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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你們怎么惹到他們了?別傻站著了,快點逃命去吧……”

    只依稀聽到這么一句,林翾心頭就頓時咯噔一下。

    再次抬起頭打量審視對面的人,他已經不再計較勝算能有幾分,而是開始思考他們三個能不能跑得掉。

    畢竟看茶館老板這樣的反應,這群人很顯然平日里經常作惡,且會傷人性命。且不要追究他們與這群人之間是否有仇怨,只要他們打不過,就必定不會落得什么好下場。

    林翾的眉頭微微蹙起,抿了抿嘴,頭腦飛快旋轉,思考對策。

    他并不是不愿意信任重光和白九歌的實力,只是這兩個孩子畢竟年齡尚小,就算有再高的天賦,也抵御不住這么多人。

    更何況還有他這個拖后腿的存在……

    那賣靈米糕的攤主狐假虎威,這一次背后有人撐腰,整個人底氣非常硬,架勢比方才還要高高在上,腆著油膩的肚子搖搖晃晃地走到重光身邊,居高臨下地朝他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小子,剛才那株天靈芝不錯,是從哪里弄來的?”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上下打量著重光,瞧見他衣服上因為急著趕路而被樹枝刮出了破洞的衣服,嘴上更是嘖嘖。

    “該不會是偷的吧……?”

    話音未落,重光轉過頭,眼神中驟然竄出一縷幾乎能凝實的殺意,直直地望著他的眼睛,反射性地令他渾身打了個哆嗦,瞬間噤聲。

    “這里沒你的事了。”

    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從領頭的喉嚨里發出,不帶一絲溫度,直指那攤主,要他趕緊走人,不要礙事。

    明明剛利用過人家,卻毫不客氣地把人打發走,于情于理都不合適,可攤主立刻就慫了,一個字也不敢再說,灰溜溜地躲到了不遠處,依然不死心地繼續偷偷觀察這邊的動靜。

    那領頭的人也不屑于理會他這種沒用的雜魚,一步步走近了重光,干癟的臉上皺紋擠成團團褶褶的模樣,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或許他是有目的地想要試圖緩和氣氛,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模樣更加丑陋,甚至有些滲人。

    林翾看著他與重光瘦瘦小小的身影站在一起,頗有一種自己正面對著一個拐賣小孩的犯人的感覺。

    一瞬間,身為“家長”的感受陡然間從心頭升起,讓他不禁有一種沖動,想要上前把重光和那領頭拉開,護到自己身邊。

    他不得不輕咬舌尖,用理智提醒自己,什么事情他現在能做,什么事情他絕對不能做。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被他們兩伙人堵住,交通不暢,更是悄悄圍了一群膽大的人看熱鬧。

    而核心區域的空氣卻十分安靜,安靜得很沉悶,雖然那領頭主動緩和了態度,試圖向重光示好,可是重光顯然并不領情。

    他本就少言寡語,如今更是懶得理會明顯來者不善的敵人。那領頭剛一靠近,林翾便看到他將一手背到了身后,拳頭虛握,隱隱地似乎蓄了力,只待爆發的時機。

    林翾看著這一幕,只感到自己眉心一跳。

    事情發展得太迅速,不給他太多猶豫的時間,他只能趕在重光動手之前猛地假咳了一聲。

    效果很好。幾乎只在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都被吸引到了他的身上,盯得他渾身緊繃。

    幸好他事先給自己做了充足的心里建設,暗示自己把那群窮兇極惡的敵人都看成是自己以前教過的那些學生,才能夠做到不那么緊張,不忘記自己要說什么。

    “我們是御虛門的人,那天靈芝原本也是我們門派的所有物。”

    一邊信口扯謊,林翾一邊從衣服胸口處摸出了御虛門的弟子令,白玉材質,上刻“御虛門”三個字,還隱隱約約有靈氣從上面溢出來。

    那領頭的人眼睛微瞇,盯著林翾手里的弟子令瞧了好半天,有些不甘心地冷哼了一聲。

    弟子令做不得假。只要林翾拿出它來,就容不得旁人不信。

    領頭的人確認過了林翾的弟子令,便頓時心生猶豫,整個人站在原地,神情不虞,覺得事情似乎變得有些難辦起來。

    要知道他們如今所處的這里雖然是市井,但畢竟與御虛門緊挨著,也半屬于是御虛門的地盤。

    而他們這伙人平日里行兇殺人,搶財奪物,一般都只敢針對那些沒有背景的散修,像那些大家族大門派出來游歷的弟子,他們是絕對不敢動手的,生怕惹上其背后的龐然大物,引火燒身。

    “……既然是御虛門的小兄弟,那老朽就不多過問了,今日冒犯,實在是因為天靈芝這等好物可遇而不可求,還望見諒。”

    斟酌半晌,領頭那人微微拱手,說罷一席話,轉身便帶著自己的同伴離開,一群人來也氣勢洶洶,去也聲勢浩蕩,不作收斂。

    只是周圍看熱鬧的群眾覺得有些失望,原本還以為會是一場持久的好戲,沒料到這么快就結束了,半點水花也沒有激起,紛紛擺著手各自散開,不再聚堆。

    一切似乎已經塵埃落定。林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因為緊張而浸了汗水,貼在身上,頗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