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舌男友_分節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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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跟陌生人面對面打交道,我怕跟他沒話說,犯尷尬癥。” “你也有沒話說的時候?你嘴巴厲害著呢,”周原笑道,“放心吧,絕對會有話說的,小江很成熟,我已經叮囑過他,告訴你一些道理。” 我在想是什么道理需要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來告訴我?我也根本不需要啊。之后周原又說:“他的經歷比你多,懂的也比你多,我叫他加你微信,他明天早上到你們學校了聯系你。” 我“嗯”了一聲說:“好的,你把他的名字告訴我吧。” “江小白。” 我:“啊?” 周原笑著說:“開玩笑的,江廣坤,‘廣州’的‘廣’,‘乾坤’的‘坤’。” “我記不住,”我腦子又開始熱了,“你叫他加我時備注下名字就行了,我覺得我又要發熱了,我要回去吃藥。” “你沒事吧?趕緊去醫院。” “我不去,再見。”我實在無力說話,也不管周原如何反應,便掛斷了電話。 我回到宿舍,林韻杰已經做好了水果沙拉,碗里面簡簡單單,只有蘋果數片、香蕉、火龍果,還加了酸奶,我平時餓的時候就這樣吃,林韻杰也學會了,因為學起來很簡單。但我此時發著燒,我只是懶懶地吃了幾口,象征性地動了動勺子往嘴里送,之后吃了一粒退燒藥,就去洗漱了,洗漱完了上床看了看手機。 招風耳:【能看看你的照片嗎?】 我:【我朋友圈有。】 過了一會兒,我問:【你的照片呢?】 招風耳說:【看我照片墻。】 我看了他的照片墻,是一個臉很小、短發、成熟、面帶微笑、手里拿著佛珠的男人,長得很帥,但我無心搭理,說了句“晚安”,我便睡去。 ☆、2017/09/11 昨晚我睡得很痛苦,因為我睡覺時渾身發抖,即使我冷得不行時叫下鋪的林韻杰把他被子給我蓋,后來還是抖了一晚上。我夢見奶奶在給我做晚飯,邊做邊哭,我吃飯時她也一直盯著我在哭,嘴里還在說“孫啊,奶奶舍不得你”,我卻沒問為什么舍不得我,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我也跟著奶奶哭,那頓飯很苦、很澀,之后我就醒來了。 因為我的鬧鐘…… 我也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夢意味著什么,可能是我想奶奶了。但我也沒有多想,我在我枕頭下摸到了體溫計,遂量了量體溫,發現我已經燒到了38.7度。之后我向林韻杰喊了幾聲“林韻杰,林韻杰”,林韻杰便醒了,問我怎么了,我說我動彈不得了,快給我接杯水和退燒藥,林韻杰朦朧著睡眼瞪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這么嚴重了還不去醫院,活該”。我也沒搭理他,吃了藥我又睡了。 醒來時我看見有人加我微信好友,網名是一團亂七八糟的符號,備注是“江廣坤”,我通過了好友請求,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哪位?” 對方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聲音線很年輕,“小哲是吧?你好小哲,我是小江,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了半個小時了,你來校門口吧。” 我腦子一懵,覺得對不起人家,我的臉此時肯定紅得肯定跟個猴屁股似的。心想江廣坤一定是加我微信后便上了來我學校的路上,后來到了我學校我卻還沒通過他的好友請求,才求助周原,周原也沒有我的手機號碼,再去求助嚴曉明,才把我的手機號碼弄到了手。 我全身都疼,即使燒退了……但我還是堅持著起來,我對著手機連忙說了句:“好的,我馬上就去。” 我既沒洗臉也沒刷牙直接戴了個帽子遮住我蓬松亂如麻花的頭發便往校門口奔去了。 我來到校門口,就看見一個清秀的男子倚靠在車頭,他姿態瀟灑,低頭玩手機,側面看他很文靜,皮膚很好很白凈,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歲,恐怕此時只能用“顏如玉”來形容他,這種形容是最合適不過的。 想著前天晚上看他的第一眼,暗光下倒是沒怎么看清他的臉,畢竟我在外邊很少盯著別人的臉看,因為我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所以當時也沒特別在意他的外貌,現在看了他,覺得這個男人很干凈。 我上氣不接下氣跑過去,說:“非常對不起啊小江,讓你等了這么久。” 江廣坤見我大汗淋漓說:“沒關系的,你臉色怎么那么蒼白?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你放心吧,往年我發燒也懶得去醫院。” “去醫院好得快,你相信我,”江廣坤說,“這周我休假,所以我替肚皮幫你捎東西來了,那家伙忙得很……其實我也不趕時間,因為你生病嘛,我能理解。” 我笑了笑,渾身恢復了平靜,說:“但我還是說一聲對不起。”我說完便往車內看去,好奇周肚皮會給我些什么東西。 “肚皮知道你喜歡吃零食,給你買了很多,你有口福了。”江廣坤說著,卻沒去車內拿,卻說:“東西先放車里,我帶你去兜兜風吧,順便跟你說說話。” 我心想周肚皮肯定又去嚴曉明那里進修“肖哲百科”去了,于是我點點頭,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