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舌男友_分節閱讀_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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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幾天都是如此,我一直都待在宿舍。高遠已經去了鄭州,說是去看前任。我想著這樣也好吧,每個人都能收獲不一樣的成果,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追求會不會有好的結果,但我還是會祝福他。蘇秦時常來我們宿舍串門,這倒是讓陳文建這個躲在花叢中虎視眈眈的“猛虎”止住了腳步。可是蘇秦畢竟不是我的“心頭rou”,也不是我身上的一根毛,不可能經常待在我的身邊的,他也有自己的娛樂,所以他不在的時候,陳文建會偷偷摸摸地來,就好像一個做賊的似的。 一張不太青春的臉,頭上還頂著白頭發,戴著黑色的框架眼鏡,干燥的天氣使得臉上脫皮,面黃枯燥,身材矮小,穿著瘦身的棉衣,雙手插在衣兜里,若成熟非成熟的舉動——這一切都是我對陳文建的描述。說實話,若是他之前沒有對我做出那種舉動的話,我怕可能還真的會對他產生好感。因為在我的世界里,外貌并不是很重要,就算你長得再怎么好看,等老了,年長了,實際上都會覺著光鮮已過,歲月蹉跎。 但是,一旦對人的好感已過,就很難回到從前。 這幾天我看視頻的時候,陳文建是不是搭上我的肩膀說幾句話,我怕也是愛理不理回幾句,有的時候還特意傾斜著身子往另一邊靠,以躲避他的“魔爪”。29號這天,我趁著新鮮勁開了一本《名門望族》,那天下午陳文建也來了,他看我手指敲著鍵盤,倒是來了興致,于是問我:“你在寫什么呢?” 我回:“小說。” 陳文建又問:“你還寫小說?” 我懶懶地看了他一眼,說:“怎么?很吃驚?” 陳文建沉頭笑道:“沒,我也覺得你很適合寫小說,特別是那種批判性的。” 我冷冷笑道:“是啊,你說的沒錯。所以啊,生活上要是我遇到了那些我看不順眼的人,我都會用一個活不過幾章的配角用作他的化身,狠狠地批判一頓,最后讓他死得很慘。” 陳文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也甚是覺得我話中有話,于是不再說話了。 說實話,《名門望族》就好像一個新生的畸形兒,一開始就初生不完善,沒有好的構造,僅僅是憑借著我一時腦熱,大半年沒有敲鍵盤寫文手癢癢了開的一本文,也沒有去仔細考查唐朝的政治制度,就這樣開文了。我知道這注定是撲街的結局,我也早就意識到了,至于會走多遠,我也不知道。 不過陳文建這兩天似乎有點得寸進尺,以往他都是搭上我的肩順帶跟我說幾句話,可是今日,他的手就到了我的腰身了。這兩天我都是故作冷靜,故作友好,有時候笑笑,但卻不是真誠的笑容。我也有刻意對他表現我這種虛偽,但是這人好似根本就領會不到。 這兩天其實我有刻意將門反鎖,我在宿舍里基本上都不出聲,但是總有人過來開門,無果后陳文建又給我發信息問我去哪里了,我每次只好以各種理由敷衍。只是29號這天蘇秦來過宿舍,忘了鎖門了,才讓陳文建入了“城門”。 在晚上,我有些餓了,在宿舍翻找著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但是翻來翻去找不到。陳文建見我如此,于是問:“你找什么?” 我:“吃的,我餓了。” 他看了看時間,說:“現在晚上十點,店還沒關,你要吃什么?我幫你去買吧。” 我自然是不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好處的,也不能讓他有機可乘,于是我拒絕道:“還是算了,這么晚了。” 可陳文建堅持道:“沒關系的,你要吃什么?” 我重回到座位,“忍忍就好了,不吃了。” “這怎么行?”陳文建皺眉道,“晚上怎么睡得著?” 我發火了:“不就是餓個肚子嗎?至于這么矯情嗎?我又不是沒吃過晚飯!” 陳文建被我吼回了座位,卻沒有生氣,反而溫和笑道:“你看看你,脾氣總是這樣,不要拒絕關心你的人,好嗎?” 他都說這話了,我就只好強壓火氣了。于是道:“罷了罷了,你去買半個紅薯回來吧,再幫我帶一罐啤酒,至于其他的,你想吃什么,你自己去買。” “好。” 果然,他很快出了宿舍,在十分鐘過后,他提著一個透明塑料袋,手上拿著兩罐啤酒回來了。 “謝謝。”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胃口了,因為剛剛喝了一杯熱水,但我還是將紅薯吃完了。 肚皮曾說,愛吃紅薯的我經常在被窩里面放屁。這是事實,也相信所有人也是如此。肚皮還多次警告過我,千萬不要吃了紅薯還要吃酸蘿卜,因為那時候放出來的屁事臭屁界的一哥。 雖然這是一種羞恥的事,但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僅喜歡吃紅薯,也不僅愛吃酸蘿卜,還有酸豆角。又一次實在是太囧了,在被子里面雷霆震怒波濤洶涌,肚皮每次都假裝沒有聞到,因為他害怕我羞恥,屢次起床借口上廁所,實際上是為了逃避我的臭屁。而我,只好羞愧紅臉,什么也不說,捂在被子里“裝死”。 于是第二天,肚皮也去買了紅薯,吃粉的時候加了很多酸蘿卜進去,之后我與他算是“臭味相投”了。 這些都算是過去式了,可提可不提,只不過值此吃紅薯這頓美味夜宵提提舊事而已。 我覺得我這么待在宿舍也不是辦法,雖然口口聲聲說考完研后睡上十天十夜,那些都是空話,都是我考研之前的憧憬而已。悶在宿舍里也不是辦法,所以我29號大半夜在攜程上訂了一張去開封的票,第二天就走,來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 我是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解解煩悶,因為離考試還有十多天,我大抵可以放松的。還有一個目的是出于躲避陳文建,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么跟他相處下去以后會發生什么,畢竟這兩天他有得寸進尺的跡象。 我訂的早上9點的高鐵,所以一大早我就去買東西,因為我可不想在高鐵上喝那貴如油的農夫山泉。 可是陳文建一大早就來了,不過我沒告訴他我要去開封的消息。他一大早推開我的門,我當時在整理我的書桌,他按照慣例要搭我的肩膀,順帶與我親近親近,然而這些我都拒絕了。 “成天搭著肩,煩不煩?” “我怕癢,別碰我。” “你成天在我們宿舍干什么?你不覺得無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