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這事有結(jié)果之前,她都不會知道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寶藏先生是我的了、丑漢辣妻:寡婦空間有點田、少主難為【NPH】、西幻之七宗罪、喜團圓(NPH,高H)、拯救盧西安(雙性小媽)、肖狗賊的心尖青梅(1v1)、妖精的發(fā)情期、放歡、難得有錢人
江偌想起來股東大會上七嘴八舌的場面,整個會議室激蕩著自己鏗鏘的聲音,那經(jīng)歷,有史以來第一回,回想起來還蠻熱血沸騰的,雖然當時更多的是被氣得渾身發(fā)熱。 江偌說:“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說的話多難聽?!?/br> 這種頂層會議里的大多都是些老油條,而且某些股東并不止在江氏有股份,身家不菲,心里邊兒多少有些自視甚高,因為不到一年前那場內(nèi)部斗爭,本來就對江偌的身份持很大爭議,加上一些江渭銘方的擁躉煽風(fēng)點火,大家伙兒又見她是個年輕不經(jīng)世事的女人,傳統(tǒng)的世俗偏見一時半會兒沒法扭轉(zhuǎn),那話就變得更難聽了。 江偌平素里還是挺能忍的,但站在江渭銘的地盤上,不知多少人視她為眼中釘,想要刻意發(fā)難,她若再是能忍則忍的態(tài)度,豈不是助長他人威風(fēng)。再說座中還不乏昔日對爺爺各種獻媚討好的,聽了那些貶低的言語,還在底下毫不遮掩地發(fā)笑,她是聽了刺耳看了辣眼。 江偌手撐在中間扶手箱,笑瞇瞇地看著他:“我最后懶得應(yīng)付,把你拖出來擋槍了。” 在這種場合理直氣壯大大方方說出和他的關(guān)系,也是有史以來頭一回。 陸淮深朝她伸手,“報酬呢?不能白白幫你擋?!?/br> 江偌將下巴放在她手心,朝他眨兩下眼睛,“就憑咱倆的關(guān)系還用說這些?” “什么關(guān)系?”陸淮深一邊看著前路,一邊兒合上手捏住她下巴晃了晃。 江偌嘴唇被他捏得嘟起,她兩手托住他手背,將下巴與他手心貼得更緊些,咽了咽喉嚨,不大好意思地含糊說:“我孩子叫你爸的關(guān)系?!?/br> 市區(qū)中心幾百米一紅燈,陸淮深踩了剎車,車子徐徐停下,他側(cè)過臉來看著她,深邃專注的目光,不過兩秒,江偌被他看得窘迫,想要把他的手掰開,“你好好看路。” 陸淮深被她掙脫之后,目光仍然黏在她臉上,情緒也不顯山露水,半會兒沒說話,江偌拿不準他在想什么,猜都無跡可尋。 “你怎么了?” 陸淮深看見她鼓瞪著一雙眼睛,茫然中一股無辜感,勾著她的下巴把人帶到面前,帶著狂勁兒親到后面車都在按喇叭催促。 他松開她,沒頭沒尾說了句:“有出息了。” 江偌看了看他,又看看看擋風(fēng)玻璃外的風(fēng)景,撓撓下巴,有那么點小得意。 說起江氏有關(guān),她心里總是莫名有些慌,“原先毫無準備,突然成了董事,鴨子上架似的?!?/br> 陸淮深思忖著什么,一時沒說話。 過了會兒才說:“也不需要你去坐班,開會時露個面,有文件時簽個字,你就當掛個職拿薪水。走一步看一步,沒什么可慌?!?/br> 江偌心里想著明天還是要去趟爺爺那里,具體商量一下。 江氏股票起起伏伏好幾個月,最近跌勢明顯,江渭銘辭職估計對股票也有影響,即便如此,她現(xiàn)在手上那點股份想要對江氏父子做點什么,如同螞蟻撼大樹,不得不一步步往下走著瞧。 吃完晚飯回去路上,江偌想喝可樂,陸淮深那玩意兒不能喝。 江偌非說可以,偶爾喝一點沒影響。 陸淮深說:“你喝點其他的?!?/br> “我現(xiàn)在就喝可樂?!苯歼€是想盡量說服的語氣。其實 她平時也不是多喜歡喝,但是就是突然想起那個味道,饞得慌。 陸淮深開著車不接茬了,江偌臉一拉,也不吭聲了。 到了前面不遠有家便利店,陸淮深還是下車去買了。 江偌喝了兩口,嘗到了那個味兒就舒服了,陸淮深拿走喝了一口放在一邊,江偌也沒再動。 到了家里,陸淮深接了個電話進了書房,江偌還沒進房間,又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嘴里念叨說把那雙放在他車上的平底鞋拿出來,她明天要穿。 陸淮深沒管她。 江偌到車庫,從后備箱把鞋拿出來,又跑去前排把剩了大半的可樂拿出來,喝了兩口后放在冰箱里,用其它更高的飲料盒子擋住,陸淮深除了喝水一般不怎么開冰箱。 樓上突然有動靜,江偌立刻關(guān)掉冰箱門,然后踱去玄關(guān)處,把鞋子放進鞋柜里。 陸淮深從樓上下來,“我出去找賀宗鳴拿點東西?!?/br> 江偌看了眼時間,不算晚,但也不算早了,以為他這個點出門應(yīng)該是工作上急著要的東西,便沒多問。 陸淮深說:“困了就先睡,別熬著等我?!?/br> 江偌點頭,“去吧去吧?!?/br> 陸淮深往車庫了,江偌上了樓上房間換衣服。 洗完澡,她裹著睡袍下樓,心里發(fā)誓只喝一口,拉開冰箱拿起她的可樂,頓時覺得手感不對。 空的。 賀宗鳴最近很是本分,飯局少了,自己也不攢局了,陸淮深是去賀宗鳴家里拿的東西,一份文件。 敲開門,看見穿著睡衣的男人,看樣子還剛睡醒一覺。 陸淮深從頭到腳掃他一眼,“從良了?這才幾點。” 賀宗鳴呵地一聲,捋了把發(fā)茬,都不帶搭理的。 文件放在客廳里,陸淮深沒進門,賀宗鳴拿出來遞給他,“這么著急走?” 陸淮深打開文件帶,看他一眼說:“家里有人,晚回去把人吵醒不好。” 賀宗鳴看著他眼角一閃而過的柔和,心里呸了一聲,來自單身狗的憤怒。 陸淮深將文件里的內(nèi)容一一過目,然后收起來,說了聲:“謝了。” 說完就要走,賀宗鳴又叫住他,欲言又止一下,最終問他:“你可想好了?” 陸淮深垂眸掂了掂手里的東西,沉默片刻,說:“都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想也沒用,做才有用?!?/br> 賀宗鳴手插在睡褲兜里,靠著墻,神色復(fù)雜地盯著他,“你想過到時候怎么和江偌解釋嗎?講真,畢竟事關(guān)她心心念念的江氏,她就沒懷疑過嗎?” “不是她心心念念,是江啟應(yīng)的心心念念,”陸淮深頓了下,“這事有結(jié)果之前,她都不會知道。” 他沉聲說完,又盯了賀宗鳴一眼,文件袋往他胸口前一拍,“管好你的嘴,別在她面前瞎逼逼。” 賀宗鳴罵了句臟話,“我什么時候逼逼過什么了?” 陸淮深嗤了聲,轉(zhuǎn)身走了。 賀宗鳴氣死,沖他背影笑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哥們兒你盡管飛,翻船兄弟我也追!” 陸淮深一個眼刀過來,賀宗鳴啪地關(guān)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