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書迷正在閱讀:不及你甜、網(wǎng)游無極 完結(jié)+番外、雙向暗戀(偽兄妹h)、人間失真、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個、卑微奴隸的贖罪計劃、團(tuán)寵無限綜藝、帶著系統(tǒng)去春秋建城[基建]、女主她撩人[穿書]、穿書之這都是命啊
只是還沒走出幾步遠(yuǎn),他的腰間便是忽然一緊,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都天旋地轉(zhuǎn),被追上來的白九歌夾在了手臂與身體中央。 “別問了,我?guī)闳フ宜!?/br> 林翾一愣,不待反應(yīng)過來,就這樣以一個不舒服的姿勢被白九歌的手臂牢牢夾住,兩個人一起朝著某個方向飛速行進(jìn)。 他整個人大頭朝下,被顛簸得有點(diǎn)想吐,忽然又聽到白九歌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語氣似乎很不愉快,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原本我是打算趁著他不在,把你往反方向帶走的。” 一邊趕路,白九歌一邊低聲抱怨。 他不像林翾一樣五感不敏銳,他能夠覺察到空氣中的那些腥甜的粉末,也能確認(rèn)來源的方向。 這粉末來得怪異,所以重光十有**就是沿著這粉末的來源方向離開的。 倘若他趁機(jī)把林翾往遠(yuǎn)離那來源的方向帶走,今后可能都不必和那個討厭的小鬼同行了。 白九歌難免會有這樣惡劣的想法。 僅僅相處半天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很確認(rèn)自己非常討厭重光—— 他們兩個人無論是性格還是氣質(zhì),都水火不相容,相看兩相厭。 如若不是為了待在林翾身邊抑制毒發(fā),他是絕對不會和重光這樣的人同行的。 可是如今獨(dú)占林翾的機(jī)會來了,他卻又猶豫了,最終還是選擇了帶林翾去找重光。 他總歸要考慮一下林翾的態(tài)度。畢竟林翾是一個人,一個獨(dú)立的個體。 一路上,腥甜的氣味變得越來越濃郁,以至于路線偏離了人流密集的集市,最終指引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廢棄人家。 此時此刻,空氣中那股詭異的味道,已經(jīng)足以讓林翾清晰的聞到。 不僅僅是單純的甜味,其中甚至還夾雜著一股更為明顯的血腥氣,令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別出聲……” 把林翾小心地放下來,白九歌的表情也十分嚴(yán)肅,豎了一根手指在嘴唇前,示意他保持安靜,兩個人一起屏息,小心翼翼。 情況看上去明顯十分不妙。 林翾一邊環(huán)顧著周圍,一邊緊挨著白九歌,兩人一同擠進(jìn)這戶荒廢人家的院子內(nèi),七拐八拐,嗅著氣味越來越濃郁的方向,一直走到了內(nèi)室。 哪怕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猜測和心理準(zhǔn)備,在真正踏入內(nèi)室,看到眼前景象的一瞬間,林翾還是不由得眼前一黑,頭腦發(fā)暈,險些摔倒。 幸好有白九歌地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讓他跪坐在地上那一片濕黏的血跡之中。 地上都是血,混合著土石的地面,顏色深而猙獰。 這些血都是從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一個癱著的人身上淌出來的。 林翾循著血跡流淌的反方向抬起頭,順著那血跡的來源方向望去,一顆心頓時沉到了深淵之下。 椅子上的那人兩條手臂具是以一種不自然的角度狠狠向兩側(cè)彎折,顯然是被人扭斷了,肚子上似乎也破了個洞,血沾滿了衣裳,蜿蜒而下。 他的身形正好和重光是完全吻合的。雖然衣服臟了頭發(fā)也亂了,看不出本來的模樣,由于角度問題也看不見臉,但林翾就是能一下子就確認(rèn)那就是失蹤了近兩個時辰的重光。 才兩個時辰而已,方才還好端端的一個人,就變成了這副難辨生死的模樣。 ; 望著這樣慘烈的景象,林翾的心臟突然劇烈的抽痛起來,有一種難言的悲憤和痛楚在胸腔中洶涌。 書中只寫了成為魔尊的重光如何殘暴,卻沒提過他在幼年時期是什么模樣。 至少在林翾看來,如今的重光只不過是一個還沒成長起來的孩子罷了,卻被人如此殘忍的對待,實在令他難以接受。 面對著這樣的景象,就連白九歌也沉默了,久久沒有言語。雖然他不喜歡重光,但也并不意味著他希望重光死。 意識到林翾想要直直地走上前去,他才有所動作,先一步拉住了林翾的手臂。 “先別去動他。” 一邊說著,他松了手,自己越過林翾走上前去,繞著椅子走了兩圈,手上有玄力緩緩催動,謹(jǐn)慎地一再確認(rèn)了沒有什么陷阱,才朝著林翾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