,表情逐漸怔然,怒火灼燒的聲音也立刻溫和下去,仿佛春風細雨,“你在做什么?” 他輕輕捂住胸口,心道:親愛的,我好像又遇見了我的愛情…… 江照年剛把最后一棵冰霜草放入匣子,將蓋子仔細扣好,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跌在地上。 江照年趕緊伸手撐住石灘,驚魂未定看向來人:“你是誰,怎么走路都不帶聲的……?” 來人披著白色斗篷,黑色長發從里面跑出來幾縷,更襯得他膚白如玉。 這位英俊大美人微微一笑,伸手拉起江照年:“抱歉,他們都說我腳步太輕了。” “我住在附近的山谷里,剛才看見這邊好像有人,就過來看看?!泵廊烁┥碓谒赃叄粗漳甑膭幼鳎澳阍谑占@些雜草嗎?我知道附近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