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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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回來,他怎么可能放林翾再離開第二次,尤其是在已經(jīng)知曉林翾并非什么替代品之后。 懷中的人重量很輕,無論是背起來還是抱起來都不是一個及格的成年男人的體重。 這一刻重光突然回憶起他當(dāng)初在禁地附近看到林翾自那里走出時的場景。 他分明是親眼看著林翾打暈了兩個極意谷弟子,卻僅僅只因為對方放過了那兩人,就堅定了認(rèn)為林翾是在演戲的想法。 如今看來,林翾分明是在那禁地之中不知有多么艱難地生活了十年之久,奇跡般地生還,剛剛踏出禁地,便恰好被他撞見。 他緊緊地?fù)е致Q,堅決不肯松開,絕不讓步。 和年幼時只會冷言冷語的倔強(qiáng)模樣相比,如今的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服軟和用強(qiáng)。 倘若懇求能留下林翾,那自然再好不過,如果林翾執(zhí)意要走,他也不是不可以換一種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 好在林翾并沒有讓他走到那一步。 面對著重光,林翾總有一種依然面對著當(dāng)初那個孩子時的感覺,難以狠下心來。 只要對方軟言相求,他就說不出堅決拒絕的話,面上不由得露出些為難之色,感到頭疼不已,卻只能順著重光的意思留住腳步。 “我方才的問題需要一個解釋。” 他提出了條件。 要他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但他總歸要確認(rèn)原因,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免某一天重光又突然發(fā)難,直接送他一命歸西。 盡管在這世界他原定的救贖反派計劃已經(jīng)宣告失敗,暫時失去了前行的方向,但那并不意味著他想赴死。 空氣安靜了一瞬。 重光沒有急著回答,手臂也沒有松開,卻是又一用力,將林翾自地面上猛然抱起,扛在自己肩頭,向屋內(nèi)走去。 一直走到床榻邊,他才把人放下來,自己欺身壓上,制住了林翾的手腳,令其動彈不得。 皮rou相接的地方溫度漸升,林翾的頭腦止不住地發(fā)昏,被這一系列動作驚得懵住,回過神來,更覺得臉皮陣陣發(fā)熱。 他張了張嘴想讓對方放開自己,卻被重光突然湊近的臉直接逼迫得把話吞了回去,慌張地別開視線。 而重光卻偏偏要順著他閃躲的方向追隨過去,直到和他額頭貼著額頭。 林翾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窘境。作為一個單身二十余年,不,或許是三十余年的大齡單身青年,他的性取向一直是藏在心底的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更沒有遭遇過這種對待。 都說同類相吸,倘若是換個男人主動和他這樣過分親近,他肯定會認(rèn)為對方也喜歡男人,或者說喜歡自己。 但對于重光,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 且不論重光是不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僅僅只看書中對重光的描述,他就知道重光對自己不會存有什么非分之想。 書中的重光分明是暗戀某個愛慕男主的女人。正因?qū)δ桥饲蠖坏茫c男主之間的仇恨還由此更深了幾分。 作為一個穿書者,林翾無疑掌握著一定的設(shè)定和劇情,雖然劇情很可能已經(jīng)有了變動,但設(shè)定基本不會更改—— 既然書中寫著重光是異性戀,那么重光是不會突然變異成同性戀的。 得不到解釋卻反被戲耍般地按在床上,縱使好脾氣如林翾,也難免感到一絲惱火,眉頭皺起,深深地望了重光一眼。 “你在做什么?” 質(zhì)問的話剛說出口,鉗制在他手腳上的一雙手便松了開來。 輕手輕腳地放開林翾,重光自己則直起身來,恢復(fù)了一臉正色,就仿佛剛剛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先休息,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解釋。” 只是他需要一定的時間用來思考。 十年間的種種遭遇,自然說來話長,解釋起來也很困難。就著濃厚的夜色,面對著嚴(yán)肅的林翾,他開始了漫長的回憶。 為了求得林翾的諒解,他幾乎每一句話都要在心頭反復(fù)斟酌,生怕某一句說錯,便是前功盡棄。這樣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哪怕面對著最強(qiáng)悍的敵人時他也不曾有過。 屋內(nèi)足夠安靜,而林翾的確疲憊,先前那一覺沒有睡醒,很快就又打起了瞌睡。 而重光半跪在床邊,始終盯著他的面孔,甚至覺得此情此景如同大夢一場,令他想要停留在這夢境之中,不愿意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