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征：在，怎么了？

    戰凱：哦，就是別人托我問問，那個表情包和顏文字的授權到底什么時候能通過。

    謝征手指微頓。

    好嘛，剛剛還覺得容嶼在這里礙事兒，下一刻，就得找人幫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天道好輪回。

    想了想，謝征又打字道：我幫你問一問，這個畢竟不是我能決定的。

    戰凱的信息很快就發了過來：了解了解，不過，要是你那邊出了什么問題，可以告訴我一聲，我說不定還能給你幫點兒忙，免費呦～就當是你之前給我剪的那個小片段的報酬了。

    謝征：嗯，真的出問題了我也不會自己硬抗的。

    “你為什么不問問我？”容嶼的聲音在謝征的耳邊響起，嚇得他一個哆嗦。

    趕緊將椅子往旁邊挪了挪，謝征摸著自己的耳朵，臉有些紅，“你是貓啊！走路沒聲，不知道提醒一下嗎？”

    容嶼直起了身子，看著謝征那有些微微發紅的臉頰，不由得贊嘆道：“真不愧是我的臉，就算是臉紅也紅的那么帥氣。”

    原本還有點兒旖旎思緒的謝征：……

    “好了，不逗你了，你提交的那一份文件，最終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路恩斯可以將等價的金錢用合適的手段，用來支持你的國家的科技建設。”

    謝征猛地抬頭，“真假？”

    “當然是真的。”容嶼湊近了在謝征的耳邊輕聲呢喃，“我讓沈芝特意叮囑過了，這些錢，可以用在你們國家的特效技術上面。”

    “說句實話，”容嶼的眼里又出現了那種熟悉的嫌棄，“那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特效了，這要是在路恩斯，可能制作出這種特效的人會被問責。”

    “問責？”謝征好奇，“為什么要問責？”

    “當然是浪費資源以及給公民喂【嗶——】，給公民的眼睛以及記憶造成無法彌補的創傷。要知道，這種級別的特效，實在是爛的太突出了，隨便掃一眼就會被人記住。”

    謝征：“這個理由可真是夠奇葩的。”

    “不，這怎么能算是奇葩呢？”容嶼還非常認真地解釋了，“像是電視劇電影這種，完全就是不可退換的商品，制作地太垃圾了，那就是對觀眾無形之中的傷害。”

    “……還可以這樣？”謝征覺得非常地不可置信，但是，“路恩斯的電視劇和電影不是人工智能生成的嗎？”

    “但是在播放之前，它們也是需要被審核的。”容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這也是為了讓觀眾不會被劣質電影電視劇荼毒。”

    謝征還能說什么呢，他只能苦笑，“要是我們那兒也可以這樣就好了。”

    容嶼沒再說話，但是他眼中的情緒卻是一覽無遺，簡單說，就是容嶼覺得沒可能。

    “喂，你不信啊？”謝征不滿了，雖然確實存在很多的問題，但那畢竟是他的祖國好不好。

    “可能以后會變好，但是事實上，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你們那兒的觀眾都已經習慣吃【嗶——】了，而且吃的還挺香。”容嶼的毒舌一如既往。

    謝征額角的青筋直跳，“容嶼！”

    容嶼扭頭，一臉的無辜，“只有被戳中了心事的人才會惱羞成怒，比如現在的你。”

    謝征：“你……你……”

    “好了，這其實礙不著幫你什么事情，反正你不會變成這樣的人，就足夠了。”容嶼摸了摸謝征的腦袋，狀似安慰地說道。

    而后，謝征將容嶼關在門外一整天。

    但是，隔天，謝征就沒法將容嶼關在門外了。

    “這些可是會和我們一起去地球的技術人員哦，你確定不來看一看嗎？”容嶼成功地挑起了謝征的好奇心。

    “這么快就選出來了？”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我們的工作效率一直很不錯，更何況，去了地球之后，還得想辦法給他們弄到一個合法的身份，唔，我覺得好萊塢御用特效師這個身份，其實就挺不錯的。”

    謝征：……

    容嶼還在那里喋喋不休，“不過，就是他們的薪酬得提高一些了，畢竟要讓他們了解你們哪兒的特效，就得先讓他們看一看那些一言難盡的特效效果，這種精神損失費是要我們補上的。”

    謝征：……

    “哦對了，你不用擔心，他們出差的費用是向你要授權的那家公司支付的，但是相應的，那兩項的使用權就等于是完全落在他們的手里了，期限也會因此翻倍。”

    “嗯，就只有特效人員的技術指導嗎？”謝征權衡了一會兒，接著問道。

    “不，還有其他方面的，不過重點就是特效技術，而且是在路恩斯也能算得上頂尖的特效技術，這一方面是可以進行全面指導的，但是，也就僅限于此了。”

    路恩斯也不傻，這種特效方面的技術給就給了，但是其他的，門都沒有。

    “也足夠了。”謝征點點頭，“對了，我之前不是還接了那個《篆香燒盡》嗎？到時候可以直接用這里的特效吧？”

    容嶼點頭，“當然可以，到時候就說我們是自帶特效團隊好了～”

    路恩斯公司

    “你要和我一起回去？”謝征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

    容嶼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不然呢。”

    “難道你不用留下來協助調查嗎？”謝征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哦，這個你放心，陛下已經插手了，我們到時候等消息就好。”容嶼安慰道。

    “不是，”謝征覺得容嶼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暗算你的人明顯和你有仇，你就這樣撒手不管真的好嗎？”

    “當然不好。”容嶼肯定了謝征的意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兩個人靈魂交換的事情暫時不適合讓太多的人知道，而一旦我們深入調查，很有可能讓他們發覺，他們的算計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