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舌男友_分節(jié)閱讀_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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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們都習慣了。其實對于一根煙來說,抽開始的那幾口是最爽快的,到后邊卻不知不覺變得苦澀。人抽煙最主要是解決一時的煙癮,開始的那幾口就已經(jīng)足夠,剩下的半根煙其實都是廢的,還更加傷害了自己的身體。所以我們決定,每次抽煙的時候兩個人抽一根。 “關鍵還是看他。”周原說,“對了,曾敏蕭找得怎么樣了?” “他不準備找了,已經(jīng)想通了,準備等他。” 周原聽后,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之后還是把我擁在了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更新的有些我說的話,有些重口有些污,慎重購買。 ☆、2017/12/13(上) 令人緊張至極的口譯考試在今早上舉行。 一大早天色就起了一層蒙蒙的霧氣,游離在紅色的教學樓瓷磚上,陽光下呈現(xiàn)了一絲淡粉,那紅磚也變得更為艷烈了幾分。 一大早走廊里就站滿了今天考試的學生,他們捧著書本在朗讀,而我卻掛著耳機無所事事地就好像收魂的黑無常一樣在他們眼前蕩悠不定。 現(xiàn)在努力了,之前干嘛去了? 但是其實我還是很擔心這次考試的,畢竟口譯是一個難度系數(shù)非常高的技能,我怕到時候我連聽都聽不懂,更別說會翻出來了。 但是現(xiàn)在復習的話,肯定是遲了的,但我覺得我不至于會那么矬,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考試是這樣的,教室里的講臺上站著的是歐陽麗萍,她在上面念,學生就在下面翻譯,一個一個輪著進去,而且按著學號來,考試的過程中要求學生用手機全場錄音,考完試之后發(fā)布到教學平臺上去。 其實歐陽有跟我們說過要放水,因為學校懂得法語的人太少,上邊的人時不時對考試內容進行檢查,就是怕老師給學生制造機會及格,她叮囑我們考試的內容是不變的,難度中等偏上,但是在翻譯的過程中不要一個字都不說,就算瞎編也要編點什么出來,哪怕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內容。因為考試的過程是全場錄音,上面的人來檢查了,他們又聽不懂法語,只好似懂非懂就著那一大堆“鳥語”的長度來評判老師給的分數(shù)是不是合適的。 嗯嗯,到時候我翻譯不出來了,就瞎編吧。 歐陽來的時候我就首先跟歐陽說:“老師,我之后有急事,我是二班的學生,學號比較靠后,能不能到時候讓我先考?” 歐陽很爽快地答應了:“好的,可以。” 實則我是想趕緊結束,然后跑去圖書館復習,現(xiàn)在真的是分秒必爭,早考也是考,晚考也是考,還不如早點結束來個痛快。 蘇秦是第一個進去的,因為他的學號最靠前。進去之前我還在跟他打氣,誰知道這貨色卻說:“媳婦兒,不用給我打氣,我知道我過不了。” 然而我還在安慰他:“你會過的。” 是知道蘇秦翻了翻自己的單眼皮,說:“媳婦兒,你啥時候能真實一點?你明明知道我過不了。” 然而我還是“真實地”安慰他:“瞎說什么呢,我啥時候虛假過?” 誰知道蘇秦這個沒出息的卻道:“放心吧,我知道我過不了,過不了我卻無所謂。”于是他做了個鬼臉就進去了。 我:“……” 我們的對話引起了許多女生的偷笑。 很多人在門外透過門縫看著里面,包括我……但我不想聽里面考試的是什么內容,而是在計時,看看一場考試要考多久,也在焦急地等待蘇秦,因為他出來后就是我進去了。 然而,等了十來分鐘后,蘇秦終于從里面出來了,他卻叫緊挨著他學號的那位女生進去了。 不是我嗎?! Fuck! 我狠狠一揮衣袖,罵道:“法克!法克法克法克!” “你又發(fā)神經(jīng)。”張梁說。 我氣得在走廊里跺腳,似乎不把走廊的地板磚跺碎不罷休! “老子是想趕緊結束趕緊去背政治!”我張牙舞爪著在張梁面前揮舞著,就差把他那張又黑又圓的臉給摳破了,“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一會兒就該出人命了的我告訴你。” “怨婦!” 張梁罵了一聲就走,我聽了之后有點生氣,于是抓了他背后的“雞屁股”,把他跟拎雞仔兒似地扯了回來,指著他的鼻子道:“什么?怨婦?你去死吧!你這種人,活該被賣到窯子里面去,被騎得歡快跨得風流!” 誰知張梁卻大聲道:“哇,有人上我,我真有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