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110 揚眉看著重光不佳的臉色,鸞鳥將林翾護在自己的身側,拒絕得十分篤定。 他一定得保護林翾,但那并不意味著他會就此同意重光的提議。比起重光的想法,他更愿意遵從林翾的選擇,這是他對于自己契約對象的縱容。 “那個放火的鸞族后人,你怎么處理了?” 拒絕了重光的請求,還沒得到對方的回復,鸞鳥又似乎隨口轉移了話題,將話題牽引到了虞鸞的身上。 當時他進入火海之中,在那沖天的火光之中銀月感覺到了一股不屬于同族的氣息,只是當時急于帶走林翾,沒有停留下來仔細追究。 一想到那股明顯是邪修的氣息,鸞鳥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一絲隱隱的思索意味。 邪修這樣一個在上古時期就銷聲匿跡的組織,如今竟然越來越頻繁地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也不知是在他涅槃的這些年間漸漸復蘇,還是已經醞釀了千百年。 無論如何,邪修都是一個不可掉以輕心的組織。他們的修煉方式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其他修者,否則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而被聯手鏟除。 哪怕是當年不怎么過問世間爭斗的鸞鳥,如今也不得不重視邪修的再次現世。這是一種責任,身為世間的最強者,他必須要擔得起危機。 聽聞鸞鳥的問題,重光的眉心頓時便擰出一個深深的皺痕,聲音十分壓抑。 “留了她一條命,因為還有一些事情要從她這里弄清楚。” 他根本沒有看在鸞鳥的面子上而對虞鸞留任何余地。一想到林翾曾經身處于那樣的大火之中,性命受到威脅,他就感到心頭窩火。 鸞鳥似乎十分滿意這樣的答案,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給一旁始終沉默的蒼遞了個眼神。 和重光一樣,他也把虞鸞視做一個可以弄明白邪修的切入點,所以無論如何,虞鸞都不應該被輕易地殺掉,而是應當盡可能地找出她身上的問題。 重光沒有貿然殺掉虞鸞,對他而言是一個好消息。 盤繞著的巨蛇接到鸞鳥的眼神示意,便開始緩緩挪動軀體,身形一點點縮小了一些,直到可以不用太過吃力地與重光交談。 “我們都跟你回去,在邪修的事情弄清楚之前,我們都不會離開。” 它與鸞鳥默契十足,幾乎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開口替鸞鳥解釋了一句拒絕重光的原因,而后便狀似不經意地擠到林翾與鸞鳥之間,悄悄地纏上了鸞鳥的身體。 早在鸞鳥主動攬上林翾身體的時候,它就已經想要這樣做了,這是一種難以壓制的嫉妒心理。 它總是希望可以獨占鸞鳥,卻也心知肚明這是一種癡心妄想。且不論鸞鳥與它相處時總是更加強勢的那一個,就算他有朝一日強過鸞鳥,也一樣做不出強求對方的事情。 它能做的只是在鸞鳥親近別人的時候悄悄作梗,以不太強硬的姿態阻攔一下。 鸞鳥似笑非笑,不戳破蒼的這點心思,順勢松開了攬著林翾的手臂,卻也不縱容蒼的得寸進尺,將對方撥開,離自己遠了一些。 他的目光盯著重光,看到重光的眼神漸漸暗了下去,沉吟數秒,似乎在斟酌損益,終究還是點頭應下了這個提議。 既然達成共識,回程就由此變得簡單。 鸞鳥毫不吝嗇地在重光面前展示了更高階層的強者是如何無視空間的阻隔,轉瞬之間便能穿過重光需要數日工夫才能趕出來的遙遠路途。 兩人兩靈獸只在呼吸的光景之內就已經來到了當初將林翾帶走的房間之內。 房間依舊是原來的樣子,甚至連林翾蓋過的被褥都沒有被動過,然而踏出房間,入目的就是一片荒蕪的廢墟,火焰放肆灼燒之后留下吹不散的灰燼。 目光觸及這樣破財的院落,林翾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頭猛地一沉,仰頭看向重光,只看到了對方同樣神色不怎么好看的側臉。 他那日迷迷糊糊就被鸞鳥直接帶走,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如今乍一看到,說不驚愕肯定是假的。 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隨著與原書劇情的漸漸脫離,他已經再也沒辦法輕而易舉地搞清楚狀況了。 與林翾的茫然相比,鸞鳥就顯得十分駕輕就熟,眉眼間盡是淡定,環顧四周,手上微動,指尖捏出一個印記。 沉默數秒,他吐出一口氣,面色開始凝重起來,與重光交換了一個嚴肅的眼神。 這絕不是簡單的鸞族后人墮為邪修,而更有可能是魂體對于軀殼的掠奪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