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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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旁人,十有**已經(jīng)惱了。 畢竟并不是誰都有一副好脾氣,被一個陌生的男孩這樣毫不客氣的對待,也能不感到惱怒火大。 然而林翾不是個普通人。 作為一個小學老師,他的脾氣早就被磨煉了出來,就算是面對著再熊的孩子,也能做到心平氣和。 他都沒經(jīng)過猶豫,直接跟上了男孩的腳步,并且安靜的閉了嘴,不再多問。 十四五歲的男孩子,正處在逆反心理嚴重的時候,不愿意回答問題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他是一個成熟的大人,對小孩子能包容則包容—— 畢竟他還要靠著這個逆反的孩子走出深山老林。 跟在對方身后安靜的又趕了一會兒路,他發(fā)熱的頭腦漸漸的冷卻了下來,也就自己找出了方才那猜測中的漏洞。 如果這小孩也是個穿越者,不可能會如此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可以走出這里。穿越者可沒有辨認路線躲避探查的本領。 想明白這一點,林翾暗自罵了自己一句大腦短路,當下吸取教訓,在接下來一連的三天路程之中都十分的安靜,嚴格遵守男孩的底線,不亂提一個問題。 三天三夜,外加一個半天。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交流,以至于直到踏出御虛門,來到市井之中,他都不清楚和自己同行了這么久的小孩叫什么名字。 年齡大小竟然成為了男孩回答他的唯一一個問題。 而經(jīng)歷了這難熬的三天,林翾對自己的體力也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畢竟御虛門很大,哪怕羅蕪山已經(jīng)是邊緣地帶,他們更是一直晝夜不停的趕路,也足足走了三天半的時間。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不眠不休地一直走這么久。 這無疑也就意味著在來到這里之后,他的身體的確是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林翾也說不出這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 好的方面自然是他的生存能力提高了,而壞的方面就是他正在越來越融入這個世界中,離他從前的生活愈來愈遠。 這代表著無論如何,他都回不去了。 出了御虛門,腳踏在堅實的地面上稍作休憩,林翾盯著地面,心底不由得隱隱地感到了一些惆悵,微微出神。 他在發(fā)愣的時候往往是勻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其他事物的。 就連男孩盯著他的視線都能被他忽略。若是換做旁人,大約早就被那不遮掩的灼熱目光弄得渾身不自在。 倒是市井的喧鬧聲重新喚醒了他。 御虛門四周,是非修者以及一些散修扎堆做生意的地方。甚至還有些以此謀生的人在這里建了房子,就住在這里,行程繁華熱鬧的商業(yè)地帶。 集市的叫賣吆喝聲不絕于耳,雖然賣的東西和林翾從前的世界大不一樣,但也多多少少能給他帶來一種熟悉的感覺。 更何況在荒郊野嶺里跋涉了幾天幾夜,眼下終于見到了鮮活的人氣,他的心情不可謂不激動。 左右環(huán)顧了半天,把每個目光能所及的攤位都打量了一遍,他那雀躍的心情才漸漸地平復下來。 他已經(jīng)平安離開御虛門這個巨大的魔窟了。 與這個認知伴隨而來的,是他要面臨的一個決定—— 是繼續(xù)與這個共同患難了三天的男孩一路,還是就此分道揚鑣?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孩,林翾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說些什么。 說實話,雖然這三天里他們沒什么交流,但他也能漸漸地發(fā)現(xiàn)這男孩其實并非表面上那樣冷漠而不近人情。 至少在他因為不會辨別植物是否可食用而找不到口糧的這幾天里,是這個男孩不聲不響地養(yǎng)活了他,不求什么回報。 共同患過難,也算是緣分,所以要他就此主動結束這段奇妙的緣分,他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林翾目光不自覺地變得柔軟,定在男孩頭頂?shù)陌l(fā)旋處,久久沒有言語。 直到空氣中似乎有一種甜膩的香氣傳到他的鼻端,勾得他腹部一陣咕嚕作響,這種莫名的溫情才被不留情面的打破。 雖然知道以男孩的性子,肯定不會嘲笑他,但林翾的一張老臉還是忍不住紅了一下,抬手按向自己的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