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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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他們來自各方勢力,都存有私心和**,而混亂與斗爭中最容易鉆空子,這也是他們所不能放棄的機會。 林翾被重光扯了一下,護(hù)在了身后,有點遲疑地抬手抓住了對方的衣擺,攥在手心里。 在一連串的意外之下他的頭腦顯得不大夠用,直到方才看到蕭千愁的那一瞬,他才忽然想起來了書中的一個情節(jié),與如今的狀況似乎驚人的相符。 原書中的主角蕭千愁似乎有過一段奇遇,在書的末尾部分才發(fā)生,被作者一筆帶過,只提了一句與蕭千愁的父親有關(guān)。 經(jīng)歷了這奇遇,蕭千愁的實力發(fā)生了變態(tài)性的拔高,原本根本不是重光對手的他竟然最終將重光戮于手下。 林翾的臉上不大好看,一種恐怖的猜想浮上心頭—— 原書中的蕭千愁,是不是在書的末尾也被邪修上了身? 最終殺掉重光的那個人,真的是原本的蕭千愁嗎? 也就在他愣神思索的工夫短暫之內(nèi),重光竟然已經(jīng)與蕭千愁動起手來,一來二去,誰也不能占據(jù)上風(fēng)。從兩人的狀態(tài)來看,似乎都依然游刃有余,卻又警惕萬分。 但無論如何,蕭千愁一人都足以牽絆住重光了。 起初重光還能堅持著將林翾護(hù)在自己的身邊,但隨著交鋒的愈發(fā)激烈,他再也不能放任林翾伴隨在自己左右,因為那樣會使林翾受到波及。 虞鸞便趁著這樣一個上好的時機盯上了林翾,屬于女人的美艷面孔流露出了一絲與之毫不匹配的貪婪與垂涎。 這具年輕而優(yōu)秀的軀殼已經(jīng)不再屬于從前的那個虞鸞,而是被另一個外來的魂體取而代之。 鳩占鵲巢,并伺機作亂。 她望著林翾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光彩熠熠的寶藏,一步步輕而緩地逼近了林翾,周身有灼熱的氣浪在燃燒。 那日放火,她本就不是為了殺死林翾。 她的目的本就只是給重光造成一些破壞性的麻煩,順便通過使用能力來促進(jìn)自己與這具軀體的完全融合,并以火焰作為自己獲得新的軀體,得以重生的慶祝禮。 只是虞鸞本身靈魂的強勁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那日竟然能伺機反撲,給她打了個措手不及,靈魂相斗,軀體無人掌控,直接陷入了昏迷,險些被重光殺掉。 幸好,天不亡她。 虞鸞的表情越發(fā)顯得夸張而欲態(tài)十足,一想到自己的即將親手將藥體捕獲,組織不日便可以重現(xiàn)上古時期的輝煌,她便難以抑制內(nèi)心的情緒。 而林翾站在原地,面對著逼近了的女人,原本還有些慌亂的心情忽然就安定了下來。 逃必然是無處可逃,單打獨斗他也的確不是對方的對手。但是在得到傳承之印,魂體徹底穩(wěn)定下來之后,他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孱弱不堪,至少拖延時間是可以做得到的。 更何況對方的目的不在殺他,而只是想擒住他,這很大程度上給他增添了掙扎反撲的余地。 重光的余光沒有離開林翾很久,沒多時便覺察到虞鸞的動作,眉心狠狠皺了一下,不再戀戰(zhàn),轉(zhuǎn)身便欲暫時抽身,撈林翾一把。 然而蕭千愁的神情忽然變得詭異了起來,似乎方才的一切動作都只是為了等待重光露出這一瞬的破綻百出猛然將手刺向重光。 重光能感受到危機的迫近,也提前有所防御但這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只在電光石火之間。 他閃躲不夠及時,后腦被蕭千愁的指尖觸及了一瞬,世界仿佛忽然遲鈍了,他整個人都停滯了,一切動作暫緩,面色怔愣。 一個不屬于他的意志在試圖強行擠入他的腦海,似乎是發(fā)現(xiàn)無法輕易入侵,便轉(zhuǎn)而變成了向外撕扯他的魂體。 意識能夠清醒的部分告訴重光,或許這才是他第一次與邪修真正交手。先前的戰(zhàn)斗現(xiàn)在看來都只是小打小鬧,他如今才算真的見識到邪修最標(biāo)志性也是最邪性的能力—— 直接攻擊敵人的魂體,掠奪或是吞噬。 這的確叫人防不勝防,許多實力算得上強大的修者也抵不住這一招,直接便被邪修同化,或是成為了邪修修煉的養(yǎng)料。 重光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品嘗到了血液的味道,腥咸的氣息與劇烈的痛楚使他強行恢復(fù)了全部清醒。 目光重新凝實的瞬間,他便立即暴起,給予了蕭千愁沉重的一次反擊。 而蕭千愁的反應(yīng)也不慢,只較重光多遲鈍了一瞬,便又頑強地?fù)纹鹁瘢c重光纏斗在了一起。 他的目光依然是野心勃勃的樣子,仿佛穩(wěn)cao勝券,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而重光不得不再一次勻出精力去瞄了一眼林翾的狀況,發(fā)現(xiàn)林翾的身上似乎浮現(xiàn)出了一層泛著金光的烏色甲片,并不完全覆蓋,而是恰到好處地時隱時現(xiàn),替林翾擋住虞鸞sao擾性的攻擊。 他心下了然,這必然是鸞鳥的手筆,早已將危險的狀況預(yù)估出來,并做好了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 正因有這護(hù)身鱗甲的存在,林翾顯得并不狼狽,甚至能夠游刃有余地應(yīng)付虞鸞的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