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舌男友_分節閱讀_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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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我這里只有一張門票,是別人在網上搶的,不過咱們到時候再想辦法吧,應該可以混進去。” 我:“好吧。” 高遠:“今年跨年就跟你一起了哦,你現在在哪里呢?” 我:“綠博園。” 高遠:“死那里去干嘛?我現在在二七這邊,你趕緊來吧,到了二七塔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 我:“好。” 我掛斷電話,就往二七廣場那邊去了,倒是把訂房的事情給忘了,我倒是覺得今天是個不眠之夜,跨年之后睡不睡覺還不一定呢,而且我是第二天早上8點多回長沙的高鐵。 周原傻子,我想你…… 高遠還是那般,穿著很長的黑色風衣,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站在冬風里意緒風流。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二七塔的燈光閃爍,二七廣場的人很多,都在等待2017年過去。 洋洋喜氣,我也沉浸在其中。 很遠很遠,我就看見高遠了,他正在二七塔旁邊的地鐵口等著我,低頭玩著手機,抽著煙,來來回回走動著,穿梭在人群之中。 我過去就給他屁股來了一腳。 高遠驚了一聲,連忙轉過身來,罵道:“你他媽……幫老子拍干凈!” 我瞪著他笑道:“好,給你拍馬屁。” 我幫他拍干凈之后,他難得地搭上了我的肩膀,就好像好朋友一般說說笑笑,去了對面的肯德基…… 我們只是隨隨便便吃點,就去大玉米。 吃了三個炸雞腿我就吃得差不多了,高遠期間也沒怎么看手機,倒是專心聽我說起昨天的經過。原來我和他幾乎同時在看蹴鞠,甚至晚上還同時看過演出。為什么沒認出來?原因是我戴著口罩和帽子,他的裝束也幾乎和我一樣……也許也是因為當時人太多了的緣故,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在人群中認不出來也是常事。不然的話,就算高遠戴著帽子,或者跟我一樣蒙著面,通過身影也是可以認得出來的,因為一個人走路的樣子是不會改變的。 二人笑個不停。 不過我從高遠的臉上爺沒有讀閱出不好看的神色來。以往他從鄭州回來,他臉上都是滿面愁苦,唉聲嘆氣。今日看他滿面紅光,“春意”盎然,肯定是發生了好事情。不過我覺得跨年這么有意義的晚上,為什么要和我一起跨? 我有些搞不懂,難道他前男友與身邊的空少今晚有何活動? 我也不想猜疑了,吃完后高遠買了單,我們打了輛車去了會展中心。 可是路上堵得不行,我還差點暈了車……我都這么大人了,還暈車,說出來都有點丟人。不過在這大晚上的,高遠也看不出來我臉上的慘白,可是我腹間早已翻江倒海,但我還是忍耐住了。 好多年沒暈車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車還沒到會展中心,我們就叫司機停下了,司機cao著一口河南話說了大半天我都沒大聽明白,剩下的事情也就交由高遠給解決了,因為我正在路邊,“忍吐”。 說到跨年,自然是值得高興的日子。所以人潮大多都是往大玉米涌去,走了好幾分鐘后,我才好受些,方才那種欲吐感已經漸漸消散了。 我們走在大橋上,路邊有一些擺小攤的,有個小攤圍滿了人。此時大玉米呈現金黃光色,映在湖里通透明亮,微風吹過,那影子也漸漸模糊。 我路過小攤,饒有興致探過頭去看,發現賣的正是叮叮糖。 說起叮叮糖,這是完美的兒童回憶。小時候生活在農村,最渴望的就是來村里收爛銅爛鐵等廢品的老頭,挑著叮叮糖在村里頭“叮叮叮”地敲著。每次聽到這種聲音,我都飛奔回家,叫奶奶賣廢品,從賣廢品的錢中出一塊錢,就可以買一大碗的叮叮糖。叮叮糖很甜,很粘,牙口不好的人是吃不動的,一碗能吃好些天。 我小時候的滿嘴蛀牙,也是拜叮叮糖所致,好在六歲那年我牙全都掉光了,換了新牙,不然長大后肯定是滿嘴黑牙,定然給班上的同學起名叫“缺牙”。 “哇!叮叮糖!”我的聲音出現在人群里。 高遠問:“什么是叮叮糖?” 我扭頭問他:“你們岳陽沒有這個嗎?小時候沒吃過這個?” 高遠搖搖頭,“沒吃過,你要買?” 我挑眉,笑道:“是啊,必須買!我好久沒吃了!” 不過我記得那日買的叮叮糖實在是太貴了,大抵也是小時候買的時候那個量,花了我十五塊錢,而且口感也不怎么樣,倒是那種香味還在,香甜的味道讓我完全管不住嘴。 很脆,但不太粘的叮叮糖口感不太好,很快就被我吃得還剩下兩塊,高遠只吃了兩塊,我問高遠還要不要,他則搖搖頭不理我了。 “你吃不習慣嗎?我記得湖南有很多很甜的甜食。” 高遠說:“太甜了,甜出屎來,你別到時候有蛀牙啊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