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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_分節閱讀_385

    我笑笑,“就好像你方才所說的一樣,你根本找不到幸福是什么的答案。事實上本是如此,世界上最難改造的是靈魂,最難解釋的就是幸福。這是一個本就抽象的范疇,沒有味覺,沒有觸覺,你看不到,摸不著,它來了,就來了,它走了,就走了,卻是靜悄悄的。”

    “是啊,這是要靠感覺的,感覺到了,它就來了,感覺不到了,傷心了,痛苦了,它就走了。”嚴曉明偏頭看我,“可是阿哲,你感覺到了嗎?”

    我感覺到了嗎?

    的確是的。

    被自己所愛的人深深地愛著,這不就是幸福?被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愛著,或者是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是幸福與痛苦交加的。只有被自己所愛的人愛著,才能讓人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雖然我沒有回答嚴曉明的問題,但他好似從我的臉上看出來了什么,于是只好與我心照不宣地不說話了。

    世界上有多少不能解釋的東西,牽引著人們好奇的神經?我深深地感觸到了這一點,所以我亦當努力地去追求、去探索。

    “嚴曉明,你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我突然覺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嚴曉明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瞬間變得苦澀。明明剛剛還如青草般蔥綠,之后好像突然之間寒霜降臨中枯黃至死。

    “家丑,不宜外揚。”嚴曉明簡簡單單說了這六個字。

    他不說,我自然不能剝奪他保持沉默的權利,于是我也并沒有強求,但是我還是深思了他所謂的家丑的范疇是不是太過于狹隘,于是我問:“你表哥知道嗎?”

    嚴曉明說:“不知道。”

    原來他所謂的家庭范疇在我的世界里是如此狹隘,這所謂的丑事大概也只有他和他的母親知道而已,而他,并沒有把我和周原當做家人。

    這種念頭剛在我的腦間閃過,嚴曉明就說:“放心吧,我把你當我的家人了,你和周肚皮是我在長沙最為親近的人,所以告訴你也無妨。”

    “那就告訴我吧,不用那么拐彎抹角的,說重點就好。”

    嚴曉明突然解下了自己的圍巾,在燈光下輕輕觸摸著圍巾的紋理。

    “阿哲,我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把我視作她未來唯一的希望,也視作她唯一的幸福,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卻那么不爭氣。”

    我叫他說重點,但他還是拖拖拉拉說了一些看似無用的東西,但我仍舊認認真真地聽著。

    “她為了我,單身了二十年,忍耐寂寞,忍耐孤獨,忍耐每天勞累后的無人傾訴,忍耐一切的一切。”嚴曉明突然抽泣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卻擺擺手,于是我又將手從他肩膀上拿開了。“可是我太不爭氣,我是同性戀,向所有人出了柜,卻換得一無所有。”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因為我這人是不懂得安慰的人,一到對方傷心至極痛徹心扉的時候,我都不知所措。

    “的確是如此啊,出柜最大的壓力來自于父母,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嚴曉明繼續道,“所以我令她失望了,她放棄了我這個希望,找了另外一個男人,還說要跟他過下半輩子。”

    我突然覺得身為一個年輕人,枉費擁有著一個人一輩子當中最為絢麗的青春外表,在嚴曉明的母親面前好像什么也不是?他母親脫單也太快了些,快四十的年紀說脫單就脫單,可是看看我們——

    “我以前真的希望她找一個男人過下半輩子,至少不用孤獨,不用自己承擔這一切,可是現在她真的找了,我卻比以前更為痛苦。”嚴曉明強忍淚水,但眼里的淚光在燈光下就像星子般閃爍。“以前她總是說,若是找到的男人有孩子的話,怕對我不公平。可是現在她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見,就找到了一個‘男朋友’。那個男人雖然年紀跟她差不多,但是有一個比我小兩歲的孩子。若是我以后跟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家庭,我肯定會受到不太公平的待遇。”

    “嚴曉明,你別想那么多,至少有一方是你的母親,人心rou長,她還是會待你如初。”

    “那個男的本就不喜歡同性戀,看我都戴著有色眼鏡,他的兒子也嘲笑我。”嚴曉明突然淚水滑落,轉頭看著我,“阿哲,你說,我在那個家庭能生活得下去?我母親疼我愛我又如何?她處處為我又如何?在有色眼鏡面前,我能安安生生地活?我能快快樂樂地活?我能肆無忌憚地活?”

    我呆住了,他的言語語速很快,字字犀利,好似釋放了心中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想法所有的不快,一瞬間全部若火山一般噴露了出來,一瞬間釋放。

    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他的日子的確不好過。若我在這樣一個家庭,我也肯定會茫然若失,就好像斷了帆的船,飄搖在寬闊無邊的大海上,又好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飄搖在無垠無際的天空,遭受著雨打、風霜洗禮、雷擊、曝曬,呼救不能,求死,也不能,只能等待著上帝的雙手驟收生命。

    嚴曉明突然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哭得無聲,落淚無聲。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但是我覺得無聲就是最好的安慰。

    我們沉默了許久,都未說話,任由冷風吹著,任由霜寒冰凍。

    小肚皮饞著舌頭搖著尾巴跑了過來,我抱著它,愛憐地在它頭上親了一口。

    嚴曉明突然轉移了話題:“阿哲,你的初戀是哪個?”

    我不知為何他要問這個問題,好似我已經重復過了,是高中的那位大眼睛女生。

    他見我不回答,好似想起來了什么,于是拍拍腦門,繼而又說:“我錯了,應該是你第一個暗戀的對象,愛得死去活來卻又不敢對他說出來自己心里感受的那個人。”

    我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來我到底以前愛過誰,也想不起來那個人是不是像嚴曉明口中所說的那樣,死去活來痛徹心扉卻又不敢說出心里的感受。

    想了許久,我望著星空,“我初中老師吧。”

    嚴曉明卻來了興趣,“誰?老師?男的女的?”

    我嗤笑,“自然是男的,難道還是女的?同志的心理大概在很小的時候就養成了。”

    “長得怎么樣?人怎么樣?是暖男嗎?”嚴曉明湊過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