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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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他們每一次也都是這么敷衍了事,至今還沒有出現(xiàn)過問題,這一次自然也沒把這個任務(wù)放在心上。 只是這一次,他們剛剛走出兩步遠的距離,一個人影竟然敏捷地從白霧中閃出,幾乎瞬間便到了他們二人身后。 一切都來得迅猛而猝不及防。 其中一個弟子若有所覺,然而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便是頸間一麻,眼前一黑,渾身軟了下去。 幾乎同時,另一個弟子也被以同樣的方式放倒,全程都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的余地。 而站在他們身后沉默不語的始作俑者,正是剛剛從禁地中脫身而出的林翾。 得了鸞鳥涅槃之火這個金手指,他已經(jīng)徹底脫離了毫無戰(zhàn)斗力的階段,無論是身體素質(zhì)還是玄力都實現(xiàn)了質(zhì)的飛躍。 雖然倒也不敢說修為有多么強悍,但對他而言,在不知不覺中解決掉這兩個小弟子還是可以干脆利落地做到的。 之所以他要選擇偷襲,一來是因為能多幾分把握,二來也是因為他不愿意讓陌生人看到自己這渾身不著片縷的模樣。 哪怕大家都是男人,也會讓他隱隱有一種尷尬的感覺。 一出禁地便輕松地放倒了兩個極意谷弟子,林翾卻沒有放松警惕。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什么異動,才蹲下身開始動手去扒那個看上去身形與他更為接近的弟子的衣物。 他動作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出于人道主義考慮,他并沒有將對方扒個精光,而是保留了貼身的衣物。 事實上,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要了這兩個人的性命,而他的的確確也有過一瞬間這樣的想法—— 在回憶起極意谷對重光的所作所為之時,他的眼底劃過了一絲痛恨,只是很快便被他用理智極力壓了下去。 雖說他奉從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準則。但這兩個弟子畢竟并未直接參與迫害他們的行動。 不過既然極意谷是他和重光的仇人,這兩個極意谷弟子自然也并不算無辜,倘若是換一個心狠手辣些的人,恐怕早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徹底解決了這兩個弟子。 但林翾總歸不是個嗜殺的人。 正相反,他性格相當(dāng)溫和柔軟,哪怕如今已經(jīng)在逐漸適應(yīng)這個弱rou強食的殘酷世界,也依然沒有做好親手結(jié)束他人性命的心里建設(shè)。 所以他僅僅猶豫了一下,便選擇了放過他們。 禁地周圍依然靜悄悄一片,幾乎沒有人會從這附近經(jīng)過。 地上安安靜靜地倒著兩個人,一人是極意谷初級弟子的裝束,而另一人則是僅存了貼身的少量衣物, 林翾套上極意谷弟子的衣服,好似腳底抹油,飛快地溜走,迅速逃離了這個鬼地方。 他走得匆忙,絲毫不知道就在他前腳剛剛離開之后,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便好似憑空出現(xiàn)一般,緩緩踱步到了他方才待過的位置處。 男人的臉上帶著面具,露出一雙像無底深潭般漆黑幽深的眼眸,盯在地上的兩個男人身上,漸漸流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意味。 他鼻尖輕嗅,仿佛試圖在空氣捕捉什么氣味一般,整個人有一瞬顯得有些恍惚,渾身都情不自禁繃緊,良久才重新恢復(fù)正常。 毫不知情的林翾腳底生風(fēng),能有多快便跑多快,把禁地這個噩夢般的地方迅速拋在身后。 他的方向非常明確,以至于很快就已經(jīng)接近了極意谷的出口位置。 打暈?zāi)莾蓚€弟子,他的收獲不僅僅是一套極意谷弟子的衣服,更是有意外之喜藏在衣襟之中。 除了靈石貨幣之外,竟然還有一份極意谷的詳細地圖。 有了這地圖,他才得以在最短時間之內(nèi)離開極意谷這個是非之地。 盡管如此,他這一路上依舊算不得輕松,每一步都躲躲藏藏,閃避著越來越密集的搜查追捕,走得異常艱辛。 他心里很清楚,那兩個被他打暈的弟子顯然是沒多久就被極意谷的搜查人員發(fā)現(xiàn)了,否則極意谷也不會派這么多人來大范圍尋找他。 如此一來,極意谷于他而言更是危機重重,片刻也不能多留—— 幸好,他的動作似乎比極意谷做出的反應(yīng)要快上幾分,至少在他來到極意谷與集市的交接處時,這邊還沒有人負責(zé)把守。 一眼瞧見空無一人的出口,林翾心頭不由得一喜,頓時加快了腳步,一個閃身便融入到了集市之中,似乎沒引起任何人注意。 他選了一家相對偏僻的店面,用從打暈的極意谷弟子那搜刮來的靈石換了套更加不引人注目的衣服,而后便可以自由自在地扮作普通路人,朝著離開這集市的方向離去。 路上,他時不時會留意一番其他人聊天的話題,捕捉其中是否有提到“魔尊”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