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舌男友_分節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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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跟嚴曉明拿起東西便跑了,去了一樓退了押金,出了門攔了車,馬上去了農大。 在農大門口,嚴曉明對我說:“阿哲,有沒有錢啊?我需要應急。” 我現在還沒洗臉刷牙,本來還想著去嚴曉明宿舍再睡睡的,被他這么一說,倒是覺得應該請他吃早餐。 “你要多少?” “我應急的,工資下周發,我欠著室友五百塊,他也沒錢了。” 我拿出手機,前夜我的手機已經被嚴曉明幫我充滿了,我轉給了他1000塊。 “你還我800就行了,昨夜開房的錢加上今早的早餐錢,一律算在那兩百內。” 嚴曉明笑嘻嘻說:“好的。” 我跟嚴曉明去吃了早飯,之后我去了他宿舍睡。因為我現在還很困,而且昨天喝了那么多酒,現在頭還是炸裂般疼痛。 我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快12點了,嚴曉明早就去上班去了,我只好拿著他的毛巾洗了一遍,便去洗澡。 洗完澡,我回到了學校。下午2點,我拿著我的書包,去了教室。今天下午兩節畢業論文課和兩節法國文學課。 我站在教室門口,看了看時間,下午2點10分,我進了門發現教室空無一人。安靜的教室最適合我一個人默默冥想。我望著天花板,深吸一口氣——從現在開始,做我自己吧,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當上翻譯官,為了賺大錢,認真考研,好好學習,好好上課。我要做到心無旁騖,專心備考,考不上就是孫子。 下午2點半,上課鈴聲響起,我們老師叫徐麗媛,是太原人,長得不高,一米六左右。她的聲音很甜美,我和她關系很好,原因是我的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老師一直視我為朋友,班上有什么問題或者上課時她要作出什么決定,她都要先來問我。說實話,老師能做到這一點已經算是非常負責的了,況且每次跟她聊天都能聊很久,大學四年因為她的陪伴,我感覺一路走來的道路是充滿陽光的,而她的身上,充滿著女神的光環。 法語總共有兩個班,平時都是小班上課,但是到了大四之后,由于課程比較雜,并且學分比重也不是那么、筆譯之類的課程都是兩個班一塊上,所以能容納一百人的教室稀稀拉拉地坐滿了人,好像還有兩個人缺課,我往后看了一下,發現李郝沒來。 李郝的成績一直都不太好,在外人看來他很高冷,所以上不上課他都無所謂。平時上課都是我們宿舍四個人坐在一塊,今日缺了他我也沒感到什么不對……下午的課都是徐老師上課的,以前每次上她的可我都似打了雞血,從來都是認認真真聽課,可這次的論文課實在太枯燥,于是我想找人聊聊天。我旁邊黃朝輝和林韻杰與后邊幾個男生在開小差,聊了會天,黃朝輝就開始了玩游戲,林韻杰在看手機里的美女看得目不轉睛,我便移步坐到前面去了。 我坐在了第二排,教室的最里面,我看見張耀在前面,便拍了拍他的肩說:“喂,sao貨,你打印資料了嗎?” 由于前兩天我很忙,徐老師將上課資料發到了網絡平臺讓我們自行下載去打印,可我忘了……即使我手機里有,但還是不如紙質的方便。 張耀是個四川的男生,長得跟我差不多高,一米七八左右吧,貌似比我還矮點,身材跟我差不多,瘦瘦的,穿著個rou色的短褲跟沒穿褲子似的,臉上全是痘印。他見我叫他“sao貨”,于是給了我一個鄙視的手勢。 我移步上前坐在他前邊,說:“文學課的資料我也要看,咱就坐這里吧,反正不換教室。” “為什么要從后邊sao到前面來?屁股癢了?” 我哈哈一笑,我跟張耀總是有共同語言,平時也愛開黃段子。他跟我一樣,在茫茫十來個法語男生中,鮮有的不玩游戲的,每次其余人在玩游戲的時候我們都被孤立,我、張耀還有張梁三人總是說說笑笑,在一起講這個人的短處,揭那個人的傷疤,天文地理無所不愛,娛樂圈還是夜總會、吃的喝的玩的無所不談。我和張耀比較毒舌,我和他經常對罵,張梁則老實一點,聽著我們八卦,他總在我們后邊笑。 “我最近看你在找工作,你不是考研嗎?”我問張耀,“你曾不是說考對外經貿大學嗎?我五月份去過那個學校,不太大,但聽說挺牛逼的。” 徐老師在上邊嘰嘰喳喳講著寫論文的方法和格式,然而這些卻是我不感興趣的,聽了也記不住。 “考你妹,我暑假復習了兩個星期就放棄了,太難堅持了。” “你個懶骨頭,不考也行,畢竟那個大學研究生很難考,才招兩個人,恐怕連國家線都過不了。” 我們說著說著,說了一節課,偶爾開開葷段子。 張耀:“你何時去站街啊?站街賺了多少錢啊?” 我:“我站街你收錢,你個老鴇連我賺了多少錢都不知道?要不我不站街了,直接當你個老鴇的會計吧,專門記賬。” 張耀:“你這種狡猾jian詐的王八羔子,就算給你管賬,也會從里邊撈點油水,就你這性格,不貪點小便宜就太不是孫子了。” 下了第一節課,林雪可跑來問我:“肖哲,你買你考的學校的內部資料了沒?” 林雪可是個江蘇妹子,聽說也考研,長得比較文靜,看起來比較溫順的女聲,實則罵起人來跟一丈青似的,但為人比較仗義,是我交朋友的類型。 “買了啊,但我是考專碩的,你考的學碩,你用得上嗎?” 林雪可伸出手,“給我看看。” 我從書包里拿出了我三百多塊買的資料,不太厚,感覺太貴了,當時買的時候簡直心疼死我了。 我將資料遞給她,說:“里面的跟你們的絕對是不一樣的。” 林雪可拿著我的書看了看,說:“這里面好幾百個短語,什么‘leuniquéjoint(聯合公報)’以及‘latributionPrévueetDéterminéeauniveaunational(國家自主貢獻)’看上去都很有用啊,還有前面的文學部分可能我也會考到,即使你這上邊的很簡單。” 我挑眉問:“要不你去復印?” “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