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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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藥體,他對所有人都是絕佳的輔助角色,又怎么能稱得上是重光一個人的天作之合? “這不一樣。”對著林翾無知的言論,鸞鳥很快地做出了反駁。 “比起對其他人的作用,藥體對修魔者的作用要強(qiáng)上千百倍有余。” 除卻這一點(diǎn)之外,兩人只要身處在一起,便對彼此的修煉有很大的助力,又能夠?yàn)閷Ψ蒋焸舛荆拖袷沁@涼薄世間彼此依偎的兩只獸,可以為對方舔舐傷口,汲取溫暖的體溫。 只是這樣的話鸞鳥終究沒有向林翾說出口,因?yàn)樗幌M致Q動搖,也不愿意叫林翾原諒。 他原本就想著自己的這個契約者性格太過柔軟,與重光在一起會受到委屈,然而后來考慮到上古時期每一對修魔者與藥體的組合都始終糾纏在一起,直到死去的那一刻,才沒有去干涉阻止。 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例外發(fā)生。自己的契約者竟然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甩到了第二位置。 要知道除了他們這一對之外,過去所有的修魔者與藥體,都是從一而終,哪怕有磕磕絆絆,也沒有背叛。 在這一點(diǎn)上,重光也算是開了個先河。 鸞鳥本性正直,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又使得他可以不遷就別人,以至于活了數(shù)千年,他的性格依然不圓滑,依然棱角十足,對于自己所厭惡的事情不存在容忍的可能。 而“欺騙”,“背叛”,在他的字典里恰好就是禁詞一般的存在。 蒼這一次作為重光的幫手,就等同于兩個禁詞都觸犯了一遍。 鸞鳥一時間陷入了深深的思索,開始猶豫自己究竟早已什么樣的姿態(tài)去面對蒼。 憑借他對蒼的了解,他確信他們?nèi)蘸罂隙ㄟ€會相見,屆時要他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那并不是他的性格。 但他也的確無心思去責(zé)備對方。當(dāng)失望大到了一定程度,就已經(jīng)變成了沉默。 林翾沒有去想鸞鳥在思考些什么,只垂下眼瞼,抬手按上自己的手腕間,在傷口上微微用了些力度,壓了兩下,動作遲緩。 那里剛剛結(jié)出一點(diǎn)薄薄的血痂,不容觸碰,哪怕只是被他這樣不算暴力的對待,也流了一點(diǎn)新鮮的血出來。 這是蕭千愁給他的傷痕。 而作為被他救過最多次的存在,重光卻從來不曾叫他身上存有這種疼痛的印記。 他的目光低垂,緩緩凝注在某一點(diǎn)處,很久也不挪動一下。 這間房間與重光圈住他的那間房間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相似之處,但就是讓他感到十分不悅。 他就像是被畫地為牢,一切都任憑別人擺弄左右。 離開了房間的蕭千愁沒有去別的地方,更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漫無目的地逛。 原路返回很容易撞到重光。 他深知對方遲早會找來,而他也頗有幾分拿林翾當(dāng)做誘餌的意思,一路上都沒有遮遮掩掩自己與林翾兩個人的氣息,到了安頓下來的地方之后,反倒加強(qiáng)了掩飾。 按照設(shè)想,倘若重光一路追了過來,卻在這附近只能感受到林翾若有若無的氣息,而不能輕松地找到林翾。 離成功只差半步之遙,很少有人會選擇放棄,這是人的通病,他完全相信重光也逃不開。 若是能耽誤在這里三天乃至于更久,那婚事自然而然地就會變的倉促,甚至不需要他出面就會攪黃。 這就是他的目的所在。 走在人流穿梭不停的集市,蕭千愁遮掩住了自己的臉與身體,掩藏了一切會暴露身份的可能性。 他的裝束在這眾多形形色色的修者之中并不顯得特別突出,因而可以混跡在人群之內(nèi)。 089 四周是往來的人群,熙熙攘攘,無一不是實(shí)力足夠強(qiáng)悍的修者。 若是沒有相當(dāng)?shù)膶?shí)力,是無法平安來到這里的,畢竟這并非什么善地。 在這沒有律法與道德觀念約束,所有人都一直絕對推崇強(qiáng)大力量的世界,只要離開師門的庇護(hù),來到這類修者云集魚龍混雜的地方,就意味著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