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書迷正在閱讀:不及你甜、網(wǎng)游無極 完結(jié)+番外、雙向暗戀(偽兄妹h)、人間失真、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個、卑微奴隸的贖罪計劃、團寵無限綜藝、帶著系統(tǒng)去春秋建城[基建]、女主她撩人[穿書]、穿書之這都是命啊
而他就如同被強者牢牢捏在手中的案上刀俎,無論是生死還是感情,都被對方強硬地控制,不給他任何掙扎的余地。 “這是你最后一次和我分開。” 重光的聲音強硬無比,仿佛對林翾的未來下了定義,卻又不容林翾本人提出置疑。 “最后一次”,無論是出于有意,還是出于意外。這其中甚至包括了死亡。 哪怕死亡也無法將他們兩個分開。在這種方面,重光一向說到做到。 林翾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一般,張了張嘴,久久也吐不出半個字。 他能感覺到重光已經(jīng)沒有耐性了,也不想要求得他的認同,與他說的這句話只是通知外加警告,并非還有商量的余地。 一時之間他陷入了沉默。 這不是他回來的目的,與他的設(shè)想?yún)^(qū)別太過巨大。 他原本是站在有理的那一方,應當態(tài)度強勢,向重光問明白他想知道的一切。 只不過重光身上發(fā)生的這種轉(zhuǎn)變令他始料未及,甚至有些隱隱的后悔—— 若是能夠提前知曉重光會突然變成眼前這樣,他絕不會草率地離開那房間,自己撞上門來。 如今鸞鳥在那一瞬間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身體,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盡管契約未斷,卻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成為他最靠譜的助力。 他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面對的卻是一個已經(jīng)講不通道理的重光。 如果說從前的重光只是一個性格有些偏執(zhí)的孩子,那么現(xiàn)在本性完全暴露的重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危險品。 林翾自認為可以游刃有余地應付孩子氣的重光,卻從沒有自信可以面對面前這個模樣的男人。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去捉住對方已經(jīng)破壞了他貼身衣服的手,試圖阻止對方肆意妄為地繼續(xù)作亂。 但只在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的掙扎不但毫無意義,甚至將自己推到了更加危險的境地。 重光本就已經(jīng)不堪忍受任何一點刺激。 面對他這明顯拒絕的行為,重光那一雙暗色的眸子驟然變冷,顯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兇悍神色。 原本掐在林翾脖子上的手徹底松開,換了個目標,緩緩下挪,直至停頓在一個叫林翾渾身僵硬繃緊的位置,威脅的意味十足。 他們同為男人,重光自然清楚林翾這屬于男人的身體沒有天生用于承受另一個男人的器官。 可是他頗有幾分無師自通的意味,冰涼的手在林翾柔軟的皮膚上撫觸,掠奪林翾的體溫。 他清楚最溫暖的地方并非表層,而是對方更加柔軟的內(nèi)里。 他很樂意去探尋。 或者說,他想這樣做已經(jīng)很久了。 只不過從前他愛惜林翾,不舍得做任何對方還沒有準備好的事情,是以只是淺嘗輒止,盡管每每嗅著對方身上清苦的味道,他都會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 作為一個年紀輕輕的男人,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只是一直以來自控能力都比較強而已。 林翾的瞳孔驟縮,面上閃過強烈的驚慌之色,渾身都狠狠打了個哆嗦,一只手抓緊了對方的手腕,卻根本掙不過重光的力氣。 他在被重光用一種堪稱粗暴的方式更進一步對待。 “……不……不不……” 疼痛與恥辱的感覺同時沖擊他的神經(jīng),叫他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磕磕絆絆地吐出幾個“不”字,呼吸都像要窒息。 可這還遠遠沒到最糟糕的那一刻。 推拒與掙扎是無力總而無用的。林翾的兩條不老實的手臂被重光余出空閑來捉住,捏在一起,高高地按在頭頂,形成一個最脆弱的姿態(tài)。 也就是在這一來一回之間,他的目光劃過了對方受傷的腕處—— 那里是一個剛剛結(jié)痂的咬痕,看起來還很新鮮,形成時間距現(xiàn)在絕對超不過一天的光景。 它就烙在林翾清瘦的腕上,位置并不十分醒目,但一經(jīng)注意,便像是一把帶著鋸齒形狀的利刃,恨不得從重光的心頭剜掉幾塊rou下來。 順著重光的視線,林翾意識到大約是蕭千愁的咬痕暴露在了對方眼前,面色頓時便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