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冷靜下來之后,頭腦中的事情就變得異常清晰,令他的臉色漸漸漲紅,耳廓連帶著耳垂都在一同發熱。 一想到剛剛對他翻來覆去這樣那樣的人其實是重光,再一聯系到自己也就在剛剛才意識到自己對重光其實抱有某種想法,他就感到羞恥萬分。 心臟像是要跳出胸腔,眼眶都不由自主地潮熱著,令他像是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般。 他張了張嘴,說不出什么話來,只能別開頭去,下一秒又被重光捏著下巴強行轉了回來,衣領微微扯開,脖頸間突然傳來一陣濕熱與疼痛。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他的下頜之下,兇狠地咬了他一口,在鎖骨之上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令他疼得打了個哆嗦,又被人緊緊抱住。 那牙印并不很深,但到底是破皮流血了,本該在他的皮膚上多停留幾日的光景。 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幾乎還不等他回味這場疼痛,那傷口就已然消失,逐漸淡化,隱匿下去,仿佛一切只是他的幻覺而已,它從來沒有存在過。 下意識地,他與已經抬起頭來的重光對視了一眼,聽見對方淡淡開口。 “你是藥體,血液是你身上存在的藥,但不是你身上唯一的藥。” 林翾聞言有些茫然,一時間未能理解其中的意味,也沒能等到重光的進一步解釋。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鎖骨處的皮rou,完好無損。思及重光的所作所為,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目光中不由得帶上了幾分震驚與探尋,望向重光。 “你也是藥體?”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他內心搖頭連連否認自己的猜測與判斷。 書中從來沒有提過重光是藥體這種事情。雖然有可能只是沒有被寫出來,不代表不存在,但藥體這種引人垂涎體質,應該會很大程度上影響重光的人,不應當一句未提。 可是除此之外,他又無法解釋為何自己的傷口會在重光的舔舐之下快速愈合。 方才重光的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在提醒他,除了血液之外,藥體的其他□□也可以作為良好的救治藥劑。 這樣看來,重光所展現出的能力,的確也是與他相同的藥體。 面對著林翾的諸多困惑,重光表情未變,眼底似乎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他搖了搖頭,完全否認了這個不靠譜的推斷。 “我不是。” 他也沒有詳細地給林翾解釋,只是含混地強調了一句自己與藥體的區別。 “你對任何人都可以起作用,但我只對你有反應?!?/br> 言下之意,林翾可以救治任何人,但他只能救林翾一個。 只不過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有些曖昧得過分。 以至于哪怕心頭仍有千百般疑問不解,林翾卻是根本開不了口,發出不聲音,滿腦子都是一些不太健康的東西,越想越覺得自己罪無可恕,臉色變了又變,依然燙熱得驚人。 他在心頭不停地譴責自己。 重光恐怕一直以來都只把他當成大家長,依賴的對象,哪怕如今對他的占有欲和喜歡有些過了頭,偏離了正確軌道,也畢竟年紀尚輕,或許只是錯覺。 畢竟他們的年齡差距明晃晃地擺在這里,性別又恰恰相同,就注定是兩條巨大的鴻溝。 盡管他已經正視了自己的內心,承認了自己的齷齪,可依然不妨礙他把重光當做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看待。 與他在一起的很多時候,重光都幼稚得比小朋友還甚,童年時期的創傷也導致了世界觀樹立得不夠完善。 他甚至有理由懷疑,書中明明是一個純粹異性戀的重光如今變彎,是他在十年前無意間錯誤引導的結果。 倘若真是如此,他就更沒有顏面去面對對方,更不要提與對方毫無芥蒂地在一起。 屋內的空氣有些太熱了,又燥得厲害,令他們二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溫度漸漸交融升高。 重光無聲地瞄著懷中人的臉色,沒有驚動,沒有打擾,目光凝駐在林翾通紅的臉上,掃過林翾發燙的耳垂,眼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緩緩醞釀。 溫水煮青蛙實在是太慢了,他有點等不及。 肖想懷念了十年之久的人,自打重新回到他懷里之后的每一天,都在一舉一動間勾引撩撥著他,挑戰他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