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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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咸腥味道頓時伴隨著直沖大腦的劇烈疼痛一同涌了上來,令林翾五官都抽搐了一瞬。 可時間緊迫,不給他緩解劇痛的工夫,也不讓他思考自己的做法是否合適。 他快速地低下頭,一只手扭過重光的臉,唇齒相接,濡濕的舌尖強勢抵入重光口中,那里的傷口汩汩流血,悉數(shù)被他渡給了對方。 這不能算作是吻,卻是林翾實實在在地第一次和別人如此親密交融,奈何彼此的身份并非戀人,年齡更是相差甚大。 而他的目的,也僅僅只是想要他們一同活下去而已。 他對重光的感覺更多的是長輩的愛護之情,和當老師時面對著自己的學(xué)生的感覺很是接近,若是非要說有什么不同,大約是多出了一絲相濡以沫的互相依賴之情。 血液入口的一剎那,重光瞳孔驟縮,一雙墨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突然湊近的林翾的臉,近得能呼吸彼此交織纏繞,他急促地一呼一吸,鼻尖具是獨屬于林翾的清苦味道。 他曾經(jīng)偷偷聞過這味道不止一次,每次都是覺得心情格外安寧。 但這一次顯然是例外。 他說不出自己的心臟為何不聽話地狂跳,劇烈得仿佛要離開他的胸膛。十四歲的年紀本就無知,而他更是一直被強迫著沉溺于修煉之中,就連父母都不曾對他如此親近。 雖然心中知道林翾是在替他解毒,可他心間的某個未知的角落還是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他無疑是懵懂的,一切仿佛才剛剛有一個苗頭??墒茄巯碌臅r機不對,容不得他細細思考。 余光瞄見逼近的黑衣人,重光立刻強迫自己迅速回神,四肢剛一恢復(fù)行動能力,便轉(zhuǎn)換方向,運足了僅剩的力氣,朝著遠離黑衣人的某個陌生的方向極速奔逃。 山間的景色總是別樣的相似,極意谷對他們而言更是完全陌生的,如今重光一心顧著逃開黑衣人,可以說是慌不擇路,全然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什么。 那黑衣人早在瞄見林翾的動作時便已隱隱覺察出不對,如今看到兩人竟然沖破了毒的控制,也是反應(yīng)極快,腳下一動便追了過去,速度竟然比重光還要更加快上一些。 一逃一追,兩道身影急速穿梭在極意谷的荒野之間,前面的體力不支,后面的游刃有余,距離由此而變得愈來愈近。 林翾趴在重光的背上,緊緊地貼著他冰涼的身體,精神緊繃。 他能依稀聽到身后迫近的腳步聲,卻又幫不上什么忙,盡管心中焦急萬分,可也沒再說出讓重光拋下自己獨自逃命這種話。 相處數(shù)日,他切實體會過重光的脾氣有多倔強,如今在生死關(guān)頭,就算他再怎么提出要求,這個孩子也不可能會丟他一人在這里,他若是貿(mào)然開口反而會干擾重光的注意力。 身后的黑衣人越發(fā)逼近了他們,重光咬著牙再一次透支自己的玄力,喉間翻涌著血氣,卻仍然一心想要逃離。 這不是他一個人死活的問題。畢竟他身為修魔者一族的少主,肩負著修魔者一族復(fù)興的使命,不應(yīng)該命絕于此。 更何況他那尚且稚嫩的脊背上,如今背著的是他生命中最溫暖的一抹亮色,哪怕他自己陷入絕境,也要盡力把林翾排除在外。 只可惜事與愿違。 身后的黑衣人還在鍥而不舍地追趕,前方卻又猝不及防地竄出另一道黑影,兩道黑影前后包抄,徹底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變故實在發(fā)生得太快。 林翾眼見著黑影自面前出現(xiàn),便是驟然一驚,倒吸一口涼氣,緊接著感受到重光的腳步也是頓了一下。 僅僅只是這么短暫一瞬間的猶豫,林翾的肩頭就被一只手自身后大力鉗住,猛地從重光背上拽了下來。 重光只感到背上忽然一輕,腳步徹底停住,震驚地轉(zhuǎn)過頭,一眼望見落到了黑衣人手中的林翾,渾身氣勢瞬間暴漲。 他飛快地抓住了林翾的另一只手臂,一腳蹬上黑衣人的身體,咬咬牙拼了最后一點殘存的力氣,反手一掌劈上黑衣人抓住林翾的那只手。 一聲悶鈍的碰撞聲后,這一場交鋒的勝負已經(jīng)初見分曉。 那黑衣男人顯然沒有料到捉住林翾竟會遭到重光如此激烈的反抗,輕敵之下便吃痛松了手,放開了林翾的肩膀。 而重光立刻趁機攬住林翾,感受到自己已在不斷的逃跑之中耗盡了力氣,便咬咬牙,狠下心順勢將林翾遠遠扔開。 他打的主意很明確—— 只要他遠遠丟開林翾,然后自己以命作搏,將這兩個黑衣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于自身,盡力拖住他們,就能為林翾爭取逃離的時機。 可那黑衣人卻是愣在了原地,一臉驚愕的望著林翾被他扔出去的方向。 他分明是想要去抓林翾的,可可是卻在瞧見林翾所處的地方之后就猶豫地頓住了腳步,似乎在忌憚什么一般,眼底漸漸染上了一絲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