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好追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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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娉婷看見眼前那個年輕的男人, 頂著一張極其英俊的面孔。 她不敢相信,這是顧沉沉還帶了一個男人來,還是這只是一個多管閑事的路人? 她氣得回過頭,看見那個座位同樣是被澆得一臉液體的顧沉沉。 顧沉沉神情冷淡,在那里擦著餐巾紙。 祝娉婷愈加氣憤, 冰冷的液體順著她發(fā)絲不停地往下掉, 人一般即將崩潰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了自己情緒, 何況她年紀(jì)還小,于是便沖前方那個人大吼大叫:“關(guān)你什么事?” “路迢之的事就是我的事。”晏則道開口道。距離還是有一定的, 座位上的顧沉沉不一定能聽得見他的話。 “你又是誰?”祝娉婷狠狠地想甩開他對自己的手臂的鉗制。 祝娉婷踉蹌了幾步, 聽見他在自己頭頂上低聲說道:“會給你教訓(xùn)的人。” 祝娉婷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看見晏則道那陰冷的神情,心中突然有些害怕, 接著聽到眼前這個的男人的話語:“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神經(jīng)病!放開我!”祝娉婷尖叫著和掙扎著,晏則道松手, 祝娉婷摔出了幾步去。 惹得餐廳里不少人往這邊看。 一個即將要哭得梨花帶雨的貌美女子, 被一個英俊帥氣的男子推開,女子還不停回頭怒看那位坐在位子上的一美貌過人的男子。 頓時人們腦補(bǔ)一出女人和男人搶男人的狗血大戲。 最后女人不敵狠心的男人和冷漠的男人, 摔門而出,奔走的過程走還差點(diǎn)撞翻一個小朋友手中的冰淇淋。 “哇,麻麻, 那jiejie脾氣好暴躁。” “小孩子, 吃你雪糕。” 晏則道看見祝娉婷離開了餐廳后, 回頭去找顧沉沉。 沒想到這一回頭, 看見顧沉沉一臉都是液體,頭上還掛著濕的頭發(fā)。紙巾擦了一半,臉上還有懸著水珠。 但是讓晏則道微微怔住的是,剛才那女孩潑的是一杯牛奶,乳白色的液體流在顧沉沉的臉上,就像是不可描`述后的……顏`射。 顧沉沉沒有多余的餐巾紙,晏則道連忙遞過去一包,顧沉沉拆開就往臉上胡亂一抹,晏則道看見他鬢角,下頜處還有,想為他擦去。 但是顧沉沉胡亂摸了一通后,又狂拆了餐巾紙,頭發(fā),衣領(lǐng),還有潑濕沾上的袖子都擦,最后用完了整包紙巾。 頭發(fā)是被摸得有些亂,但是遮掩不住他那張清冷又艷情的臉。 晏則道看見顧沉沉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一臉難受地,說道,“我去個洗手間。” 晏則道坐在剛才祝娉婷坐過的座位上,看見顧沉沉餐桌上點(diǎn)了的菜,還有他點(diǎn)的喜歡喝的紅酒。 祝娉婷潑他的就是拿她自己的飲料牛奶。 顧沉沉餐巾平整地折在盤子旁,沒有褶皺,吃飯的過程,顧沉沉都是在跟祝娉婷談著,沒有怎么動盤子里的法餐。 那大高腳杯,細(xì)看會看見有一個唇印,薄薄的,高腳杯下的白色酒水,如果拎在手中,估計(jì)會聞到一陣濃郁的夏布利干白葡萄酒的清香。 顧沉沉看見洗手間鏡子前的自己,沖了一次又一次清水,擦洗在臉上和額前的頭發(fā),以及脖子間。 他會猜到祝娉婷打一耳光給自己,或者潑自己一臉?biāo)5珱]想到的是,祝娉婷點(diǎn)的飲料是牛奶,潑自己的也是牛奶。 剛潑在他身上的牛奶怎么洗都洗不掉那陣奶的味道。顧沉沉感覺自己應(yīng)了那句自作孽。果然出來搞事都是要還的。 晏則道想起剛才顧沉沉的模樣。被牛奶潑濕的臉,濕的碎發(fā),流淌在下巴間,濺濕在領(lǐng)子上。 那像是狼狽的樣子,卻又那么的惹人浮想聯(lián)翩。 想給他用指腹一點(diǎn)點(diǎn)地擦去臉上乳白色的水珠。想捧起他那濕透的臉。還想將他眼睫毛里的被打濕的乳色液體吻干。 晏則道等了好長時間,顧沉沉終于出來。 晏則道看見顧沉沉的臉有些紅,像是被狠狠揉擦過的一陣紅,估計(jì)狠狠地沖洗了n遍水,洗了n次臉把臉擦紅了。 這時他還看見顧沉沉的眼睛淡淡的有些紅,不知道是被氣紅的,還是清水沖刷沖紅的。 頭發(fā)濕了,衣領(lǐng)和部分衣服都濕了。 顧沉沉的表情看起來挺冷漠的,隱隱還有種抑制住的怒氣。 看見晏則道在等自己,顧沉沉有些許驚訝:“你在等我?” 晏則道:“是。”然后頓了下,知道對方潔癖嚴(yán)重,“我給你買條毛巾、或者衣服來……” 顧沉沉拒絕他的好意,“不用了,”撿起椅子上的外套,“我去埋單了。”然后想到什么似的,“你那單我也替你買了吧。” 顧沉沉去到收銀處把賬結(jié)了。 結(jié)果被告知顧沉沉那桌被有人結(jié)了,是個女孩結(jié)的。顧沉沉猜到了是祝娉婷。這小妮子,生氣歸生氣,還是去結(jié)賬了。情緒不耽誤事,讓顧沉沉內(nèi)心對她有小小的另眼相看。但是時間還長,這小孩子還得慢慢調(diào)`教和悉心教導(dǎo)。于是把晏則道那桌給結(jié)了。 出門時,顧沉沉對晏則道說,“那個……謝謝你。”其實(shí)她潑我也是情理之中,我意料之中的……不過小伙子我喜歡你,嗯,是個非常有個性的吃瓜群眾。 晏則道直白地道:“其實(shí)老板我們見過……我是公司的新藝人。” 顧沉沉恍然,點(diǎn)點(diǎn)頭,“怪不得,形象這么好。” 晏則道順勢地道:“老板你去哪兒,我送你。” 顧沉沉往樓下指了指,“我司機(jī)在外面等我,我走了。”然后往外走去。 晏則道在原地看著顧沉沉的背影,他沒有問自己的名字,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或許明天就不記得。 但是出乎他意料,顧沉沉又折了回來,“今晚的事情……” 晏則道明白:“我不會說出去。” 顧沉沉似乎轉(zhuǎn)念一想,笑了笑,“說出去也沒關(guān)系。”拍了拍晏則道的肩膀,“今晚謝謝你。……雖然她并沒有做錯。” 晏則道沒有聽清后半句,他完全是被顧沉沉的笑容吸引過去。 顧沉沉很少笑。 一向被稱“冷艷”甚至“冷漠”的路老板,竟然也會這么一笑。這一笑,仿佛是云消雪霽,晏則道仿佛是置身恍惚中。 不真實(shí),光陰飛逝,轉(zhuǎn)眼釘成了櫥窗的畫。 還在原地,顧沉沉已走遠(yuǎn)了。 那輛黑色的賓利,駛遠(yuǎn)了。 晏則道坐上奔馳,也跟著開出去。 別墅里。 晏則道目睹了路迢之進(jìn)了別墅中,他的司機(jī)開走了。 晏則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的住處不在哪兒,正是在路迢之別墅的周圍一棟中。站在了別墅公寓的某間房間窗口,室內(nèi)沒有開燈。 他熟悉的路徑,熟悉的抽屜里取出一個東西。繞到窗簾后,然后看去那片亮起燈火的別墅。 舉起的望遠(yuǎn)鏡,調(diào)好焦距,視野由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來回反復(fù)多次。終于調(diào)整下來。 今晚的風(fēng)有些大,窗簾來回飛揚(yáng)。白色的,又像是淡藍(lán)色的。是路迢之喜歡的顏色。 他在房間里走出去,走去另一間房間。像是脫落了什么,只光`裸`著身體。那件印花的襯衫被他隨手扔在了一邊,一手拿過什么。 又穿過某地方。 那個房間落下了窗簾,只看見黑色的人的剪影在燈光中。 四肢纖瘦,身體頎長。 像是用打濕的毛巾在擦拭臉上和脖子間。 像是非常厭惡這種味道,被潑濕的奶乳。多次清水都沖洗不去。 又走過某地,終于來到了洗浴間。淋蓬頭沖刷,手上沾上的或許是沐浴露,打濕在臉上頭上以及脖子上。 來回搓擦,站在花灑下。水聲是沒有的,距離的遙遠(yuǎn)讓他腦海想象出水聲落地的聲響。嘩啦啦,以及那泡沫飛濺在手上的情形。 “我好愛你……” 水聲愈加的大,掩蓋周圍的聲響。 顧沉沉站在光潔的地板上,滿地流水,泡沫。頭發(fā)又搓上了大量的洗發(fā)水,臉上再次擦上潔面乳等等,就是要清洗那個牛奶味道。 顧沉沉如果預(yù)料到祝娉婷會潑他牛奶,估計(jì)早阻止祝娉婷點(diǎn)餐要牛奶。 不至于像是這樣,像是上演強(qiáng)x的肥皂劇里,一遍遍清洗自己“骯臟”的身體。 顧沉沉終于洗完澡,圍上了浴巾出去,看見褲子旁的手機(jī),時間顯示到了凌晨12點(diǎn)多一些。 洗了兩小時。 顧沉沉面無表情:這真不是潔癖。 擦干了頭發(fā),顧沉沉把臟衣服褲子都扔在了洗衣機(jī)里。轉(zhuǎn)身按掉了洗浴室的燈,就摸黑去房間里。 他對于沒有神怪的世界里,都是非常安心地從不怕黑。 輕車熟路地走進(jìn)了自己的大臥室里,倒頭,躺下。手機(jī)估計(jì)沒拿進(jìn)來。不要緊,柜子上有鬧鐘,一幀幀地走著。 顧沉沉腦子里想了想下一步怎么曲線“培養(yǎng)”祝娉婷,想好了大概計(jì)劃后。眼皮沉得抬起了最后一次。 眼前是黑色的,窗戶外是偶爾路過歸家的車燈,但是被大片的遮光窗簾擋上了。有一個窗戶沒關(guān)緊,夜風(fēng)細(xì)細(xì)的,把窗簾的一角吹起來。 但是不要緊,因?yàn)轭櫝脸晾哿恕?/br> 困得不想起來再去關(guān)緊。 蒙頭,也是一睡。 月光,照不進(jìn)來。睡眠,變得非常沉。 耳邊,也聽不清楚了。 “我好愛你……” 眼前的男人,側(cè)躺在白色的被褥里。杯子半卷,手臂露在外面。隱約看見他穿著好了睡衣,睡衣是絲綢質(zhì)地的紐扣長袖衫。 因?yàn)槭直勐对谕膺叄滦溆行╅L,袖口平時會卷起來的吧,因?yàn)楝F(xiàn)在有卷的褶皺。 男人頭發(fā)洗了今晚,但是吹得不是很干。不知道他有沒有用吹風(fēng)筒吹的,還是只是用毛巾簡單擦了擦。 俯身低頭,聞到了男人的臉和脖子,沒有了牛奶的味道。淡淡的,是沐浴露的味道。他用的沐浴露還是以往的那種,木瓜味道。 好聞到要死。 他的睡衣有些簡單,圖案是方格,深色的,襯得他的皮膚格外的像是瓷瓶。暗啞的白,像是病態(tài)的白色。 再仔細(xì)地,輕動作地,靠在他肩背后,可以嗅到,他身上還有另一種氣味。說不出來的,不知道是什么香水。 淡淡的,冷的百合,又不太像。 將男人環(huán)腰抱住,貼近在他的身體上。他身體的溫度因?yàn)樵诒桓C里一段時間,有些溫,貼著,像是真實(shí)一樣。 空氣里隱約的熏香,懷里的男人睡得更加沉。 身體軟了下去,頭顱枕在了被子上,身體翻過來。睡衣的紐扣扣得很仔細(xì),除了衣領(lǐng)最上面那一顆,每一顆都扣上了。 頭發(fā)很黑,散落在白色的枕被上。洗發(fā)水的味道不深,淡淡的,好像是清揚(yáng)。 仔細(xì)地,解開衣服上的紐扣。 抱在懷里。 他真軟。 像是兔子。非常毛茸茸般的柔軟。很安靜,很干凈。沒有聲響,除了綿長的呼吸均勻。 眼睛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唇也很好看。紅色的,淡淡的,有水的光澤。脖子是一道弧線,修長,連接著鎖骨的地方。 皮膚有些干,干白干白的,夜里的空調(diào)開的有些低,低得男人皮膚疙瘩起來。 把被子掀上來,裹了一下他。 把他被子里的睡衣解開,脫落下來,撫摸著他那具身軀,像是慢慢地?fù)崤南∈勒鋵殹?/br> “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摸到那個地方,手指放在外面,細(xì)細(xì)地打圈。身體,肌膚,緊緊貼住。 “你應(yīng)該說話,你說不碰,我就不碰。” 頭發(fā)真的有點(diǎn)濕,沒完全干完。貼在他的黑發(fā)邊,慢慢地,嘴唇放在他黑發(fā)中。 撫摸著那纖細(xì)卻似有勁的腰背,環(huán)過手臂,貼近在那溫暖的腹間,有腹肌的痕跡,卻不太深。 拉開那身段,將他壓下去。 皮膚透著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像是淡淡的,冷冷的,又仿佛從不存在,似乎是自己想象的氣味。 來自誰,又迷惑誰。 靠在男人的脖頸后,迷戀地,嘴唇碰過他的背和肩。 “我真的,好難受……”