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陸總為什么在這里抽悶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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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著生。 這三個字才是重點。 陸家的人都知道陸淮深的父親陸尤文和前后兩任妻子之間的恩怨始末。 陸清時和陸丞云,是最早知道陸尤文在外有女人的,那女人在長嫂懷孕不久后也有了孩子,他們也是最早知道的。 常宛和陸尤文認(rèn)識,是在陸淮深的母親薛伽月之前。當(dāng)時薛家正值鼎盛,陸終南看中了薛家,有意聯(lián)姻,而在陸尤文心里,從來都是事業(yè)第一,情愛排之后。所以他和薛伽月的結(jié)合是意料之中,之后陸尤文吃著碗里望著鍋里,對常宛念念不忘,婚外情的萌生,也是你情我愿的產(chǎn)物。 陸尤文煩心時和兩個弟弟喝酒說起過,他那時并沒有想過讓常宛懷孕,皆因他那晚喝了點酒,常宛那天又格外熱情,她那里的計生品不知什么時候用完了,找套的時候已經(jīng)箭在弦上。 第二天他告訴常宛要吃藥,結(jié)果后來發(fā)現(xiàn)懷上了,常宛說自己公司有事忙忘記了吃藥。 常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常宛會不知道自己未婚有了孩子,那孩子還是有夫之婦的,會有什么后果么? 三十年前,社會還沒開放到完全包容未婚生子這種事情,而且常父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了滿意的女婿人選。 常宛一開始就是有策劃地懷了孩子,皆因薛伽月懷孕使她心理不平衡,她一開始就沒打算嫁給其他人,她就是奔著讓陸尤文娶她而去,可不就是在趕著時間生么。 就算二人不離婚,她也要一輩子讓姓薛的膈應(yīng)死。 這些事發(fā)生的時候,除了陸尤文,陸家兄弟里只有陸丞云結(jié)了婚,陽凌秋是親眼目睹了這段往事的全過程。 薛伽月在懷孕不足月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常宛懷孕,因而氣得早產(chǎn),陸淮深剛生出來的時候,還在保溫箱里住了幾天,等等,都是陽凌秋告訴之后嫁進(jìn)陸家的其他女人。 所以當(dāng)陸淮深這咬重音的“趕著生”三個字一出口,其中意思,在座的成年人,都再明白不過了。 常宛的表情說不出的精彩,閉著嘴,臉上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在忍,最后撥了撥短發(fā),故作不懂陸淮深的話中話,臉上露出一副為人長輩的親和笑容。 “我這還不是為陸家子孫cao心么!你年紀(jì)也不輕了,江偌這年齡,身體狀態(tài)最好,你爸要是在世,肯定是盼著抱孫子的,你是老大,當(dāng)然首先就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可惜你媽也走得早,她要是還在,肯定也是要催的。” 前大半段話的時候,陸淮深依然面不改色的,衣服不以為意的表情,淡淡看著這個女人是如何裝腔作勢的。但是常宛一提到他母親的時候,陸淮深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江偌坐在他身邊,最能感受到他身上氣場變化。就像春風(fēng)和煦的天氣,忽然溫度驟降風(fēng)雨欲來。 霎時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陸終南肅冷著臉咳了一聲。 但常宛就是故意的,也沒一點悔意,臉色都沒變一下,還笑呵呵的,好似真的打心眼里為了陸淮深好似的。 陸淮深看她兩秒,倏地笑了,“你又不是我媽,你憑什么替她cao心?我媽在地下,你又是如何篤定她就是這么想的?難不成是她夜里給你托夢……”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常宛身上,拉長了疑惑的尾音,頓了一秒,漠然嗤道:“我看你那夢估計得是噩夢。” 常宛這下子臉都綠了。 陸甚憬覺得他媽今天是吃錯藥了,屢屢挑釁陸淮深,到頭來把自己氣得面如菜色,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常宛這些話,讓老爺子聽了心里起疙瘩,別人聽了看笑話。不喜歡他,為什么一定要不停地讓其他人也知道呢? 他皺了皺眉,為阻止常宛再就這個問題跟陸淮深暗中對壘,及時地?fù)Q了話題,問陸淮深:“聽說國內(nèi)想摻和進(jìn)ds的公司挺多的,公司現(xiàn)在的打算是什么?” 陸淮深聲音仍是冷硬,不過是那種平時談公事的嚴(yán)肅口吻:“你是指哪方面?” 陸甚憬說:“大公子和他繼母對峙白熱化,事情鬧得被頻頻登上報紙財經(jīng)和娛樂版面,股票跌了又漲,漲了又跌,我覺得抓住跌勢,趁早下手比較好,所以博陸最好盡快決定下來究竟支持哪方。” 這話題江偌是再熟悉不過了。 野心勃勃的年輕繼母,趁丈夫身體每況愈下之時,將整個公司大換血,換掉了大多數(shù)spencer家族的心腹,頻頻打壓對公司業(yè)務(wù)不夠熟練繼子,企圖掌控世界上名列前茅的酒店管理集團(tuán),無論是財經(jīng)版還是娛樂版,都足以攥人目光。 陸淮深道:“跟大公子已經(jīng)見過兩次,他那邊能答應(yīng)的條件,對博陸不夠有利,入股ds存在一定風(fēng)險,若無絕對把握,不能輕舉妄動。” 陸甚憬又問:“哦?還欠缺的有利條件是什么?” 陸淮深別有深意一笑,目光審慎地看向他,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陸甚憬答得也很保留:“這項目我沒參與過,也很長時間沒參與國內(nèi)公司的事務(wù)了,我的想法不一定是正確的。” 陸淮深簡單道:“你盡管說。” 陸甚憬頓了下,像是在深思熟慮,良久后才說:“之前在國外,縱觀了整個事件,另外了解到了一些數(shù)據(jù)上的客觀事實和內(nèi)部消息,我認(rèn)為老董事長的兒子其實處于弱勢,表面上是有一些支持他的元老,但那大公子本人,之前很多年都對公司不聞不問,在能力上就存在不足,我覺得他繼母,能力居他之上,大批擁躉也更有潛力。” 陸淮深玩味道:“真是辛苦你了,讓你在在外面靜養(yǎng),你還cao心著公司了的大小事,可惜了老爺子一番苦心。” 陸淮深沒正面回應(yīng)陸甚憬的話,壓根就沒將他的建議納入考慮范圍。 陸甚憬這番話說得倒是委婉,以退為進(jìn),站得卻是陸淮深選擇的對立面,表達(dá)的就是要跟他正面剛的意思。 陸甚憬在這件事上下了功夫,這之前陸淮深還一點都不知道。 這母子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套玩得倒是溜。常宛表面上在國內(nèi)跟他分搶客戶,讓他轉(zhuǎn)移注意力。親兒子卻在國外謀劃著,怎么才能在回國后以最快速度,重新在公司博得關(guān)注。 剛好入股ds的項目正在進(jìn)行中,陸甚憬之前常住在ds總部所在地,可謂是近水樓臺,十分方便。 陸終南有一會兒沒說話,聽完之后,只沉聲道:“好了,兄弟倆一見面談什么公事,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兩人都沒就此事再說下去,反而是常宛不愿意了,她說:“爸,甚憬剛回來,自然是需要多了解一下公司的事情,不然今后怎么管理這樣那樣的事情呢?” 陸終南臉色已經(jīng)不怎么好看了,不耐煩地擰緊了眉,并沒有理會她。 小不忍則亂大謀,常宛這是急功近利了,惹得老爺子心煩了。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即可,多說無益。 過了會兒,陸淮深起身,手在江偌背后椅子上搭了一下:“出去接個電話。” 江偌說:“好。” 過會兒還沒見他人回來,江偌謊稱去洗手間,也出去了。 她沿著附近視角隱蔽的地方找了找,最后在安靜的吸煙處看見了他。 陸淮深背對著她,垂在身側(cè)的手里夾著一支煙,繚繞煙霧順著他的手臂攀爬上升,那背影看去,讓人覺得有些煩躁。 江偌穿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卻沒有聲音,等她走近快要貼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才察覺,還是因為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有款香水她最近常用,馥郁清新的茉莉香,夾雜著溫柔嫵媚的脂氣。 陸淮深轉(zhuǎn)身,江偌便上前抱住他的腰,他身上沾了新鮮煙味,有些濃。她目光落到旁邊的煙灰缸里,抽了不止一兩支了。 陸淮深一聲不響,一只手摟住她。 “請問陸總為什么在這里抽悶煙?”江偌有些困了,此刻頭枕在他肩上很舒服,她有些昏昏欲睡,因此聲音也是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